◎澤 西
用你教的勇氣,去闖蕩遠方
◎澤 西
■第119號出鏡老師:陜西漢中勉陽中學 曹哲
征征文
有時候,我們會為老師一會兒變固體一會兒蒸發(fā)感到神奇;有時候,我們會因老師左手x軸右手y軸的糾結感到動容。
有時候,老師會因學生的調皮,緊皺眉頭;有時候,老師也會因能和學生幽默過招,綻放輕松笑容。學生因為老師變得更加懂得生命,老師因為學生變得更富有熱情。
老師是我們心中的萬能鑰匙——My show學生言
學生是我心中的小可愛——My style老師說
My show學生言
征文要求:所寫老師最好是現(xiàn)任老師,科目不限,內容真摯動人,字數(shù):2000字以內。優(yōu)稿優(yōu)酬。
My style老師說
征文要求:可以從各個角度描寫學生,或抒發(fā)對學生的感情,或描述學生的“特立獨行”。感情充沛真摯,字數(shù):2000字以內。優(yōu)稿優(yōu)酬。
地址:(450014)鄭州市金水路16號《時代青年·哲思》編輯部 征文組(收)投稿郵箱:zhesi88zw@163.com (請在郵件主題標明“征文”字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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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待來稿。
曹老師是我的老班,她不是個溫柔的女子,即使穿著高跟鞋,走路也是虎虎生風,隔著樓道都能傳來“嗒嗒”的響聲,嚇得我們趕緊正襟危坐。
遙想當年第一次見到老班,站在前門口的我只聽見一聲“都去排隊”,就嚇得趕緊帶著書包縮到了后門口。越過人群看著講臺上穿著白色短袖、戴著黃色邊框眼鏡的老班,我就想,這個女人一定不簡單。
事實果真如此。一次紀律檢查,老師們口徑一致地向老班告狀,說我們班的紀律太差了。老班聽后便立刻讓我們無記名投票,寫出說話同學的名字。我們不愿出賣同學,一個個都交上了空白紙條。但老班并沒有就此罷休,她緊接著規(guī)定,誰要是在規(guī)定時間內說話,抓住一個是一個。于是那幾天,講臺邊、教室后面的那些空位,總是站滿了人。我們不甘心,繼續(xù)與老班斗智斗勇,派出了放哨的同學,只要老班一出現(xiàn)在樓下,教室里就秒變安靜。不過這樣的小把戲也沒能瞞過老班。她隨便抓了幾個說話的,沒錯,就是隨便抓的,不僅撤掉了他們的凳子,還讓他們寫保證書,保證書上必須有“擔保人”——下次誰再犯錯,擔保人要一起罰蹲。蹲就蹲吧,蹲的時間居然還要帶利息加倍。這招果然狠毒,一下子,全班都被系在了一條繩上。不過從那以后,我們班的紀律真的有變好。
老班不僅對我們狠,對自己要求也十分嚴格。劃分清潔區(qū)時,我們班被分到廁所。全班同學都叫苦不迭,老班以身作則,教我們人手一把刷子一條抹布,刷完之后再用抹布抹一遍,最后還要噴點空氣清新劑。搞得那些巡查老師一進廁所就大喊“這四班掃得也太好了吧”!
運動會前夕,我們班的正步走得一塌糊涂。老班又親自上陣,拿著竹竿讓我們一排排地練習正步,踢腿的角度、胳膊的揮度、排面的整齊度一個都不放過。雖然訓練辛苦,但當我們經過主席臺時,聽到臺上爆發(fā)出的熱烈掌聲,無不自豪地笑了。你看,老班用她的智慧教會我們,如何用努力把自己的弱勢一步步轉化為優(yōu)勢。
在教學上,老班更是一把好手,教的學生年級前十里能占七個。我的數(shù)學成績不好,但聽老班的課都能聽懂,不費力氣就考了及格,運氣好了還能上百。
當然,我也曾懷疑她以前是不是教過語文。每次班會上,她都會激情昂揚地給我們講人生、談理想,講夢想要腳踏實地,明天要靠自己爭取。道理一套接一套,聽得我們一個個熱血沸騰,恨不得立馬擼起袖子去學習。
就這樣,左手帶班,為六十多個學生辛苦操勞;右手時不時拿個優(yōu)秀教師獎。這個暴躁又不講理的女人,總是一次次地用實力讓我們面對外班人時驕傲地說:“看,我們老班。”
臨近畢業(yè),她每天只睡5個小時,早早進入教室陪我們讀書,晚上也是最后一個離開。因為職位變動需要提前離開的她也選擇了善始善終。很榮幸,我們成了她帶的最后一屆學生。
總是要畢業(yè),總歸要分離,以前總想趕快逃離她的我,一想到以后再也不能上老班的課了,竟然有點悲傷。那些年少無知隨風飄去,留下的只有對她深深的懷念。
老班,你要相信,你曾說的那個遠方,我們都在靠近,我們也終將勝利歸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