審視我最具“人生價值”的步履,總將繞不開《收藏》這本雜志。扶我走上文壇,教我如何生存;給我“養(yǎng)育之恩”的;在我無助迷茫之時,《收藏》是我的“啟明星”和“指路人”。某種意義上講:它就是我的“衣食父母”。
九三年我從部隊復(fù)員退伍,“愛面子”的原因:生意不會做,也敢做和不好意思做,只好“待業(yè)”在家。無所事事的我,每天瞎胡逛。記得很清楚,十月一日的前一天,逛到咸陽郵局門前大路邊的報刊亭,在五顏六色的雜志里:一眼就發(fā)現(xiàn)《收藏》雜志,打開扉頁、發(fā)刊詞后的目錄,有許多我覺得感興趣的文章,于是毫不猶豫的掏出衣兜僅剩的20元錢,買了一本。坐在陽臺上一口氣就看完一大半的內(nèi)容?!俺燥?、吃飯……”,喊叫了三遍,我充耳不聞,還沉靜在愉悅的閱讀中……,于是招來媳婦的“嘮叨”與“白眼”:“那么用功,早就考上清華北大了……!”。
從那天起,我就與《收藏》結(jié)緣,屈指算來,二十多年,幾乎一期不拉的訂閱到迄今。這么多年,唯《收藏》與《讀者》是我的枕邊書。人說:“熟讀唐詩三百首,不會作詩也會‘吟”。我讀《收藏》雜志的最大收獲,就是它幫助我選擇了終身搞“收藏”的人生之路。心想:在這和平年代;又在這“秦磚漢瓦”的“秦都”之地;加上有這么多年閱讀《收藏》積累的知識,不搞收藏搞什么?于是,先后分別在清渭樓和029藝術(shù)區(qū),開了家古玩店。以此,不但“養(yǎng)家糊口”,且樂在其中……。收藏,成為我一生的最愛??吹健妒詹亍冯s志里面的好多文章,就是寫收藏古玩的“鑒賞”與“甄別”的,這些文章不都是自己的每天“親身經(jīng)歷”?何不動筆寫出來?于是,就萌生了寫“收藏”之類的文字。初生牛犢不怕虎,于是將自己所寫的:“收藏家寫意”,投給《收藏》雜志,沒想到竟然給刊發(fā)了,編輯者為:石朝陽,后來成為我多年的朋友。第一篇稿件的采用,給了我極大地信心與鼓勵。于是,一發(fā)不可收拾,就有了后來的:《賈平凹的書畫》、《我的名片收藏》、《李承恩藏書票欣賞》、《與古幣結(jié)緣》---咸陽古幣研究所所長:林文君……等等許多文章。
由開始專門“收藏”文章,外延到:寫各種不同文體的文章?,F(xiàn)已出版《鶴鳴文集》上下卷;《詩情畫意》、《太陽。情人》詩集;與人合作:《臺上臺下》、《臺前臺后》、《世界歷史大揭秘》等。由于創(chuàng)作上和收藏上的成績,20年前就被吸收為:陜西省作協(xié)會員和陜西省收藏學(xué)會會員?;叵胛遗c《收藏》雜志的結(jié)緣,以及它帶給我的“福音”,真是從內(nèi)心里感激不盡。今生今世,與《收藏》有緣,就連我創(chuàng)辦的經(jīng)濟(jì)類雜志,在全國率先第一個開設(shè)“收藏天下”的欄目,我每天的每天睜開眼睛,最高興的一件事:就是鼓搗我收藏的雜七雜八的“古董”玩意;每月的每月最開心的事:就是收到我魂牽夢繞的《收藏》雜志;每年的每年包括用我一生的愛去感激《收藏》雜志。我不信基督教:也念一聲: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