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 / 陳言
霸王鐘表分享會特約 日本匠人:山口縣的木匠
文 / 陳言
2016年霸王新款落地鐘鐘面和鐘體上采用景泰藍新工藝,復(fù)古而高貴
“我的兒子想成為一名木匠,現(xiàn)在在修行?!币活^白發(fā)的金子信說。金子是山口縣萩市人,是一個有自己建筑事務(wù)所的建筑師。他的作品只要一進萩市就能看到。從收集浮世繪作品的萩市美術(shù)館,到展示 的最高陶器杰作的鄉(xiāng)土博物館,再到市周邊大大小小的各種文化館,這些大都出自金子的設(shè)計。在萩市,在整個山口縣,甚至在山口縣、島根縣及廣島縣等組成的日本的中部地區(qū),金子的建筑設(shè)計都是非常的有名的。
兒子想當一名木匠,這自然沒有什么可說的,木匠,尤其是建筑一座大的寺廟,或者搭建一個小小的茶室,這些在日本主要都是木匠的工作。能做好一手木工活兒,在日本會很受尊敬。不過金子這么介紹自己的兒子,語氣中帶著的那種自豪,完全有種兒子很大程度超越了自己的語感。匠人在日本社會能夠受到很高的尊重。
日本社會特別重視技術(shù),這大概和匠人多有著較大的關(guān)系。
中文中的“匠人”,與日語中的“職人”該最為貼近。說的是會做某種手工,有一手超出普通人的絕活。普通勞作的人,日語中就是個“勞動者”。勞動者雖然也制作各種產(chǎn)品,但大都只能負責制作過程的一部分,“職人”則是精通整個產(chǎn)品的手藝人。
見識“職人”,最簡單的辦法是去著名的百貨公司。那里的各種工藝美術(shù)品,往往現(xiàn)場制作,當時就可以買下。和純藝術(shù)品不同,不那么“高大上”,也沒有“名貴”的感覺。很多時候,漆工就坐在一個很大的布墊子上,在那里用大漆給筷子上色,在筷子上繪圖,甚至可以把顧客要求的名字寫在筷子上,做出一副只有自己一人使用的筷子。有的時候,“竹子職人”會削一根竹子當場編筐,制作手藝之純熟,作品之精巧,讓人非常有購買欲望。匠人手下的制品,絕對能滿足市場上的需求,有一定的數(shù)量,和藝術(shù)家只生產(chǎn)一件作品有著很大的區(qū)別。
金子的兒子能做一手木工活兒??粗谕ピ豪镉靡话淹Υ蟮母^砍一塊方木。按我們的習慣該是用刨子刨的,他該有很多很好的刨子的,但只見他用斧子一點一點地砍,方木如同被刨出來的一樣平整。看他用鑿子在方木的兩端鑿出形狀復(fù)雜的木眼,拿來另一個做好的木梁,不用釘子,兩者接在一起便再也拆不開了。數(shù)月后去看他制作的茶室,有種尚未完工的感覺,比如放置掛軸的地方,木臺兩邊架到天花板上的木梁,明顯留有凸凹的部分,尤其在這非常扎眼的地方,留下這樣的痕跡,讓人更覺得他十分的大膽。在已經(jīng)完成的搭建物中,留下一些像是未完的部分,這意味著工作“尚未”結(jié)束,制作的過程還要延續(xù)下去,沒有生命的開始,自然不會有歲月的出現(xiàn),未完變成了一種永久。
為茶道大家制作的茶室,愈發(fā)要有匠人獨到的特點。每個茶室都是四張半榻榻米,中間的半張正好放置茶爐,客人從長寬各只有90公分,更像窗戶的門進入茶室后,師傅點茶之前,去細心體會的是茶室的這種“未完成”,是在“未完成”中昨晚點茶的儀式。
寺院、神社、茶室的建造者,大都不會留下姓名,就像在建筑物上留下未完成的痕跡一樣,匠人的工作是追求極致的過程,沒有哪個匠人給自己的工作定格為某個標準。日本社會高看匠人一眼,該是一種對匠人創(chuàng)造新極致有種期待。
說某人是個匠人型的漆工、車工、木工等等,就足以顯示對這位漆工或者木工的尊敬了,大多時候無需再追問姓氏。金子信的兒子到底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甚至叫他一聲師傅的機會也沒有。匠人也不肖追求某種特殊的尊稱、名譽。
也是在金子居住的萩市,那里出產(chǎn)日本酒。去“一〇正宗”酒作坊品酒時,和老板松本聊了很長時間。松本幾乎不喝酒,雖為酒作坊的老板,但幾乎是幾滴酒就能醉倒的人。
曹操在《短歌行》中唱到:“何以解憂,唯有杜康”。日本酒作坊一律稱釀酒師為“杜氏”。雖然也有在商標上表明杜氏姓名的,但釀酒師就是釀酒師,大都無名。
不論是木匠還是酒作坊的杜氏,在日本司空見慣,只是進入現(xiàn)代社會后,這個人群中的人愈發(fā)多了起來。比如現(xiàn)代日本社會中,有很多面包師,一生一世只做面包,一個口味,其做出來的面包,幾乎不會發(fā)生任何變化。他們也子承父業(yè),兒子、孫子沒有必要一定要上大學(xué),便是名牌大學(xué)畢業(yè)了,大都也會在父親那輩年老之后,回來繼承這個職業(yè)。匠人逐步變成現(xiàn)代名工,他們一生做車工、磨具工或者是相機鏡頭鏡片的研磨工。匠人的一部分技術(shù)傳給了更多的勞動者,數(shù)不清的勞動者希望自己能夠成為一個匠人,在某個專業(yè)領(lǐng)域具有專長,為此不斷努力。
社會發(fā)展到了一定階段后,不論做什么工作,填飽肚子并不難。于是,很多人不求大富,一生做一份自己喜歡的工作,在這個領(lǐng)域里,盡可能做到技術(shù)最佳,最有專長,把自己變成一個匠人。
匠人能受到社會的尊重,大量匠人的存在,匠人精神的存在,該是日本工業(yè)獲得成功的重要基礎(chǔ),也是日本社會穩(wěn)定的保證。
玉不琢不成器,每一塊木材與玉相同,都有生生不息的生命力。“天有時、地有氣、材有美、工有巧”,合此四者,可謂臻善于美。
霸王實木鐘殼的制作需要經(jīng)過木材烘干、造型設(shè)計、木工制作、雕刻、打磨、上漆 (生漆)等復(fù)雜繁鎖的工藝。這些工藝的完成完全要靠工匠一雙巧奪天工的手和了然于胸的各種復(fù)雜的多達幾十種榫頭、卯眼的結(jié)構(gòu)、放樣、取料、刨料、畫線、打眼、開榫、組裝工藝的連接。難怪有人把時鐘的制造稱為雕刻時光的技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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