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曉林,周永東,,徐開達,張洪亮,李鵬飛
(1.浙江海洋學院水產(chǎn)學院,浙江舟山 316022;2.浙江省海洋水產(chǎn)研究所,浙江舟山 316021)
浙江沿岸大黃魚標志放流及回捕率調(diào)查研究
馬曉林1,周永東1,2,徐開達2,張洪亮2,李鵬飛2
(1.浙江海洋學院水產(chǎn)學院,浙江舟山316022;2.浙江省海洋水產(chǎn)研究所,浙江舟山316021)
摘要:為有效修復大黃魚資源及評估增殖放流效果,1998-2014年,分別在位于浙江沿岸的象山港、岱衢洋、洞頭列島三個水域采用金屬線碼標記、熒光色素可見式標記和掛牌標記等標志方法,進行大黃魚標志放流試驗。研究結果表明:標記方法的不同及海區(qū)的選取對標志魚的回捕有差別性影響。在目前漁獲交易的市場體制下,金屬線碼標記和熒光色素標記識別率較低,回捕效果不明顯,放流宜采用較為直觀的掛牌標志;三個水域的回捕率為象山港海域高于洞頭海域,岱衢洋海域最低。放流后,標志魚在三個放流水域均能夠存活、生長和索餌洄游,并呈現(xiàn)不同的移動分布特點和回捕效果。文章還對影響回捕率的因素和試驗過程中存在的問題進行了分析探討,以期為今后的增殖放流提供參考依據(jù)。
關鍵詞:大黃魚;標志放流;回捕率;移動分布;浙江沿岸
大黃魚 Pseudosciaena crocea屬硬骨魚綱,鱸形目 Percifomes、石首魚科 Sciaenidae、黃魚屬Larimichthys,主要分布于東海、黃海南部以及南海的雷州半島東側,水深80 m以淺的沿岸近海水域,為暖水性近海魚類[1]。20世紀50-70年代曾經(jīng)是東海最主要的經(jīng)濟魚類之一,與小黃魚、帶魚、烏賊并稱東?!八拇鬂O產(chǎn)”[2-3]。上個世紀70年代中期,由過度捕撈及環(huán)境污染的影響,致使東海大黃魚資源嚴重衰退,至80年代近海資源已衰敗形不成漁汛[1-3]。據(jù)統(tǒng)計:1988年四大漁產(chǎn)與漁業(yè)總產(chǎn)量之比下降到32.31%,其中帶魚比重較大,大黃魚微乎其微[3]。為有效恢復大黃魚資源,浙江省自1998年開始在沿岸水域放流大黃魚幼魚和標志魚,現(xiàn)已成為恢復大黃魚資源的有效措施之一[2-5]。
筆者總結了1998-2014年間,浙江沿岸象山港、岱衢洋、洞頭列島等三個典型水域放流標志大黃魚的情況,比較分析了不同方法標志的大黃魚在不同放流水域的回捕、移動分布特點,旨在為浙江沿岸標志大黃魚增殖放流的效果評價提供參考依據(jù)。
1.1苗種來源、規(guī)格和數(shù)量
放流大黃魚魚苗來源于象山港內(nèi)人工繁育的1齡魚及當年魚苗,經(jīng)過網(wǎng)箱中間暫養(yǎng)并標志后放流,1998-2014年共標志放流132 466尾,1齡苗種的平均體長180.5 mm(154.1~230.7 mm),平均體重103.3 g (67.8~222.8 g)。當年魚苗平均體長124.5 mm(107~138 mm),平均體重41.6 g(29.3~50.6 g)。各年份標志魚放流數(shù)量及規(guī)格見表1。
表1 1998-2014年各海域標志大黃魚放流數(shù)量及規(guī)格Tab.1 Quantity and size of tagging great yellow croaker in three seas mainly from year 1998 to 2014
1.2放流海域和放流時間
1.2.1放流海域
象山港海域、岱衢洋海域和洞頭海域歷史上曾是大黃魚重要的產(chǎn)卵場,周邊海域是幼魚重要的棲息、索餌場所[7-8]。1998-2014年間分別于象山港、岱衢洋、洞頭列島等海域進行了增殖放流試驗,其中,1998-2000年在象山港口部海域進行大黃魚放流試驗[6];2004-2009年放流試驗點設于岱衢洋海域;2014年放流試驗點位于洞頭竹嶼島附近海域。具體放流海域如圖1。各海域放流時間見表1。
1.2.2放流時間
考慮到苗種達到可標志規(guī)格的時間及休漁期禁捕的有利保護條件,放流時間一般為每年的6-8月、部分年份選擇9-10月份放流(當年苗種培育至可標志時間),這兩個時間段為歷史上大黃魚“春宗”和“秋宗”幼體在浙江沿岸棲息索餌的時間[9]。各年的具體放流時間見表1,其中1998-2000年的放流時間為7月上旬,放流1齡標志魚(其中,1999年一次為9月末,標志魚種為當年幼魚);2004-2009年放流時間為6-8月,放流1齡魚(其中,2005年一次為10月,標志魚種為當年幼魚);2014年放流時間為6月上旬。
圖1 放流海域示意圖Fig.1 Schematic diagram of the releasing seas
1.3標志方法
1998-2000年的放流使用傳統(tǒng)的掛牌標志。標志牌材質(zhì)為聚氯乙烯,形狀分為長方形和橢圓形兩種,顏色有紅、綠、藍三種,正反面分別印有聯(lián)系電話和編號。操作時使用縫衣針和白色尼龍線將標志牌穿掛于魚體背部[10]。
2004-2006年標志魚主要采用了熒光標記和金屬線碼標記,部分仍保留傳統(tǒng)的針線掛牌法。熒光標記(又稱熒光膠體注入標記法)是在水生動物的外表一定部位注入可識別的有色熒光膠體(一般為黃、紅、藍三種顏色),該膠體采用可與生物兼容的特制熒光膠體制成在室溫下24 h內(nèi)可以凝結成固體,注入魚體表皮之后形成可識別的外部標志,一般注射在魚體頭頂部、眼眶后部或背鰭和胸鰭之間靠近胸鰭的部分。金屬線碼標記又稱數(shù)字式線碼標記系統(tǒng),是由直徑0.25 mm的磁性金屬絲編碼制,再由標志槍注入魚體,一般為吻部,也可以為其他部位[10]。2006年采用標志槍快速標志法,改用直徑為1.5 mm的“H”形聚氯乙烯標志針,通過標志槍的注射使標志針通過標志牌的小孔固著在魚體上,與此同時也將標志牌固定在標志針中間,不至脫落,2007、2009年及2014年放流中均沿用此標志方法[11]。
1.4放流方法
掛牌結束并消毒后將標志魚在網(wǎng)箱內(nèi)暫養(yǎng)一個星期左右,使其恢復活力后即用于放流。放流一般選擇晴朗天氣,活水船將標志魚運輸至放流海區(qū),平潮時用滑道、水桶或吊車將標志魚從放流活水運輸船上放流入海。
1.5標志魚回收
放流后檢驗回捕,主要在放流海區(qū)附近收集放流標志魚,收集方式主要有兩種:(1)張貼和發(fā)布回捕標志魚的宣傳廣告并承諾以獎勵,設置專門的標志魚回收點,并請當?shù)厮a(chǎn)管理部門協(xié)助回收標志魚;(2)選擇捕撈試驗船設網(wǎng)捕撈。回收后詳細記錄每尾標志魚回捕日期、海區(qū)、回捕漁具及測得的標志魚的體長、體重等生物學信息。
2.1不同標志方法回捕情況
1998年-2000年針線掛牌的標志魚,平均回捕率為3.29%。2005年岱衢洋海域,針線掛牌標志的標志魚單次回捕率為1.47%。2006、2007及2009年使用改進的標志槍快速標志法,回捕率仍然較低,兩年平均不足0.30%。2014年采用此種方法于洞頭海域放流的標志魚回捕率卻高達1.68%。而金屬線碼標記(CWT,coded wire tag)、熒光標記(VIE,Visible Implant Fluorescent)的實驗效果均不理想,無有效回捕數(shù)據(jù)。
綜合分析,標志槍標志法與針線掛牌法同為體外標志,且前者操作更為簡單快捷,但結果卻相差懸殊,由此表明海區(qū)情況的差異是制約實驗結果的重要因素,另外,針線掛牌標志對魚體有一定的損傷,損傷率大于標志槍標志的魚,故而放流后死亡率也高于標志槍標志的放流魚。歷年回捕率見表2。
2.2不同海區(qū)標志魚回捕率
象山港海域:回捕結果表明,象山港標志魚的回捕時間主要集中在當年8月至11月間,由流刺網(wǎng)、張網(wǎng)等捕獲,隔年重捕魚較少,在港內(nèi)附近水域有2~3尾的回捕數(shù)量[12]。據(jù)調(diào)查資料估算(表2),象山港標志魚1998-2000年的放流三年平均掛牌回捕率為3.29%。
岱衢洋海域:2004-2007及2009年岱衢洋標志魚回收效果并不明顯。2004年6月放流的標志魚兩年后于東福山水域被海底串作業(yè)捕獲,當時魚體已成熟,表明標志魚已可在放流附近海區(qū)生長并進行產(chǎn)卵繁殖活動。2005年標志大黃魚總的掛牌標志回捕率為1.47%,隔年(2年后)回捕率為0.2%。2006年7月中下旬張網(wǎng)監(jiān)測船在大洋山島北部的大戢洋水域捕獲1尾標志魚,為當年7月12日放流于岱衢洋小長途島的標志魚。2007年標志魚在岱衢洋的回捕率為0.1%,2009年為0.4%。
洞頭海域:在洞頭水域放流的標志大黃魚截止到2015年1月總計回收標志魚205尾。50天內(nèi)的回捕率為1.68%。各海區(qū)具體回捕情況見表2。
表2 1998-2014年各區(qū)域大黃魚標志方法及回捕率Tab.2 Tagging methods and recaptured rate in three seas mainly from year 1998 to 2014
2.3標志魚的移動和分布
象山港海域:通過社會調(diào)查并結合拖網(wǎng)、張網(wǎng)、流刺網(wǎng)等的監(jiān)測資料分析,在象山港水域放流的標志大黃魚移動方向一般為分三個:一是向港內(nèi)移動,二是沿象山沿岸向南部水域移動,三是沿南韭山與六橫島之間的水域向東側外海移動。港內(nèi)與港口部外側放流的標志魚的移動方向稍有不同,港口內(nèi)部的放流魚短時間內(nèi)主要是向港內(nèi)和近海移動,且移動距離相對較短,向內(nèi)最遠到達桐照外側(移動距離35 km),向外最遠到達南韭山附近;而港口部外側(東嶼山以東)放流魚主要是向外海移動,分布范圍廣泛,最遠的移動距離曾到達三門灣水域,少數(shù)移動到港內(nèi)的烏龜山水域,佛渡島與六橫島水域間也有分布(圖2)。
岱衢洋海域:根據(jù)漁船監(jiān)測調(diào)查,岱衢洋標志魚在放流后的5~6 d內(nèi)向東北方向移動了近40 km,最遠到達大戢洋和長江口附近,向西北方則進入杭州灣內(nèi)的大洋山島周邊水域(移動距離60 km),東南方向的舟山外側周邊島嶼,中街山列島、朱家尖島、南韭山島附近水域也有魚群棲息索餌(移動距離最遠達到120 km左右),沿岸棲息時間一般不超過50 d,此后向深水區(qū)移動(圖3)。
洞頭海域:據(jù)洞頭水域標志魚放流后的回捕結果分析,標志魚兩個月內(nèi)主要呈南北移動趨勢。放流15 d后少部分標志魚向南移動到溫州瑞安的長大山島附近海域;向北的移動范圍更廣泛,主要分布在樂清灣及東部的鹿西、玉環(huán)、大鹿島、雞山附近海域,最北到達溫嶺石塘附近,多數(shù)標志魚在洞頭附近的島礁處被張網(wǎng)捕獲(圖4)。
圖2 象山港標志魚移動分布示意圖Fig.2 Taging fish schematic diagram of the movement and distribution in Xiangshan harbor
圖3 岱衢洋標志魚移動分布示意圖Fig.3 Taging fish schematic diagram of the movement and distribution in Daiquyang water
圖4 洞頭標志魚移動分布示意圖Fig.4 Taging fish schematic diagram of the movement and distribution in Dongtou water
3.1標志方法
目前我國漁獲物市場極為分散,捕撈船在海上即可出售漁獲物,因此標志魚的回收難度很大。較直觀的掛牌標志是目前最適合大黃魚的標志方法(易于發(fā)現(xiàn)和回收),其他標志方法(熒光標志、金屬線碼標志)在當前漁獲物未實行定點投售的情況下不易被發(fā)現(xiàn),回捕率偏低。熒光標志雖具有較高的保持率且對魚類行為影響小,但在一定時間內(nèi)易被魚體排異或同化吸收,且不具有編碼功能,在色素組織下不易被識別而使標志不明顯;金屬線碼標志不如體外標志明顯,所以也很難被發(fā)現(xiàn),此外魚體排異或難檢測也可導致標志回收失?。?2]。
標志對于了解放流魚的移動分布、生長、死亡至關重要,方法的好壞直接關系到放流效果的正確評價,選擇要結合漁業(yè)、魚種的實際情況[5]。隨著現(xiàn)代生物技術的發(fā)展,利用現(xiàn)代分子生物技術對放流大黃魚實施DNA遺傳標記已經(jīng)成為可能的選擇之一(類似于親子鑒定技術,抽樣檢測)[10],李紅梅[13]在大黃魚基因組測序基礎上,已經(jīng)成功開發(fā)衛(wèi)星標記對群體遺傳多樣性和變異展開研究,這可能會成為將來發(fā)展的新方向。通過傳統(tǒng)標志技術和現(xiàn)代化基因標記技術手段的結合研究,也可為大黃魚群體選育及培育研究提供較優(yōu)的標志方法和高效的分子標記檢測手段[14]。
3.2不同海域回捕率
試驗結果表明,港于灣式或內(nèi)灣水域(象山港)放流的標志魚回收率高于開放式水域(岱衢洋),相較于象山港標志魚3.29%的平均回捕率,岱衢洋標志魚的單次掛牌最高回捕率1.47%明顯偏低(2005年)。同為開放式島礁水域的洞頭海域,標志魚主要在周邊島礁附近被捕獲,回捕率1.68%,也高于岱衢洋水域。岱衢洋單次掛牌回捕結果與其他兩水域比較,整體回捕率為象山港海域高于洞頭水域,而岱衢洋最低,這與岱衢洋漲落潮明顯、水流較急有關,放流魚在短時間內(nèi)隨潮流向不同方向移動。港灣水域標志魚放流后易集中在港灣內(nèi)附近水域,或是潮流較緩庇護條件良好的島礁水域,而潮流較急的開放式水域,魚種分散速度和移動范圍相對較大,不易被張網(wǎng)和流網(wǎng)捕獲。此外,半封閉式的象山港海域、島礁分布眾多的洞頭海域,比之流速較急、漲落潮明顯的岱衢洋,更易于標志魚的監(jiān)測調(diào)查及回收。
3.3標志大黃魚移動分布
象山港是一個半封閉海灣,港口的六橫島把象山港狹灣以外的區(qū)域分成了東南側的牛鼻山水道和西北側的佛渡水道。牛鼻山水道及佛渡水道通過其外側的潮流通道將象山港與東海相連,并與外海進行水交換,港口水溫低于港內(nèi)的特征[15]。因此放流后,魚群能夠在放流區(qū)域附近棲息索餌一段時間,(一般在70 d以內(nèi),極少數(shù)魚可達130 d),短時間內(nèi)大量在港內(nèi)捕獲。此后,隨著水溫下降,魚群向外側深水區(qū)移動,這也符合徐兆禮等[16]對大黃魚洄游路線的研究,9月索餌群體前鋒到達34°00′N禁漁線外側。標志魚的移動分布范圍小,移動距離短,在放流點周邊棲息時間長,或與港灣型水域水溫特點及餌料生物相對豐富有關。
水流較急的開放式水域(岱衢洋)放流后,受明顯的漲落潮的影響標志魚在放流點附近棲息時間短、分布范圍廣、移動距離長。隨潮流方向呈西北和東南方向移動趨勢,短暫棲息索餌后隨潮流向外側深水區(qū)移動;在開闊水域放流的標志魚因放流位置不同其移動方向也不同,放流于黃大洋水域的標志魚一般向南移動,放流于岱衢洋的標志魚一般向北移動,移動方向與放流時潮流方向和流速密切相關。
開放式島礁水流較緩的水域(洞頭列島水域)放流后魚群一般隨潮流自北向南移動,標志魚移動范圍、距離和棲息時間與放流點水域的潮流大小相關,在放流點附近棲息時間較短、一般不超過60 d,分布范圍較廣,移動距離較長。
影響標志大黃魚放流回捕率的因素眾多,既有放流時間、海區(qū)和規(guī)格等放流技術也有管理水平的人為因素,本文著重研究標志方法、放流海區(qū)情況對于回捕率結果的影響。結果表明,早期的掛牌標志取得了良好的回捕效果,但人工成本較高,且效率偏低。2004年起在岱衢洋進行放流試驗,盡管受海況影響回捕效果不佳,但標志方法仍舊是影響回捕率的主要原因,掛牌標志單次回捕率為1.47%,遠高于其他標志方法。引進的熒光標志和金屬線碼標志雖有諸多優(yōu)點,但并不適合我國漁獲現(xiàn)狀,發(fā)現(xiàn)難和檢測難,加大了辨識和回收難度,回捕效果不佳,且金屬線碼檢驗所需要特殊的儀器,成本花費也較高。自2006年始,試驗采用該進的標志槍掛牌標志,效率提升、成本降低,并在洞頭海域的試驗區(qū)取得了良好的回捕效果。另外,放流時間雖然多集中在6-8月份即東海禁漁期內(nèi),但實際放流魚兩個月內(nèi)即被捕獲,這無疑加大了后期效果評價難度,因此放流期間監(jiān)管工作也至關重要。
海域環(huán)境也是造成回捕率差異的重要因素,港灣式水域(象山港)平均回捕率高于開放性島礁性水域洞頭列島,而岱衢洋海域雖曾是大黃魚的故鄉(xiāng),但整體回捕率卻最低。這主要與該海域潮流等水文環(huán)境及周邊島礁水域的回收宣傳有很大關系。就標志魚的移動分布而言,漲落潮特征明顯的岱衢洋水域,標志魚在放流點附近棲息時間短、分布范圍廣、隨流而移動的距離長。洞頭列島,標志魚在放流點附近棲息時間相對較長、分布范圍相對較廣,移動距離呈現(xiàn)南北分布的特征。象山港則棲息時間最長、分布集中、移動距離相對較短。
總體而言對于湖泊或港灣等封閉或半封閉水域資源增殖放流效果進行評價相對比較容易,而開放海域生態(tài)系統(tǒng)復雜,漁業(yè)生物品種多,效果評價難度較大[17]?,F(xiàn)階段而言國內(nèi)海洋漁業(yè)資源增殖效果評估停留在以回捕率和社會調(diào)查作為主要評價手段,而對于定量評價即進行參數(shù)收集、建模分析雖然也有成功的案例,但是魚類增殖放流監(jiān)測調(diào)查困難,缺乏長效的記錄和跟蹤,仍處于起步階段[18-20]。正因如此,本文所使用的標志放流對放流效果進行評價仍然具有一定的局限性。
致謝:感謝浙江省海洋水產(chǎn)研究所漁業(yè)資源室全體工作人員在論文期間給予的幫助,謹致謝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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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圖分類號:S937
文獻標識碼:A
文章編號:1008-830X(2016)01-0024-06
收稿日期:2015-10-20 基金項目:國家科技支撐計劃(2007BAD43B02);農(nóng)業(yè)部引進國際先進農(nóng)業(yè)科學技術計劃(948計劃)(2014-Z47);國家海洋局項目(200905019-5;201005013-2);浙江省省屬科研院所專項計劃(2015F50005;2005F12032);浙江海域重大涉海工程生態(tài)修復補償項目(中海油CCL2014HYPS0034GX2;CCL2014HYPS0034GX2;農(nóng)漁資源函[2007]25號;東漁政[2005]第155號)
作者簡介:馬曉林(1989-),女,河北邢臺人,碩士研究生,研究方向:漁業(yè)資源生態(tài)修復.E-mail:xiaolinma1015@126.com 通訊作者:周永東,教授,研究方向:漁業(yè)資源.E-mail:zyd511@126.com
The Tagging Release of Great Yellow Croaker,Pseudosciaena crocea in Zhejiang Coastal Waters
MA Xiao-lin1,ZHOU Yong-dong1,2,XU Kai-da2,et al
(1.Fishery School of Zhejiang Ocean University,Zhoushan316022;2.Marine Fisheries Research Institute of Zhejiang Province,Zhoushan316021,China)
Abstract:In order to restore fishery resource and assess the effect of enhancement of Pseudsciaena crocea efficiently,a series of experiments of tagging release of P.crocea adopted three tagging methods of coded wire tag,visible implant elastomer tag and scutcheon tag respectively were conducted in three sea waters of Zhejiang namely the waters of Xiangshan harbour,Daiquyang,Dongtou islands ranging from year 1998 to 2014.The recapture result showed that recaptured rate of the tagged fish was significantly affected by the different tagging methods and different waters.The effect of tagging method of coded wire tag and visible implant elastomer tag was not obvious according to the result of experiment.Afterward,the modified scutcheon tag was used by reason of current fishery market system.The result of recaptured rates in three waters showed that Xiangshan Harbour is higher than the Dongtou water and the Daiquyang water's is the lowest.The tagged
fish presented different features of distribution by moving and could survive,grow,forage migration in the nearby and far distance waters from the releasing area.At last,other factors affecting the recaptured rate and the problems appearing in the experiments were discussed and analyzed.The suggestions regarding of release of future were given.
Key words:Pseudosciaena crocea;tagging release;recaptured rate;moving distribution;Zhejiang coastal wate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