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明林 孫長生/ Han Minglin Sun Changsheng
遵義會議前后中央紅軍長征途中各戰(zhàn)之比較
韓明林 孫長生/ Han Minglin Sun Changsheng
80年前的長征是中國共產(chǎn)黨領導的工農(nóng)紅軍,歷時兩年多、行程六萬五千里、跨越十余個省的戰(zhàn)略大轉(zhuǎn)移。單就中央紅軍長征途中的各戰(zhàn)而言,遵義會議之前均是致于人之戰(zhàn),而遵義會議之后均是致人之戰(zhàn)。分析原因,將之智是致人或者致于人的關鍵;“知”是尋找戰(zhàn)略支點的基礎;“時”是任勢的要點,指揮藝術就體現(xiàn)在對“時”的把控之上。
紅軍長征 各戰(zhàn) 比較
80年前的長征是中國共產(chǎn)黨領導的工農(nóng)紅軍,自1934年10月10日開始至1936年10月22日止,歷時兩年多,行程六萬五千里,跨越十余個省的戰(zhàn)略大轉(zhuǎn)移。單就中央紅軍長征途中的各戰(zhàn)而言,遵義會議之前均是致于人之戰(zhàn),而遵義會議之后均是致人之戰(zhàn)。原因何在?
孫子曰:“故知兵之將,生民之司命,國家安危之主也?!保ā蹲鲬?zhàn)篇》)并在《計篇》中具體闡述了為將的五德,把“智”放在五事之首,可見主將在戰(zhàn)爭中的重要性和“智”對主將的重要性?!爸恰侵笐?zhàn)略意識、戰(zhàn)略思維的敏銳性和戰(zhàn)略研判的準確性。在第五次反“圍剿”時,主宰中央紅軍的主將是中共中央的臨時負責人博古(即秦邦憲),而其主要依靠的是共產(chǎn)國際派來的軍事顧問李德。周恩來雖參與其中,但最多算個副將或參謀長之類的角色,起決定性作用的則是李德、博古。這兩個人在戰(zhàn)略層面上的研判,可以說錯誤連連。他們認為第五次反“圍剿”是國共的大決戰(zhàn),是爭取蘇維埃在全國勝利的大決戰(zhàn),要求紅軍全面進攻,打出中央蘇區(qū),搶先向敵發(fā)起進攻。當進攻遭受重大損失后,又提出“御敵于國門之外”,與敵人打陣地戰(zhàn),配以“短促出擊”。這種與敵硬碰硬的軍事行動正中蔣介石的下懷,他就是要找你主力決戰(zhàn)。從兵力對比上,蔣軍50萬,中央紅軍加上游擊隊10萬,紅軍戰(zhàn)士再勇敢,紅軍前線指揮員戰(zhàn)術指揮再精明,也扛不住曠日持久地拼實力。人員、武器彈藥只有消耗卻得不到補給。而敵軍打掉一波再上一波,武器彈藥有充足的保障,并有航空兵的配合。第五次反“圍剿”中央紅軍損失1萬多人,最終中央蘇區(qū)被敵三面突破,進逼中華蘇維埃首都瑞金。
在這種情況下,中央紅軍被迫撤離中央蘇區(qū),向西轉(zhuǎn)移,連續(xù)突破敵人的四道封鎖線。應當說紅軍指戰(zhàn)員打得很英勇,也很堅決,特別是突破第二道封鎖線時以統(tǒng)戰(zhàn)手法,說服和蔣介石有矛盾的陳濟棠,使紅軍減少了損失。但中央紅軍的轉(zhuǎn)移路線和方向在突破第一道封鎖線后繼續(xù)向西,就已明確地告訴蔣介石,中央紅軍最可能的目的是去湘西與紅二、六軍團會合。因而蔣介石可借手中兵力多、預先布陣充分、地方軍閥怕紅軍進入自己地盤等條件,讓地方軍閥利用江河和地形堵截,讓中央軍圍追,讓空軍不間斷地偵察中央紅軍動向,并支援作戰(zhàn)。因而中央紅軍在突破四道封鎖線中付出了沉重代價,特別是在第四道防線湘江之戰(zhàn)中,雖然在咸水與界首之間撕開了約30千米的口子,但中央機關像大搬家一樣,攜帶著盤盤罐罐,行動太慢,紅軍戰(zhàn)士拼死阻擊才保證了中央機關渡過湘江。此時,中央紅軍由1934年10月10日從瑞金于都出發(fā)時的8.6萬人(加上紅六軍團的人數(shù)應該是10萬人)剩下不足3.7萬人。
從第五次反“圍剿”到突破四道封鎖線,仗仗都是硬拼,紅軍指戰(zhàn)員英勇頑強的拼搏,無數(shù)先烈的生命和鮮血付出,只是渲染了主帥和“共產(chǎn)國際”顧問不切合實際的幻想和岌岌可危的中央紅軍的生存環(huán)境。血的教訓喚醒了紅軍指戰(zhàn)員對主帥指揮的質(zhì)疑,喚起了對毛澤東指揮中央紅軍在第一、二、三次反“圍剿”中的指揮藝術的回憶。突破第四道封鎖線后,中共中央于1934年12月18日在貴州的黎平召開會議,決定采納毛澤東意見,改變轉(zhuǎn)移方向,向以遵義為中心的敵人較薄弱的川黔邊界進發(fā)。1935年1月7日,中央紅軍襲占了遵義,將蔣圍追堵截的40萬大軍暫時甩在了湘粵地區(qū)。1月15日至17日,中共中央在遵義召開政治局擴大會議,會上批判了王明“左”傾冒險主義在軍事上的錯誤,重新確立了毛澤東同志對紅軍的指揮權(也實際上確定了毛澤東同志在中央的領導地位)。遵義會議后,在毛澤東等的指揮下,中央紅軍四渡赤水,南渡烏江,直逼貴陽,分兵黔東威逼昆明,實施高度靈活的運動戰(zhàn)。凡兵鋒所指,均為敵之必救。與其說蔣介石指揮調(diào)動部隊,莫若說毛澤東指揮蔣介石調(diào)動部隊。蔣介石僅靠中央紅軍示形的有限情報,根本不知中央紅軍的主力何在,意圖是什么,就像瞎子摸象;而毛主席指揮中央紅軍忽南忽北、忽東忽西,飄忽不定。當蔣坐鎮(zhèn)貴陽時,身邊僅有地方軍閥的部隊和親兵衛(wèi)隊,而毛澤東指揮中央紅軍劍鋒直指貴陽,嚇得蔣介石急調(diào)中央軍和云南滇軍護駕,而中央紅軍卻分兵黔東,威逼昆明,又讓蔣介石好一陣子亂忙。
這種高超的指揮藝術,是建立在高超的戰(zhàn)略思維和戰(zhàn)場洞察力之上的。遵義會議之后的各戰(zhàn)都是中央紅軍牽著蔣介石的牛鼻子轉(zhuǎn)圈的行為,就連強渡大渡河和飛奪瀘定橋之戰(zhàn),毛澤東看破了蔣介石想讓紅軍作為第二個石達開,但在兵力調(diào)配上尚有時間差的實際,命令部隊一天一夜奔襲240里,出其不意地在國民黨軍到達之前,奪下了瀘定橋,保證了中央紅軍及中央機關順利渡過大渡河,將國民黨軍隊甩在了后面。
由此可見,“將帥無能,累死三軍”的俗語一點都不假。遵義會議前后各戰(zhàn)都比較明顯體現(xiàn)出致于人和致人的組織指揮??梢妼⒅鞘瞧潢P鍵。
孫子曰:“知彼知己者,百戰(zhàn)不殆?!保ā吨\攻篇》)“故不盡知用兵之害者,則不能盡之用兵之利?!薄爸獎儆形澹褐梢詰?zhàn)與不可以戰(zhàn)者勝;識眾寡之用者勝;上下同欲者勝;以虞待不虞者勝;將能而君不御者勝。此五者,知勝之道也?!保ā蹲鲬?zhàn)篇》)“知”是主將必備的技能。中央紅軍長征途中作為最高指揮員,中央臨時負責人博古不具備戰(zhàn)略思維的能力,李德缺乏對中國國情的了解和對全國形勢透徹的分析,缺乏對國民黨主要人物和地方軍閥頭目的細致了解,焉有不敗之理。如果是開明的領導人,能夠認真聽取別人的意見,特別是反對意見,或許還可以兼聽則明??上麄兠つ孔源?,自認為洋墨水比中國墨汁強的理念使得他們聽不得任何反對意見。在既不知己又不知彼的情況下,盲目地認為國共兩黨的戰(zhàn)略決戰(zhàn)到來,迎接全國蘇維埃勝利的大決戰(zhàn)到來,故而要求中央紅軍四面出擊。在遭受重大損失之后,又以“御敵于國門之外”的陣地防御與國民黨拼實力、打消耗戰(zhàn)。當根據(jù)地喪失、被迫轉(zhuǎn)移之后,戰(zhàn)略意圖明顯,拿紅軍的實力硬碰硬,闖敵人的防線,最終招致慘敗,許多優(yōu)秀的一線指揮員犧牲在突防的路上,對中國革命造成了無法彌補的損失。
毛澤東同志對中國革命的形勢十分了解,自建黨到建軍,第一個提出“槍桿子里面出政權”,第一個拉隊伍上井崗山建立工農(nóng)紅軍第一個革命根據(jù)地,才使得中共中央有了依托。他對中央紅軍及中央蘇區(qū)的民情社情十分了解,前三次反“圍剿”打得敵人找不到北。而紅軍以最小的代價每次都能殲滅敵軍一路或一部,蘇區(qū)的群眾擁護共產(chǎn)黨,擁護紅軍,主動封鎖消息,讓國民黨部隊變成聾子、瞎子。而將各種信息及時傳遞給紅軍,使紅軍對敵情了如指掌。毛澤東對蔣介石和國民黨上層人員大都有較深入的了解,特別是對蔣介石表面道貌岸然、實際小肚雞腸的行為有著透徹的了解,因此在運籌帷幄之時可以將蔣的心理拿捏得十分準確。
毛澤東具備了大戰(zhàn)略思維的超強能力,具備了敏銳的戰(zhàn)機捕捉能力。他觀察問題每每從全局的高度思索,從影響全局的關鍵問題抓起。所以在指揮作戰(zhàn)時,不但可以指揮紅軍,而且可以指揮蔣介石按中共的意圖調(diào)動兵力。四渡赤水應當說是中外戰(zhàn)爭史上絕無僅有的絕唱。2000年多前韓信三渡涇水與之比較差之甚遠,不可同日而語。
故而作為軍隊的主將,“知”是致人的基礎,“知”是撬動大戰(zhàn)略要點的支點。沒有知彼知己,則一切無從談起,知彼知己還要知戰(zhàn)略要點在哪,撬動要點的支點如何選擇。比如直逼貴陽,威逼昆明,戰(zhàn)略示形明顯,逼蔣不得不立即調(diào)兵遣將。因為貴陽是當時蔣介石的行營所在,是戰(zhàn)略地理關系中的重地,是必救之地。而昆明系大西南重地,若紅軍占據(jù)昆明,在大西南坐穩(wěn),建立了根據(jù)地,蔣將很難對付。故必須全力應對,否則戰(zhàn)略利益損失太大。從毛澤東在遵義會議以后指揮中央紅軍作戰(zhàn)看,每一個動作都具備了多變的靈活性,每一個動作都帶有戰(zhàn)略的指向性,且又具備了應勢而變的靈活性,逼得對手不得不按毛澤東引領的思路思考問題,調(diào)動兵力。所以說,遵義會議以后的每一戰(zhàn)都是致人之戰(zhàn)。戰(zhàn)爭主動權全部操控在毛澤東的手中。這都是由于毛澤東知之甚廣、知之甚深的結(jié)果。
孫子曰:“故善戰(zhàn)者,求之于勢,不責于人,故能擇人而任勢。”(《勢篇》)“出其所必趨,趨其所不意。行千里而不勞者,行于無人之地也;攻而必取者,攻其所不守也。守而必固者,守其所不攻也……故能為敵之司命?!保ā短搶嵠罚皯覚喽鴦?。”(《軍爭篇》)
任勢是主將指揮作戰(zhàn)的首要技能,而任勢的要害則體現(xiàn)在“時”的把握上?!皶r”是臨界點。
遵義會議之前的各戰(zhàn)指揮作戰(zhàn)的主將博古、李德,既不識勢,也不會造勢,更談不上任勢。只是在擇人上還讓懂得軍事斗爭的周恩來參與其中。在具體的協(xié)調(diào)中相應地發(fā)揮了較好的作用,減少了紅軍的部分損失而已。像朱德、彭德懷、林彪等軍事將領,只是前線的戰(zhàn)役(斗)指揮員,參與不了戰(zhàn)略層面的組織指揮。
遵義會議之后,確立了以毛澤東為核心的中央紅軍的領導和絕對指揮權以后,中央軍委的戰(zhàn)略思維被提升到了一個全新的境界和從未達到的高度。比如四渡赤水之役。當時的情況是紅軍按毛澤東的意見襲占了遵義,得到了休整,將蔣之40萬大軍甩在了粵湘地區(qū),但蔣很快明白過來,又集中40萬大軍向遵義進逼。為擺脫敵軍,紅軍決定迅速北渡長江,向川西或川西北挺進。遂決定1月19日分三路縱隊,紅三軍團在南,紅五、九軍團在中,紅一軍團在北,向赤水方向急進。由于敵先我占領赤水城,一經(jīng)接觸遂主動撤出戰(zhàn)斗。鑒于當時長江北岸敵部署了36個團,全力堵截我北進,中央紅軍則回軍南下,24日占領了猿猴場、土城場、回龍等地。一渡赤水河,揮師向西,一路劍指敘永,再進扎西;一路由古藺南直指扎西,于2月9日到達川滇黔交界的扎西集結(jié)。
國民黨川滇軍很快又從南北兩面向扎西逼近。而此時在長江北岸,蔣部署了36個團的兵力,阻我北上。鑒于當時敵情,中央紅軍在毛澤東的指揮下突然掉頭東進,直插被調(diào)空兵力的黔北地區(qū)。2月18日至21日,中央紅軍由太平渡二郎灘,二渡赤水,奇襲婁山關,再下遵義城,并取得了殲滅吳奇?zhèn)ゲ績蓚€師及黔軍8個團的重大勝利。
遭此敗仗的蔣介石,3月初又重新調(diào)整部署,指揮多路國民黨軍向遵義、鴨溪一帶合圍。3月10日,中央紅軍為調(diào)動敵人,尋找戰(zhàn)機,主動放棄遵義,向西劍指魯班場,爾后折向北沿兩河口、仁懷,在茅臺及附近地區(qū)西渡赤水河(即三渡赤水)再入川南,向古藺方向進軍(在龍山、大村一帶集結(jié)),造成北渡長江的態(tài)勢。
為防我北渡長江,蔣介石急調(diào)部隊撲向川南,并將形成合圍之勢。此時毛澤東指揮中央紅軍在敵快形成合圍而未形成之時,突然調(diào)頭向東,于3月21日在二郎灘、太平渡一線四渡赤水,向南迅速渡過烏江,直逼貴陽。此時貴陽為蔣介石的行營,但周邊已無重兵,蔣慌了手腳,急忙調(diào)兵護駕。此時中央紅軍已乘虛進軍云南,隨后北渡金沙江,擺脫了幾十萬敵軍的圍追堵截。在四渡赤水戰(zhàn)役中共殲敵20個團,斃、傷、俘敵5000余人,繳獲大批軍用物資,取得了紅軍長征以來最大的勝利。
從四渡赤水的戰(zhàn)役中,我們不難看出,毛澤東同志在把控“時”上已達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每次蔣組織的圍追堵截大都是以地方軍閥部隊作為一線部隊,而國民黨中央軍吳奇?zhèn)?、周渾元部一般均作為機動部隊。在敵調(diào)動之初,毛澤東則把部隊在一定區(qū)域內(nèi)展開,例如在一渡赤水蔣圍攻遵義之時,毛澤東將中央紅軍部署在南起遵義北到松坎的地域(像吹大了的氣球)。當南部黔軍新編八師和王家烈一〇一、一〇三師進逼遵義,中央軍吳奇?zhèn)ァ⒅軠喸筷犜诤蟾M,北部川軍一師一旅一團,川軍教導師第三旅、獨四旅,川軍廖海濤旅、穆素中旅,分別向習水、溫水、松坎圍攻時,毛主席才指揮中央紅軍放棄遵義,以小股兵力向西北習水方向佯動,而主力分三路直接向西在猿猴場、土城場地區(qū)一渡赤水,爾后向扎西挺進。毛主席把控的“時”是在敵已動、大合圍態(tài)勢形成、部隊相互接觸而尚未合攏之時,而紅軍事先展開的地域又足夠騰挪輾轉(zhuǎn)之用。國民黨地方軍閥想的只是將紅軍趕走不進入自己地盤即可,而中央軍跟進卻又未與紅軍部隊接觸,故而中央紅軍突然撤離使蔣介石一時摸不著頭腦,待查明紅軍行動方向之時,紅軍距離已遠。
二渡赤水時,蔣調(diào)北線川軍獨四旅、教導師二旅、五師十三旅、模范師三旅、教導師三旅、教導師獨四旅圍攻扎西。南線調(diào)周渾元部第五、第九十六師前出畢節(jié),讓滇軍孫渡部北擊分水,切斷中央紅軍東歸之路。而此時毛澤東指揮中央紅軍毫不猶豫地調(diào)頭東進,從二郎灘、太平渡二渡赤水,爾后兵分4路,劍指良村、溫水。紅五軍團、紅九軍團在桐梓以北,構(gòu)成向北防御正面,紅五、九、一軍團向桐梓、婁山關發(fā)起攻擊,殲滅該敵后轉(zhuǎn)兵南下直搗遵義,打得吳奇?zhèn)ゴ胧植患?,損失兩個師和大批軍用物資。紅軍也創(chuàng)造了長征以來殲敵兩個師又六個團的輝煌勝利。
在四渡赤水中,各次情形不一,但毛澤東始終抓住蔣介石一心尋找紅軍主力決戰(zhàn)的心理和地方軍閥與中央軍對圍殲紅軍態(tài)度上的差異,巧妙地在敵數(shù)十萬大軍中游走,牽著敵人的鼻子轉(zhuǎn)悠。利用時差和距離空間,行動疾如風,忽東忽西;擊敵猛如虎,果敢堅決,攻必克,戰(zhàn)必勝。示形時,敵必為之而動。而我之戰(zhàn)略意圖,敵始終不知。其妙就妙在對“時”的把握之上。
總之,中央紅軍在長征途中的各戰(zhàn)作戰(zhàn)模式、雙方兵力對比、地形環(huán)境雖然不同,但遵義會議之前,均為致于人之戰(zhàn),而遵義會議之后均為致人之戰(zhàn),無疑。
(責任編輯:孟祥才)
A Comparison of the Battles of the Central Red Army on the Long March Before and After the Zunyi Meeting
The Long March occurring 80 years ago was a large strategic shift launched by the Red Army led by the Communist Party of China, which lasted two years, covered a distance of 1,250 kilometers and crossed more than 10 provinces. As far as the battles the Red Army launched by the Red Army on the Long March are concerned, before the Zunyi Meeting, the battles were launched by the enemies. After the Zunyi meetings, the battles were launched by the Red Army. Analyzing the reasons, one can find that intelligence was the key to launching the battle or being launched in the battle. “Knowledge” was the foundation for seeking the strategic pivot. “Time” was the key point of the situation. The commanding art lies in controlling the “time”.
Long March of the Red Army; Battles; Comparison
2016-8-29
韓明林,郯城縣孫子兵法研究會會長;孫長生,郯城縣孫子兵法研究會副秘書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