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紅霞, 楊雪龍, 劉 葵
(浙江師范大學 學生處,浙江 金華 3210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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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校輔導員心理健康狀況及對策分析
——基于浙江省2 231名輔導員的實證調查
周紅霞,楊雪龍,劉葵
(浙江師范大學 學生處,浙江 金華 321004)*
摘要:高校輔導員是高校開展大學生思想政治教育的骨干力量,這支隊伍素質的高低、工作狀態(tài)的好壞,直接影響高校思想政治教育的育人效果和人才培養(yǎng)質量。筆者用SCL-90量表,對浙江省56所高校輔導員的心理健康水平進行調查,統(tǒng)計發(fā)現(xiàn):被調查對象的心理健康水平整體情況良好,不同性別的輔導員在人際敏感、偏執(zhí)、精神病性三個因子上得分差異顯著;是否已婚輔導員在軀體化和敵對兩個因子得分上有顯著差異;不同職務、不同工作年限的輔導員除人際敏感和精神病性外的因子得分均有顯著差異;所帶學生數(shù)不同的輔導員,除恐怖因子外,其它因子得分均存在顯著差異。在此基礎上,文章最后提出了提升高校輔導員心理健康水平的相應的對策措施。
關鍵詞:輔導員;心理健康;思想政治教育
一、引言
輔導員是高等學校教師隊伍和管理隊伍的重要組成部分,是開展大學生思想政治教育的骨干力量,是高校學生日常思想政治教育和管理工作的組織者、實施者和指導者。[1]加強輔導員隊伍建設,是加強和改進大學生思想政治教育和維護高校穩(wěn)定的重要組織保證。輔導員隊伍的心理素質水平、工作狀態(tài)對高校思想政治教育工作的成效和維護校園穩(wěn)定有著重要影響。
長期以來,研究者對高校輔導員的心理健康問題展開了諸多研究。縱觀以往的研究,大多是研究者基于個人經驗的理論探討,認為由于特殊的工作性質、多重角色的沖突和職業(yè)發(fā)展的壓力等原因,高校輔導員存在較為嚴峻的心理健康問題,并據此提出相關對策建議。[2,3]也有一些研究者利用自編或標準化的測量工具對輔導員心理健康狀況進行實證調查,但調查結果卻并不一致。倪亞紅采用SCL-90量表對南京市5所高校114名輔導員進行調查,結果顯示高校輔導員的心理健康水平略好于全國常模,明顯好于普通高校教師;[4]艾楚君對長沙6所高校140名輔導員的調查結果顯示,高校輔導員心理健康狀況總體較好,大多數(shù)輔導員具有較強的自我調控能力;[5]梁小花等對五所高職院校輔導員采用SCL-90為測試工具研究發(fā)現(xiàn)輔導員心理異常檢出率高,其心理健康水平明顯低于全國常模和本科院校輔導員。[6]趙云昌、肖淑俠研究發(fā)現(xiàn),輔導員普遍有壓力感,感到壓力較大的因素依次是:工作負荷,輔導員成長,學校的民主、人文關懷,社會、學生和輔導員自身的因素。[7]丁敢真和廖梅杰對浙江師范大學38名輔導員的調查發(fā)現(xiàn):15.79%的輔導員認為極有壓力感,50%的輔導員認為很有壓力感,34.21%的輔導員認為有適度壓力感,無人認為沒有壓力感。[8]
已有的相關研究為我們了解高校輔導員心理健康狀況及其主要成因奠定了良好的基礎,但由于多數(shù)研究僅僅基于個人經驗的總結,為數(shù)不多的調查研究所抽取的樣本量又太少,導致研究結果各異。因此,僅根據以往的研究結果,仍然無法準確把握當前高校輔導員的心理健康狀況,更不能據此提出針對性的應對策略。
二、輔導員心理健康狀況的調查研究
鑒于以往調查研究存在的不足,本研究采用分層隨機抽樣的方法,在浙江省高校開展大樣本調查。具體調查取樣方法為:首先,根據高校所處地市經濟發(fā)展水平分為經濟發(fā)達區(qū)、經濟較發(fā)達區(qū)和經濟欠發(fā)達區(qū)。其次,根據高校辦學層次,分為211(或985)重點高校、普通本科院校和高職高專院校,據此選取56所代表性高校。在此基礎上,在各高校隨機選取部分輔導員進行調查。
(一)調查對象
在浙江省分層分類隨機選取56所高校的2 307名輔導員進行調查,實際回收有效問卷2 231份。其中,男性輔導員944人,占42.3%,女性輔導員1 287人,占57.7%;已婚輔導員1 361人,占61.0%,未婚輔導員870人,占39.0%;工作1年以內的輔導員499人,占22.4%,工作2-3年的輔導員503人,占22.5%,工作4-5年的輔導員343人,占15.4%,工作6-7年的輔導員358人,占16.0%,工作8年以上的輔導員528人,占23.7%;帶100名以下學生的輔導員178人,占8.0%,帶100-200名學生的輔導員316人,占14.2%,帶201-300名學生的輔導員564人,占25.2%,帶301-400名學生的輔導員401人,占18.0%,帶400名以上學生的輔導員772人,占34.6%。①
(二)調查工具
調查采用癥狀自評量表(SCL-90),該量表是目前我國使用最廣的一種檢查心理健康的量表。量表由90個題目組成,包含軀體化、人際關系敏感、強迫癥狀、抑郁、焦慮、恐懼、敵對、偏執(zhí)、精神病性等9個癥狀因子和1個附加因子。相關研究表明,量表具有良好的信度和效度,能有效地區(qū)分心理問題人群和正常人群。[9]
(三)數(shù)據分析
應用SPSS12.0統(tǒng)計分析軟件對調查數(shù)據進行分析。
三、調查所得數(shù)據及分析
(一)浙江省高校輔導員整體心理健康狀況分析
表1 浙江省高校輔導員SCL-90各因子得分與全國常模的比較
注:**0.01水平顯著,*0.05水平顯著
為明確高校輔導員群體的心理健康狀況在全社會中的水平,我們將輔導員在SCL-90各因子上得分與全國常模進行比較。從表1可以看出,浙江省高校輔導員在恐怖、人際敏感、敵意和偏執(zhí)因子得分顯著低于全國常模;精神病性因子也低于全國常模,但不顯著;軀體化、強迫癥狀、抑郁和焦慮四個因子上得分高于全國常模,但都沒有顯著性差異。這些結果表明:浙江省高校輔導員的心理健康狀況整體良好,特別是在涉及恐怖、人際敏感、敵意和偏執(zhí)方面優(yōu)于全國常模水平。然而,在工作實踐中不難發(fā)現(xiàn),仍有少數(shù)輔導員的心理健康不容樂觀。相關調查也發(fā)現(xiàn),近1/3的輔導員處于心理亞健康狀態(tài),主要表現(xiàn)為焦慮、抑郁情緒和一些軀體化、強迫癥狀,這種狀態(tài)如得不到及時改變,將會對高校思想政治工作產生不良影響,需引起高校及教育主管部門的重視。
(二)不同類別輔導員的心理健康狀況比較
1.不同性別的輔導員心理健康狀況
表2 不同性別的輔導員SCL-90各因子得分對比分析
注:**0.01水平顯著,*0.05水平顯著
從表2可以看出,男輔導員在人際敏感、偏執(zhí)、精神病性三個因子上得分顯著高于女輔導員,三個因子都有統(tǒng)計學意義上的顯著性差別,且在精神病性因子上得分最高,達到了統(tǒng)計學意義上的非常顯著性差別的程度。而在其它各因子上,男女輔導員不存在統(tǒng)計學意義上的顯著性差別,表明男性輔導員的心理健康水平略低于女性輔導員。究其原因,有以下幾點:首先,社會認知對男性和女性的要求存在差異,在中國的傳統(tǒng)文化中,男性一般要求在事業(yè)上有更高的成就,因此男性輔導員在職業(yè)發(fā)展上自我認知的壓力比女性輔導員相對要大一些;其次,上級領導一般認為男性比女性在工作中應承擔更多的責任和挑戰(zhàn),因而在遇到繁重的工作任務或緊急突發(fā)事件時,上級領導一般會給男性輔導員多一些壓力和挑戰(zhàn),使之接受更多的鍛煉。第三,一般而言,男性輔導員工作效率相對較高,因此在日常事務處理中承擔相對較多的事務。綜上所言,男性輔導員因日常工作量和精神方面的負擔較女性輔導員高,故在人際敏感、偏執(zhí)和精神病性方面的心理健康水平較女性低。
2.不同婚姻狀態(tài)的輔導員心理健康狀況
對不同婚姻狀態(tài)的輔導員心理健康狀況比較分析表明:除在軀體化和敵對兩個因子上,已婚輔導員的得分顯著高于未婚輔導員外,兩者在其他因子上的得分均不存在顯著差異(詳見表3),說明不同婚姻狀態(tài)的輔導員心理健康水平沒有顯著差異。
未婚的輔導員與已婚的輔導員在承受壓力和獲得支持方面各有優(yōu)劣,已婚的輔導員比未婚的輔導員擁有更多的來自家庭的社會支持,這有利于緩解工作壓力帶來的不良影響,但同時也伴隨著因成家而產生的經濟壓力,在一定程度上會抵消家庭支持的效應,因而兩者差異不顯著。
表3 不同婚姻狀態(tài)的輔導員SCL-90各因子得分對比分析
注:**0.01水平顯著,*0.05水平顯著
3.不同職務的輔導員心理健康狀況
方差分析顯示:除人際敏感和精神病性兩個因子差異不顯著外(詳見表4),不同職務的輔導員在SCL-90其他因子上的得分都存在顯著差異,說明不同職務的輔導員心理健康狀況存在顯著差異。進一步的事后比較發(fā)現(xiàn),差異主要存在于思政副書記與學工辦主任之間。學工辦主任和普通輔導員之間,除在軀體化因子上,學工辦主任的得分顯著高于普通輔導員外,兩者在其他因子上得分均不存在顯著差異(詳見表5)。由此可見,學工辦主任的心理健康水平最低,思政副書記的心理健康水平最高,普通輔導員則處于中間狀態(tài)。這可能與三者的工作職責有一定關系:思政副書記作為學院學生工作的領導,在平時工作中主要負責指導和規(guī)劃本學院的學生工作,而不負責具體工作的執(zhí)行(重大工作或突發(fā)事件除外);普通輔導員在平時工作中主要負責落實執(zhí)行分派的各項工作,不用承擔領導責任;而學工辦主任既要負責具體工作的執(zhí)行,同時又要承擔一定的領導責任,因而承受的壓力可能會更大一些。
表4 不同職務的輔導員SCL-90各因子得分及方差分析結果
注:**0.01水平顯著,*0.05水平顯著
表5 不同職務的輔導員SCL-90各因子得分對比分析
注:**0.01水平顯著,*0.05水平顯著
4.不同工作年限的輔導員心理健康狀況
從表6可以看出,除精神病性因子外,不同工作年限的輔導員在SCL-90各因子上的得分均存在統(tǒng)計學意義上的顯著性差異。這說明輔導員工作對輔導員個人的心理健康都有不同程度的影響。數(shù)據比較分析結果表明,工作1年以內的新輔導員在SCL-90各因子上的得分顯著低于其他工作年限的輔導員,即工作1年以內的新輔導員心理健康水平最高。隨著工作年限的增加,無論在哪個因子上,各項數(shù)據呈增加且波浪形發(fā)展態(tài)勢,輔導員的心理健康水平也均呈波浪形的變化,工作4-5年的輔導員各因子得分最高(詳見表7),即心理健康水平最低。常理來說,處于這個階段的輔導員正面臨著成家立業(yè)的雙重壓力,家庭和事業(yè)均未成型,工作和家庭的雙重壓力是導致他們心理健康水平下降的主要原因。隨著工作年限的增加,各因子分值回落,即輔導員心理健康水平有所回升。工作經驗的豐富、實際處理事務能力的提高、家庭事業(yè)關系的理順等等,都是促進回升的重要因素。但是,總的來說還是不能回到工作一年以內的水平。
表6 不同工作年限的輔導員SCL-90各因子得分及方差分析結果
注:**0.01水平顯著,*0.05水平顯著
表7 不同工作年限的輔導員SCL-90各因子得分對比分析
注:**0.01水平顯著,*0.05水平顯著
5.帶不同學生人數(shù)的輔導員心理健康狀況
方差分析結果表明,除恐怖因子外,帶不同學生人數(shù)的輔導員在其他各因子上得分均存在顯著差異(詳見表8)。通過事后驗證與比較發(fā)現(xiàn),差異主要發(fā)生在帶200人以下的輔導員與帶300人以上的輔導員之間,帶201-300名學生的輔導員與其他輔導員之間在SCL-90各因子上得分均不存在顯著差異(詳見表9)。由此可見,300人是一個重要的拐點,在給輔導員安排學生數(shù)量時,需以300人為上限。帶學生人數(shù)越多,輔導員承擔的工作量和壓力就越大,當承擔的工作量和壓力超過其承受能力時,就容易出現(xiàn)心理健康問題。
表8 帶不同學生數(shù)的輔導員SCL-90各因子得分及方差分析結果
注:**0.01水平顯著,*0.05水平顯著
表9 帶不同學生數(shù)的輔導員SCL-90各因子得分對比分析
注:**0.01水平顯著,*0.05水平顯著
四、高校輔導員心理健康狀況提升對策與建議
(一)更新觀念,實施輔導員“心理成長”工程
從調查結果來看,浙江省高校輔導員的心理健康雖然整體良好,但仍然有近1/3的輔導員處于心理亞健康狀態(tài)。這種亞健康狀態(tài)如得不到及時調整,長期累積可能會導致一些更為嚴重的身心疾病,輔導員若將這種狀態(tài)帶到工作中去,會嚴重影響高校思想政治教育的有效性。因此,在未來的工作中,輔導員應有意識關注自己的工作狀態(tài),保持有效的自我支持;學校也有必要根據輔導員的實際情況,為輔導員提供有針對性的心理維護,實施輔導員“心理成長”工程,并落實制度保障。如通過專家開展普及性心理健康與發(fā)展教育的常規(guī)化,普及心理健康知識,促進積極心理品質培育;通過專家為輔導員開展心理督導或提供個別心理咨詢的常態(tài)化,解決輔導員心理困惑,促進其心理成長等。
(二)積極應對,落實輔導員“心理減壓”工程
本次調查發(fā)現(xiàn)輔導員所帶學生人數(shù)越多,其心理健康水平越低,帶學生人數(shù)超過300人的輔導員心理健康水平顯著低于帶學生人數(shù)在200人以下的輔導員。而在本次調查中,有1 166名輔導員帶學生人數(shù)超過300人,占所有接受調查的輔導員人數(shù)的52.41%。調查還顯示在軀體化和敵對兩個因子上,已婚輔導員的得分顯著高于未婚輔導員;工作4-5年輔導員心理健康水平顯著低于其他輔導員,可能與其兼具家庭及工作雙重壓力有關。因此,有必要采取一定的措施為輔導員進行“減壓”。比如,根據教育部有關規(guī)定,按照1:200的師生比配齊輔導員;厘清輔導員的工作職責、內容和邊界,避免角色沖突;創(chuàng)設資源共享的信息化辦公環(huán)境,提高輔導員工作效率;不定期開展婚姻及親子教育講座,幫助輔導員緩解家庭與工作之間的沖突,提升家庭幸福感;組建輔導員體藝俱樂部,讓輔導員在工作之余參加各類體藝活動,既強身健體、陶冶情操,又愉悅身心、紓解壓力。
(三)探索策略,開展輔導員“素質提升”工程
從事輔導員工作的很多老師并不是思想政治教育、心理學等相關專業(yè)畢業(yè)。當前教育部出臺的《高等學校輔導員職業(yè)能力標準(暫行)》,從初、中、高三個職業(yè)能力等級,對高校輔導員在思想政治教育、黨團和班級建設、學業(yè)指導、日常事務管理、心理健康教育與咨詢、網絡思想政治教育、危機事件應對、職業(yè)規(guī)劃與就業(yè)指導、理論與實踐研究九個方面對輔導員的工作內容進行了規(guī)范,使輔導員對其工作有了更準確的定位,同時也對他們的工作提出了更高的要求。[10]因此,各級教育管理部門需按輔導員職業(yè)等級對工作知識需要的不同,宜從工作內容的九個方面不同側重地采用“送出去”與“請進來”相結合的方式分層、分類、分批地進行輔導員專業(yè)化培訓,為其提供更多學習相應崗位所需知識和技能的機會,提振輔導員職業(yè)自信心和職業(yè)歸屬感及成就感。
(四)立足長遠,謀劃輔導員“職業(yè)發(fā)展引領”工程
輔導員作為高校中的特殊群體,具有教師和管理人員的雙重身份,看似給了輔導員更多的發(fā)展空間,但實際情況并非如此。一方面,由于平時繁重的工作任務以及自身專業(yè)化水平的局限,輔導員在教學科研方面無法與專業(yè)教師相比,因而職稱評定和績效考評都存較大困難;另一方面,隨著高校崗位聘任制的進一步實施和輔導員人數(shù)的增加,輔導員的轉崗和職務晉升日趨狹窄,根據馬斯洛需要理論,這與人的“自我實現(xiàn)”需要的滿足相沖突,特別是傳統(tǒng)文化中,“男主外”的思想,也有可能是本次研究中男性輔導員心理健康水平低于女性輔導員的原因之一,也成為輔導員職業(yè)倦怠和心理健康問題的重要風險因素。而今,《高等學校輔導員職業(yè)能力標準(暫行)》的出臺,對輔導員的專業(yè)化提出了更具體、更明確的職業(yè)能力要求,同時也為輔導員主動提升專業(yè)素養(yǎng)和職業(yè)能力指明了方向與路徑。因此,從長遠考慮,需積極探索輔導員“職業(yè)發(fā)展引領”工程:引進輔導員職級化發(fā)展模式,將輔導員的初級、中級和高級的評聘與教師職稱評聘同步,并享受同等待遇;根據各層級輔導員的職業(yè)化標準,結合輔導員的具體工作內容進行績效考評與職級評聘;為輔導員專業(yè)化發(fā)展提供平臺,使他們“進一步擴展專業(yè)知識,提升工作水平”。[11]根據輔導員個人興趣與職業(yè)發(fā)展建立導師制的學研小組,提升輔導員專業(yè)素養(yǎng)和學術研究水平,促進輔導員的職業(yè)化與專家化,為輔導員的職業(yè)發(fā)展指明方向。
注釋:
①參見周紅霞,等:《浙江省高校輔導員心理健康調查報告》,2014年。
參考文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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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責任編輯吳月芽)
Analysis of Status Quo of and Solutions to Mental Health of
College and University Counselors: Empirical Investigation
into 2 231 Counselors in Zhejiang Province
ZHOU Hongxia,YANG Xuelong,LIU Kui
(StudentAffairsOffice,ZhejiangNormalUniversity,Jinhua321004,China)
Abstract:College counselors are the backbones of carrying out the ideological and political education in colleges and universities. The quality of this team and the good conditions they are in while working will directly influence the outcomes and quality of talent education of ideological and political education. We used SCL-90 scale to investigate the mental health of counselors in 56 colleges and universities in Zhejiang Province, and the following are findings: the overall mental health of participants is good; different genders’ scores differ significantly in factors of interpersonal sensitivity, paranoid and psychotic; the scores of being married or not in factors of somatization and hostility differ significantly; except for interpersonal sensitivity and psychotic, counselors of different positions and with different working experience score significantly differently in other factors; except for fright, counselors with different numbers of students score significantly differently in other factors. Based on the above findings, this paper then proposes countermeasures to enhancing the mental health of college and university counselors.
Key words:counselors; mental health; ideological and political education
中圖分類號:G451.8
文獻標識碼:A
文章編號:1001-5035(2015)06-0085-09
基金項目:2014年浙江省教育廳項目“輔導員心理健康問題及其影響因素研究”(Y201432959)
作者簡介:周紅霞 (1971-),女,浙江龍游人,浙江師范大學學生處副教授;楊雪龍 (1979-),男,江西吉安人,浙江師范大學學生處講師,心理學碩士;劉葵(1980-),女,湖北武漢人,浙江師范大學學生處講師,心理學碩士。
收稿日期:2015-09-0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