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雇主之死：這個保姆稱職也“風(fēng)流”

戴雪焱

蘇巧玲是個好保姆，她能干，精明，一來就解決了女編劇張海佳的燃眉之急。

然而，蘇巧玲又不安分，風(fēng)流成性，來張家不久，就背著丈夫有了情人。一邊是人品，一邊是職品，張海佳會繼續(xù)留下這個風(fēng)流女人嗎？

她的選擇又給自己帶來什么隱患？

遭遇各種奇葩保姆，女編劇留人費心思

1984年出生的張海佳是吉林省敦化市人，2003年考入吉林省藝術(shù)學(xué)院，和家在長春市的同學(xué)陳洪波相愛。2007年7月，兩人畢業(yè)都進入吉林省電視臺不同欄目做編導(dǎo)。積累一定經(jīng)驗后，2010年初，兩人雙雙辭職，在二道區(qū)開了一家名叫昊天的文化公司，接拍一些廣告宣傳片、紀錄片、欄目劇等業(yè)務(wù)。

公司是在雙方父母的資助下開起來的，開張之初，知名度低，業(yè)務(wù)量少，除去日常開支，每月都入不敷出。當時，公司只雇了三名員工，陳洪波除了攬業(yè)務(wù)，還身兼攝影、導(dǎo)演、場記等數(shù)職，而張海佳則負責(zé)統(tǒng)籌，寫腳本、剪輯、編輯等，諸多日常管理工作。由于他們注重策劃、創(chuàng)意和拍攝質(zhì)量，片子拍出來深受客戶滿意，慢慢有了知名度，業(yè)務(wù)量也逐漸攀升。2011年，公司已經(jīng)小有規(guī)模，員工增加到了十幾個，還買了一輛商務(wù)車和兩輛轎車。

就在夫婦倆準備進一步放手一搏時，2011年下半年，張海佳懷孕了，兩人決定把孩子生下來。

2012年3月，張海佳生下女兒桃桃。公司剛剛開始壯大，張海佳整個懷孕期間，都沒有休息過，直到臨產(chǎn)前幾天才停止了工作。孩子出生后，正值類似的公司頻開，競爭激烈，陳洪波親自去全省各地出差攬業(yè)務(wù)，公司沒人管理，他曾先后雇過幾個總監(jiān)，暫時取代張海佳的工作。無奈，都很不順。張海佳在女兒半歲時，一狠心給孩子斷了奶，讓媽媽照看孩子，上班了。

然而，在孩子8個月大時，張海佳的父親得了肺癌，在長春治療半年后，母親陪他回老家去了。陳洪波的父母都已80多歲，需要人照顧，沒法照顧孩子。張海佳最迫切，是找個可靠能干的保姆，解燃眉之急。

勞務(wù)市場的保姆不可靠，一個編劇朋友向張海佳推薦了保姆李梅。李梅50歲，和張海佳是同鄉(xiāng)，離異，唯一的女兒已結(jié)婚，干凈利索。張海佳試用了幾天后，把她留了下來。然而，幾天后，張海佳發(fā)現(xiàn)孩子晚上老是鬧騰不止，她問李梅白天的睡眠情況，李梅回答說正常。張海佳把工作帶回家觀察孩子，孩子睡眠馬上正常了。聯(lián)想起有保姆白天給孩子喂安眠藥的新聞，張海佳把擔心跟丈夫說了，兩人把李梅辭退了。

此后，張海佳陸續(xù)找了幾個保姆，都不稱心。孩子經(jīng)過幾個保姆后，作息和習(xí)慣都被搞壞了，晚上總是哭鬧，搞得張海佳十分煩心，工作也不安心。

個性要強的張海佳，被各種奇葩保姆折磨得沒了脾氣，曾一再對陳洪波說：“找個好保姆比找個老公難太多了。誰能給我介紹個好保姆，我感激她一輩子?！逼拮咏乖?，陳洪波也很無奈。

2013年5月，陳洪波的一個親戚把鄰居家的保姆蘇巧玲推薦了過來。蘇巧玲時年27歲，也是敦化人，干凈利索，笑吟吟的一張臉。她已在陳洪波親戚的鄰居家做了3年，雇主最近出國，這才換了東家。她家務(wù)活做得井井有條，語言表達能力強，教育孩子很有一套。按照約定，她吃住在張海佳家，但8點下班后，只要看到張海佳沒忙完，她就主動承攬起哄孩子睡覺的任務(wù)。聽到女兒臥室里傳出蘇巧玲清脆的睡前故事，張海佳欣慰不已：終于找到一個好保姆了！而桃桃也很喜歡蘇巧玲，對她很依賴，一刻見不到她就到處找：“玲姨，我要找玲姨。”

好不容易找個好保姆，張海佳對蘇巧玲也十分關(guān)照。第一個月發(fā)工資時就多發(fā)給了她二百元獎金，第二個月又給她買了一套時尚的裙子。蘇巧玲穿上后，高興地一把擁住張海佳：“姐，這是我最漂亮的一身衣服，以后我一定好好干，把桃桃?guī)Ш?，讓你省心?！?/p>

從那以后，蘇巧玲對桃桃更盡心了。蘇巧玲高中畢業(yè)，還進修過幼兒教育，針對桃桃愛動活潑的個性，她每天都陪著孩子去公園里和別的小朋友互動，回到家，等孩子睡醒了，再為孩子播放精心挑選的兒歌、一些簡單的英文歌曲。在她的用心下，桃桃一歲半時，就能朗誦不少古詩，一些簡單的英文對話也說得不錯。看著女兒被照顧得妥當，教育上也沒落下，張海佳特別高興。2013年12月26日，是蘇巧玲的生日，張海佳送給了她一條價值1500多元的彩金項鏈。陳洪波問她為什么這么大手筆，她滿不在乎：“我們倆這么忙，蘇巧玲就像孩子的另一個媽，只要她對孩子好，這點東西算什么？”她告訴丈夫，通過這些物質(zhì)獎勵，想長時間讓蘇巧玲在這個家里呆下去。

風(fēng)流保姆屢次出軌，女編劇縱容無下限

在蘇巧玲的幫助下，張海佳的工作很快理順了。2014年初，她又聘請了一個助理。終于能輕松一些了，她把更多的精力放在了孩子身上。每晚7點，她準時回到家?guī)Ш⒆?，對蘇巧玲說：“巧玲，你丈夫不在身邊，這里就是你的家。下班后不要悶在家里，出去跳跳舞?！碧K巧玲十分感激：“佳佳姐，你對我太好了?！?/p>

蘇巧玲長得不錯，有些風(fēng)韻。她的丈夫張志剛比她大一歲，兩人有一個3歲女兒，在老家由張志剛的父母帶著。張志剛在敦化市建筑公司雙陽項目部打工，平時就住在工地，每隔半個月，趕過來看望妻子一次，兩人會在張海佳附近的便宜賓館里相聚一宿，第二天再離開。蘇巧玲一直盼望丈夫能租套房子，安個家，他總是說：“租房多貴??！租了房我也不能天天回來，等咱們再攢幾年，直接在長春買套房子，就能有個自己的家了。”

丈夫的木訥和摳門，早就令蘇巧玲不滿意了。張海佳所在的東方小區(qū)西門新開了一家山東燒餅店，老板吳強比蘇巧玲大一歲，老婆在老家二胎待產(chǎn)。很快，兩人熟悉了起來。蘇巧玲經(jīng)常對吳強噓寒問暖，和他開一些過火的玩笑。一來二去，兩人好上了。吳強不時買一些衣服和小首飾送給蘇巧玲，她下班后，就跑到店里來幫忙，順便約會。

這樣，蘇巧玲回家的時間越來越晚，有時半夜才回家，還和吳強煲電話粥。時間一長，張海佳覺得不對勁了，跟鄰居們一打聽，知道了保姆的貓膩。

這下，張海佳郁悶了。她對丈夫說：“雖然蘇巧玲十分能干，即便半夜回來，也沒耽誤過家里的事兒，但保姆惹了風(fēng)流債，總讓人心里不踏實。”于是，她幾次敲打蘇巧玲，讓她注意。蘇巧玲總是裝糊涂，我行我素，沒辦法，張海佳和丈夫商量，把蘇巧玲辭退了。

蘇巧玲一走，家里就亂了套。桃桃找不到“玲姨”，每天都哭鬧。張海佳又托朋友介紹了幾個保姆，桃桃卻根本不認。沒辦法，張海佳只有放下手頭的工作，一邊帶孩子一邊找合適的保姆。

幾番折騰，一個月下來，桃桃就感冒發(fā)燒了4次?？吹胶⒆幽樖萘艘蝗Γ瑥埡＜咽中奶?，又和商量丈夫：“要不再把蘇巧玲找回來？世界上沒有十全十美的人。她跟燒餅店老板，是私事。只要她做好分內(nèi)的工作，別的事我們也管不著。”陳洪波連番質(zhì)疑：“保姆水性楊花，會不會是一顆定時炸彈？”張海佳急躁不已：“那你說怎么辦？我在家?guī)Ш⒆?，公司你一個人玩得轉(zhuǎn)嗎？”現(xiàn)實的無奈，讓陳洪波只有同意了。

張海佳隨即給蘇巧玲打去了電話。哪知，她并不答應(yīng)：“我想歇一陣子?！睆埡＜堰B忙又哄又求：“桃桃只認你，你不回來她都想你想得生病了。我給你漲五百元工資！”好話說盡，蘇巧玲這才答應(yīng)了。

去而復(fù)返，蘇巧玲做事，依舊無可挑剔。然而，她和吳強之間卻更加肆無忌憚。下班后，幾乎天天去約會，甚至有兩次，晚上都不回來。有鄰居還告訴張海佳，有時蘇巧玲白天也帶著桃桃去饒餅店里玩。

這讓張海佳十分擔心，但又不好明說。就在她束手無策時，2014年5月的一天，張志剛照例和妻子到一家小旅館團聚。蘇巧玲在洗澡時，電話響了。張志剛怕有急事，摁了接聽鍵。對方正是吳強：“你今天過不過來？”原來，蘇巧玲和吳強干柴烈火，一天不見都難受。前一天，她不確定丈夫會不會來，就和吳強約好，他打電話過來，如果她接就說明丈夫沒來，她不接就是來了。沒想到，張志剛替妻子接了電話。他一聽對方曖昧的語氣，起了疑心，一再質(zhì)問怎么回事。蘇巧玲解釋說是燒餅店的老板，自己每天下班后去給東家取燒餅。張志剛是個火爆脾氣，他懷疑妻子有了私情，要求她馬上辭職回老家。蘇巧玲堅決不肯：“桃桃需要我，我不能不仗義，說走就走?！?/p>

“再呆下去，我老婆就沒了?！睆堉緞倐€性執(zhí)拗，一根筋，也寸步不讓。兩人爭執(zhí)了半夜，蘇巧玲用盡辦法，也沒讓丈夫回心轉(zhuǎn)意。第二天，她回到了張海佳家，低頭懇請張海佳：“我不想回老家。你幫一下我的忙，只要能留下來，以后我和他一刀兩斷?！边@正是張海佳最想要的結(jié)果。答應(yīng)蘇巧玲之前，她和丈夫進行了商量，一再強調(diào)：“我可以違心地給你作證。但你必須說到做到，否則，我就太對不起老實人了?！?/p>

蘇巧玲發(fā)著誓答應(yīng)著。于是，在她的陪同下，張海佳和張志剛見了一面，她態(tài)度誠懇：“巧玲在我這里做得很好，每天吃住在我家，下班后還負責(zé)哄桃桃睡覺，你沒什么不放心的。她那天是去幫我家取燒餅?！?/p>

張海佳的話，由不得張志剛不信。然而，那個電話始終讓他放心不下。于是，他換到了離妻子只有五公里的一個工地，還在張家隔壁的小區(qū)租了一間地下室，每天下班就過來接蘇巧玲下班，一起回家住。

有了丈夫的監(jiān)管，蘇巧玲和吳強斷了聯(lián)系。張海佳十分高興，她一再對丈夫說：“巧玲改了這個毛病，就是世界上最好的保姆。”

據(jù)案發(fā)后，張海佳的閨蜜吳桐說，2014年7月的一個周末，張海佳曾找她傾訴：“蘇巧玲太水性楊花。她剛和吳強分手時，有個把月的時間，每天都垂頭喪氣的。但很快，她的臉又重現(xiàn)了笑容。我怕她和吳強復(fù)合了，警告過她。蘇巧玲回答我：‘才不會，他一聽我丈夫找我算賬，嚇得連面都不敢露了，窩囊廢！可你知道我發(fā)現(xiàn)了什么嗎？昨天，我看到我家司機蔣林和蘇巧玲在親吻！這個女人，怎么能這樣風(fēng)流??？”

吳桐問張海佳怎么辦，她半天沒有說話。蔣林是陳洪波的遠房表哥，在老家有妻女。以前，陳洪波外出拍片，他負責(zé)開車和雜務(wù)。最近公司又請了一個司機，他轉(zhuǎn)而接送張海佳，蘇巧玲帶桃桃外出，也由他負責(zé)。蔣林四十歲，高大威猛，蘇巧玲一見他就有好感。有一次，蔣林拉她和孩子去公園玩，他將桃桃舉放在雙肩上，邊走邊逗。蘇巧玲用火辣辣的眼神盯著他：“像不像一家三口？”蔣林心猿意馬：“真這樣就好了?！比绱藥状?，在蘇巧玲的主動下，兩人茍且在了一起。蔣林平時住在公司，已和蘇巧玲開過幾回房了。

出軌被捉荒唐自救，編造的謊言冤死他人

這中間的經(jīng)過，張海佳當然無從得知，她只是依照女人的直覺，斷定兩人有了貓膩。鑒于蔣林和丈夫的關(guān)系，張海佳沒有貿(mào)然向陳洪波透露。2014年8月底的一天，張海佳干脆質(zhì)問蘇巧玲，是不是又和蔣林好上了？蘇巧玲十分坦然：“對，是這么回事?？蛇@又不影響我照顧桃桃。要是你看不慣，我走好了?！?/p>

“這樣放肆而坦然的偷情者，我真是聞所未聞?！笔潞?，張海佳對吳桐說起時，還氣不打一處來。規(guī)勸蘇巧玲不成，她又掉頭去找蔣林。蔣林十分惶恐，一再求張海佳不要告訴陳洪波，更不要讓妻女知曉。案發(fā)后，他對警方說，他當時向張海佳做了保證，一定盡快和蘇巧玲斬斷關(guān)系。見蔣林這個態(tài)度，張海佳多少松了一口氣，當時公司剛好接了一個外地的業(yè)務(wù)，需要到那邊拍攝兩個月的微電影，于是，她讓蔣林主動要求去給劇組開車，把兩個人分開了。哪知，蔣林前腳剛走，蘇巧玲馬上嚷著要辭職，回老家去?！斑@個女人是恃“孩”而驕，簡直可惡至極?！睆埡＜褵o可奈何，只得又找了一個理由，把蔣林弄了回來。

蘇巧玲見情人回來，欣喜若狂。在她的軟纏硬磨下，原本下決心要分手的蔣林再度動搖，兩人又糾纏在了一起。張海佳的心又懸了起來，她一再對吳桐說：“過去她和外面的人胡來，我不怕?，F(xiàn)在，她公然在我家偷情，萬一她丈夫發(fā)現(xiàn)，后患無窮呀。”吳桐也覺得蘇巧玲太荒唐，勸張海佳趕緊物色新保姆：“這樣的女人，再能干也不能留了。將其盡快辭退了事?！?/p>

這邊，張海佳苦苦尋覓著能取代蘇巧玲的保姆，她母親得知女兒的處境，也承諾再等丈夫身體好一點，就回長春幫女兒。那邊，張志剛已經(jīng)再度察覺到了妻子的反常：每次他想親熱，她總是找理由推托。

這次，張志剛決定查個水落石出。2014年10月26日，蘇巧玲休假在家，一大早，張志剛就告訴她：“我下午回老家，后天回來?！睂嶋H上，他就藏在家附近監(jiān)視妻子。中午11點半左右，蘇巧玲出了門，隨即走向了離家一站地的藍天快捷酒店。

看準妻子進入的房間，張志剛在十分鐘后，敲起了房門：“服務(wù)員！請開門！”房間里的兩人已開始纏綿，蔣林呵斥幾聲，敲門聲依舊響個不停。他憤怒地穿上褲子，把房門打開了。剛一露頭，張志剛就一拳頭打在蔣林的臉上：“臭不要臉的！”蔣林被打得暈頭轉(zhuǎn)向，明白是蘇巧玲的丈夫找上門來了，他拼命掙脫，連上衣都顧不上穿就跑了。張志剛沖進屋，掀開被子，看到妻子全身赤裸，頓時急紅了眼，拿起臺燈向她砸去，“不要臉，背著我偷人，看我不打死你……”

幾下下去，蘇巧玲被打蒙了，頭上的鮮血直流，而張志剛越打越憤怒，絲毫沒有住手的意思。眼看自己要送命了，情急之下，蘇巧玲慌不擇言：“別打了。饒了我，我是被張海佳算計的，是她害了我?！?/p>

見丈夫住了手，蘇巧玲再度撒起了謊：“都是張海佳。我早就想跟你回家，她為了把我留下來，在我的飲料里放了安眠藥，趁我熟睡讓蔣林強奸了我。他們還拍了我的裸照，蔣林是個無賴，我不敢不聽他的！”

“真是這樣？”“我要是撒謊，出門讓車撞死。你想想，上次你帶我走，張海佳是怎么說的？”據(jù)案發(fā)后，蘇巧玲對警方供述：她編造的謊言根本經(jīng)不起推敲，但當時張志剛眼露兇光，一副要打死她的架勢，她為了活命，顧不上許多了，只想逃過一劫再說。張志剛原本就是一個簡單粗暴的莽夫，已被捉奸場面氣昏了頭，一聽妻子的話，更是怒不可遏，徹底失去了理智：“張海佳，我饒不了你！”

12點半左右，張志剛在路邊小店買了一把水果刀，打車直奔東方小區(qū)。正是周末，張海佳看到門外是張志剛，毫不防備地打開門：“你怎么來了？今天巧玲休息?！睆堉緞倹_到了她跟前：“你為什么讓我戴綠帽子？”張海佳誤以為蘇巧玲東窗事發(fā)，急忙辯解：“這是巧玲自己的事，跟我沒關(guān)系?！睆堉緞傄宦犓恢?，更相信了妻子的話，他怒火中燒，拿起水果刀捅向了張海佳的胸口：“我讓你害我，讓你害巧玲！”

張海佳被連捅了十幾刀，倒在了血泊中。張志剛這才扔下刀，連門也沒關(guān)，就逃跑了。在里屋玩耍的桃桃來到母親身邊，看母親不“理”她，放聲大哭起來。鄰居聽到哭聲，趕過來急忙報了警。長春市公安局二道分局接案后，迅速出警，將張海佳送至醫(yī)院搶救。張海佳因身中數(shù)刀，其中一刀刺中心臟，失血過多，入院后搶救無效死亡。

警方通過調(diào)取小區(qū)監(jiān)控錄像，將張志剛確定為重大嫌疑人，對其展開抓捕工作。第二天下午，躲藏在敦化親戚家的張志剛被警方抓獲。第二天，警方將蘇巧玲的供述轉(zhuǎn)述給張志剛，他意識到錯殺了人，追悔莫及。而蘇巧玲對辦案警官連連懺悔：“都是我不守婦道，害了張姐……”蔣林得知孽情惹禍，在陳洪波面前長跪不起，陳洪波欲哭無淚，妻子的死太冤了。

誠然，隨著人們生活水平的提高，找保姆是很多家庭要面臨的選題。在浮躁和虛榮下，很多人又不甘心去做好一個保姆，供與需的反差，令找保姆難成了一個社會性難題。然而，不管何時，不管社會如何發(fā)展，品行都是衡量一個職業(yè)的前提條件，張海佳為了留住所謂的“好保姆”，忽視了品德，縱容孽情，結(jié)果釀成悲劇，枉送了性命。令人警醒。

（犯罪嫌疑人實名）

編輯/陳寶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