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就意識到自己已經(jīng)十七歲了,開始摸著自己依舊稀疏的頭發(fā),讓思緒從課堂上飄走。
——題記
那些流年
以前寫作文時老是用光陰似箭,日月如梭來起頭。從未真正意識領(lǐng)會它的內(nèi)涵,待到日子如流水般匆匆流走,才懂得這光陰之箭,日月之梭帶走了太多的歲月。
一些人,一些事,夾在時光的斷層中,被時光輕棄。一些關(guān)于年少的夢,也都被時光的手埋葬。十七歲的我,抬頭看天,天空藍(lán)得一塵不染;思念如鉤,卻怎么也鉤不住那些逝去的流年,十七歲的心,卻一片迷惘。
遺落的事
CD機(jī)里依舊流淌著許嵩如夢如幻的聲音。握住掌心還殘余的溫暖,呆呆望向依舊深邃的天空。突然就想起了一句話:“天空越蔚藍(lán)就越怕抬頭看?!焙芸上В洸黄鹣乱痪涫鞘裁?,就好像回不去以前純潔的時光一樣。在某個秋季的午后,坐在那微涼的石階上望著高遠(yuǎn)的天空,一言不發(fā),只為感受那份純自然的感動。舊時光終究是敵不過流年?!叭缃褚粋€人聽歌時會覺得失落,幻想你在我的耳邊輕輕訴說……”在許嵩憂傷彌散的《幻聽》里,我就想起了下半句:“電影越圓滿就越覺得傷感?!笔邭q的我在某個秋季的午后,撿拾那些遺落在風(fēng)里的故事。
易碎的夢
再也沒有人在我的耳邊嚷嚷著要去騎車野游。我一個人站在陽光下的樹影里,把幾本書放在旁邊石凳上,做著不為人知的夢,偶爾抬頭,看見大片大片的陽光透過樹梢零星地灑落下來,柔和的光落在我半瞇的眼睛上,那抹似曾熟悉卻未曾淡忘的溫暖浮上心頭。當(dāng)初的我們也是如此,三個人在自己的天地里縱聲放歌,天南地北闊論,一起幼稚地做著各自的夢,盡管虛幻,但是執(zhí)著的夢。
時光是把利剪,剪斷了一切,剪碎了溫暖的夢。站在十七歲的田野里我想,十七歲的我是否還有勇氣呵護(hù)那些個易碎的夢。
沒落的窗口
在十七歲的時光里,已經(jīng)看不到十六歲的窗口,它也伴隨著十六歲的夢消失不見,僅留下那些忽明忽暗的影子在記憶里浮現(xiàn)。回不去了,昨天的夢輕輕破碎,我的心里泛起一絲無法言明的傷感。十七歲的風(fēng)吹來,天空依舊藍(lán)得一塵不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