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少年英語學習策略的發(fā)展軌跡

摘要：押“CC”源于國民黨中央俱樂部的英文名簡稱，后有人為諷刺陳果夫、陳立夫兄弟長期把持國民黨黨部大權(quán)，用“CC”代指陳氏兄弟，以“CC”系代指陳氏兄弟在國民黨內(nèi)所建立的政治勢力。在搜集整理大量“CC”系相關(guān)的重要檔案、文獻史料的基礎(chǔ)上，結(jié)合前人的研究成果，以求廓清“CC”系的來源、形成時間、興衰，以及與陳氏兄弟的關(guān)系。

文獻標識碼：A

文章編號：1674-0033（2015）03-0085-04

doi:10.13440/j.slxy.1674-0033.2015.03.019

收稿日期：2014-12-13

作者簡介：宋秀方，男，河南駐馬店人，碩士，助教

A Study on the Kuomintang's "CC" Factions

——Analysis of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CC" Factions With the Chen Brothers

SONG Xiu-fang

(Division of Ideological and Political Theory Courses Teaching and Research, Shangluo University, Shangluo 726000, Shaanxi)

Abstract:"CC" was the English abbreviation for Kuomintang (KMT)Central Club. It was ironic that Chen Guofu and Chen Lifu brothers had long-term dominated the KMT headquarters in power. Later, "CC" was used to refer to the Chen brothers,representing the Chen brothers' political forces in the KMT. On basis of collecting a large number of "CC" Factions related to the important files, documents and historical materials, combined with the results of previous studies, this paper aims to focus on "CC" Factions' source, formation time, the rise and fall, as well as the relationship with the Chen brothers.

Key words:Kuomintang; "CC" Factions; political factions; Chen Guofu; Chen Lifu

學界大多認為，“CC”源于陳果夫早年組織的一個組織——中央俱樂部，其英文是Central Club，簡稱“CC”。陳立夫在其回憶錄中也提到“‘中央俱樂部’，英譯為Central Club，簡稱‘CC’ [1]436?！倍癈C”系是人們根據(jù)建國后留在大陸的一些“CC”分子的回憶和當時社會輿論的報道，以及共產(chǎn)黨、國民黨高層的一些言論，就將國民黨內(nèi)依附于陳果夫、陳立夫兄弟的政治勢力稱之為“CC”系或“CC”團。這就是說，“CC”系并不是以陳氏兄弟為首的政治勢力的自稱，而是他人對這一政治勢力的稱呼，它是“無而為有,久假成真” [1]437。但筆者根據(jù)大量史實證明確實存在這樣一股以陳氏兄弟為首的政治勢力，只是這一勢力無組織無章程無入會手續(xù)和證明，對于外人來說其內(nèi)幕更是“撲朔迷離” [2]。

一、“CC”的來源

1927年蔣介石下野后，南京中央政府為桂系的李宗仁、白崇禧等組成的“中央特別委員會”所把持。為反對“中央特別委員會”，陳果夫便把留在上海的黨政干部發(fā)動起來，結(jié)成一個組織，取名“中央俱樂部”，英文譯為Central Club，簡稱“CC”，這就是所謂“CC”的由來 [3]62-63。1929年1月31日《上海小報》上的一篇題為《丁陳暗斗之又一幕》提到：“陳果夫又組織中央俱樂部（即‘CC’）,出而與大同盟對抗（指丁惟汾組織的三民主義大同盟）?！?[4]1988年出版的《中國國民黨大事記（1894.11—1986.12）》和《中國國民黨歷史事件、人物、資料輯錄》都有如下的記載，“1929年11月，陳果夫、陳立夫等組織國民黨中央俱樂部”。另據(jù)中統(tǒng)特務(wù)頭子葉秀峰說：“北伐以前，國民黨中央在廣州成立了一個中央俱樂部……因為‘中央’‘俱樂部’兩個英文字母的起頭都是C字，所以一般人簡稱‘CC’?！?[5]這里需要指出的是葉秀峰錯把北伐前陳果夫曾在廣州創(chuàng)辦過一個政治訓練機構(gòu)當成了中央俱樂部，但其至少說明“CC”源于中央俱樂部。以上史料雖記載中央俱樂部成立的時間不同，但都明確顯示“CC”源于陳果夫早年組織的中央俱樂部。

當然，也有觀點否認“CC”與陳氏兄弟的關(guān)系，對于“CC”來源也有不同的看法。如1932年12月15日上海出版的《社會新聞》即有一篇文章否認“CC”與陳氏兄弟的關(guān)系，“甚有謂‘CC’團，即中央俱樂部之縮寫，乃二陳之機關(guān)，其說似是而非也。因‘CC’團雖有其組織，然僅限于江蘇一省之活動，其主持者乃李壽雍、汪寶瑄等人。李汪等雖與二陳頗為接近，但‘CC’團則絕非二陳之組織” [6]。其實早在1932年11月《社會新聞》上就有一文否認“CC”是陳氏兄弟組織的：“該團（即‘CC’團）由李壽雍、汪寶瑄等人所發(fā)起，成立于民國十七年蘇省黨務(wù)指導委員會時期?！?[7]不難看出以上兩篇文章都否認中央俱樂部與陳氏兄弟的關(guān)系，但又承認有中央俱樂部這一組織，且組織者與陳氏兄弟關(guān)系密切。袁英林在《“二陳”與國民黨“CC”派》一文中指出，“為什么成了‘CC’派呢？這有它的來源。1933年，以陳果夫、陳立夫為首，曾經(jīng)組織過一個不公開的組織‘青白團’，作為二陳搞黨派活動的領(lǐng)導核心。……自認為是正統(tǒng)的胡漢民派、西山會議派、以汪精衛(wèi)為代表的改組派，對二陳所組織的‘青白團’很不以為然，不稱之為‘青白團’，而稱之為‘CC’，意在諷刺二陳結(jié)黨營私，另立門戶” [8]74。這一說法雖沒有提到“CC”源于中央俱樂部，但指出“CC”來源與陳氏兄弟是有關(guān)系的。

筆者以為，中央俱樂部（“CC”）這一組織確實存在，即使不是陳氏兄弟組織，但也與陳氏兄弟關(guān)系密切?！渡鐣侣劇飞系恼f法值得懷疑。因為對它本身的派系屬性就說法不一，如美國學者易勞逸認為《社會新聞》屬于藍衣社的出版物，而在一些“CC”分子的回憶中又被當成“CC”系的刊物。

二、“CC”系的形成時間

蔣介石在1926年6月任國民黨中央組織部部長一職時，推薦陳果夫為代部長。隨后陳果夫就在廣州與曾養(yǎng)甫、賴鏈組成了“一個政治訓練機構(gòu)，專門調(diào)訓各級干部” [1]65。這個政治訓練機構(gòu)就是上文中葉秀峰提到的“北伐以前，國民黨中央在廣州成立了一個中央俱樂部”。它的職責就是專門為國民黨“訓練一批新的干部，重新振奮同志的革命精神”，以“奠定國民黨成功的基石” [1]65。后來陳果夫在政治訓練機構(gòu)的基礎(chǔ)上于1927年8月創(chuàng)立了中央黨務(wù)學校，1929年夏改名為中央政治學校。這個學校是“一所國民黨辦的不屬于教育部管轄的特殊大學”“和中央陸軍軍官學校的前身黃埔軍校的情況和性質(zhì)差不多，校長都是蔣介石，只是一文一武，成為蔣介石的左輔右弼?！?[8]79這所學校在全國一些重要地區(qū)還建立分校，在國民黨內(nèi)影響很大。這一學校的實權(quán)長期由陳果夫掌握著，政校師生均親敬地稱陳果夫為“老教育長”。這個學校出來的學生大都被安排到各地黨部任職，所以當時人說，從“中央政治學校出來的學生，腦門上都刻著‘CC’兩個字” [9]。據(jù)此可以說，1926年組成的政治訓練機構(gòu)是“CC”系形成的開始。

但“CC”系真正成為一個政治派系則是在1929年國民黨三大以后。國民黨三大以前陳果夫、陳立夫兄弟在蔣介石的支持下，創(chuàng)辦過政治學校、辦理黨務(wù)；利用清黨運動和整理黨務(wù)案在排擠異己政治勢力的同時，也遴選和聚集了一大批擁護蔣介石的政治勢力。因此,在國民黨三大上，陳果夫又在蔣介石的支持下，將這批中的一些親信如張道藩、曾養(yǎng)甫、方覺慧、程天放、余井塘等都選入了中央執(zhí)監(jiān)委員會。國民黨三大后，陳果夫繼續(xù)掌握國民黨中央組織部的實權(quán)，任國民黨中央組織部副部長（部長是蔣介石）。陳立夫由前中央組織部調(diào)查科長一躍而為國民黨中央秘書處秘書長。陳氏兄弟掌國民黨中央組織部大權(quán)以后，就任命自己的親信為中央組織部秘書（張厲生）、國民黨中央組織部副部長（張道藩）、國民黨中央黨部宣傳部副部長（程天放）等國民黨中央的重要職務(wù)。這些人都深得蔣介石、陳果夫的信任。陳氏兄弟通過這些人對全國各地黨部異己勢力進行了清洗，接掌了全國各地黨部，“并掌握各省市黨部的組織部”，這些“CC骨干在一個地方做了什么‘長’后，其下的專員、縣長、局長、校長等等，也多取材于中央政治學校出身的人” [8]78。這樣陳氏兄弟就通過全國各省市黨部將自己的勢力伸進國民黨基層組織中，從而鞏固并擴張了自己的勢力。

1939年底，蔣介石在其侍從室增設(shè)第三處，這是一個專門為蔣介石掌管黨政方面重要人事的權(quán)力機構(gòu)，主任是陳果夫?！癈C”系作為南京國民政府時期政治派系的后起之秀發(fā)展極為迅速，“雖系后起，卻釀成后來居上之勢” [8]74?！癈C”系的后來居上是與蔣介石的大力扶持分不開的。這與蔣介石和陳氏兄弟的關(guān)系不同尋常有很大關(guān)聯(lián)。陳氏兄弟的叔父陳其美與蔣介石不僅是結(jié)拜兄弟，陳其美還是蔣介石政治生涯的領(lǐng)路人。陳氏兄弟親切稱蔣介石為“蔣三叔”。蔣經(jīng)國也曾在蔣介石的葬禮上對陳立夫說：“我已失去父親矣，你是我唯一的哥哥?！?[1]403蔣陳兩家不但個人情感親密，而且陳氏兄弟忠心擁護蔣介石，為“蔣家天下”立下過汗馬功勞。孫中山去世后，國民黨內(nèi)部權(quán)力爭奪相當激烈，蔣介石作為后起者，在國民黨內(nèi)步履維艱，甚至于在權(quán)力角逐中，“幾乎從競爭中被淘汰”。陳果夫為其鞍前馬后，移石鋪路，并發(fā)展擁護蔣介石的勢力，“國民黨改組之初，蔣先生尚非中央委員，但是在總理北上后兩年之內(nèi)，一躍而為黨內(nèi)最有權(quán)力的領(lǐng)袖” [10]。在這一過程中陳氏兄弟功不可沒，從而深得蔣介石的寵信和倚重。

三、“CC”系與陳氏兄弟的關(guān)系

陳氏兄弟一直否認“CC”系的存在。1929年陳果夫就明確指出“CC”團的說法“完全是奸人造謠”，“我們即以取消小組織統(tǒng)一于黨為主旨，決無自己再組織小組織之理”，“再說我的性格，不會用外國字來組織自己的團體” [11]。陳立夫則在其回憶錄中列舉了四大理由以否認“CC”系，“（一）本黨總章，明文規(guī)定不許有小組織，焉有黨掌理組織者，自己反而違紀搞起小組織之理。（二）黨的英明領(lǐng)袖，絕不容許部屬搞小組織，而不予懲處，否則他自己犯失察之罪。（三）以戴笠調(diào)統(tǒng)工作之嚴密，其能放過‘CC’而不深究嗎？難道找不到一點證據(jù)嗎？（四）我兄弟二人，民族觀念很深，即便有之，亦絕不會用英文來命名自己的小組織的” [1]436-437。陳氏兄弟以上言論實不足以否認“CC”的存在，也不足以證明與自己無關(guān)。

陳氏兄弟說自己“民族觀念很深”“絕不會用英文命名自己的組織”。而我們在陳立夫的有關(guān)回憶性文章中卻看到了這樣的文字，“當我任中央秘書長時，曾和果夫大哥一起創(chuàng)辦《政治評論》，……在這本雜志里，我曾用‘陳正’筆名（‘正’是L F二字合成的立夫之英文縮寫）寫過一篇文章” [12]?？梢婈愂闲值芤浴懊褡逵^念很深”來論證自己不用英文命名自己小組織是很牽強的。雖有1926年6月 22日第二屆中執(zhí)會常委第36次常會規(guī)定：“凡黨員不得于黨內(nèi)外有政治性質(zhì)之私人或地方團體之組織，如有特別情形亦須事前呈報中央核準?！?[13]69但“特別情形”的規(guī)定就意味著沒有絕對禁止黨內(nèi)可以有小組織，如“中國國民黨三民主義青年團”就曾公開存在過。再者陳氏兄弟有“蔣三叔”這一王牌靠山，而依附于陳氏兄弟的要么是黨內(nèi)要員，要么是享譽中外的學者，在國民黨內(nèi)都有很大的影響力，戴笠的“調(diào)統(tǒng)工作”再嚴密對這樣的組織豈敢深究？在蔣介石侍從室任職多年的唐縱在其日記中也曾提到“陳氏干部”“西西（即CC）”。

此外，國民黨黨內(nèi)傳統(tǒng)和現(xiàn)實政治斗爭的需要，以及親緣、地緣、業(yè)緣等關(guān)系的存在，都為以陳氏兄弟為首的政治勢力的存在提供了條件和可能。盡管國民黨標榜：“黨外無黨”“黨內(nèi)無派”，但在當時國民黨統(tǒng)治的中國，不但“黨外有黨”,而且“黨內(nèi)有派”。在國民黨內(nèi)部由于政治立場不同，統(tǒng)治權(quán)益的分配不同以及某些親緣、地緣、業(yè)緣關(guān)系等而形成或牢固或松散的政治派別、利益團體。國民黨黨內(nèi)派系有以林森、鄒魯?shù)葹槭椎奈魃綍h派、以汪精衛(wèi)為首的改組派、政學系、黃埔系、丁惟汾系、舊太子系（孫科系）,等等。國民黨各級領(lǐng)導人實行黨法上的任期制，即名義上的任期制。在國民黨一大、二大通過的黨章中規(guī)定，“中央執(zhí)行委員，省執(zhí)行委員，縣執(zhí)行委員，區(qū)執(zhí)行委員任期定為一年，區(qū)分部執(zhí)行委員任期定為6個月”，“中央及各省、各縣監(jiān)察委員任期定為一年” [13]68。黨章沒有連任幾屆的限制，黨內(nèi)職務(wù)也沒有輪換制，這就形成了黨章上的任期制與現(xiàn)實中的終身制。在這樣一種情景之下，很容易拉幫結(jié)派。陳氏兄弟執(zhí)掌國民黨中央組織部達十多年，在國民黨中央和地方黨部委任自己的親信以重要的職務(wù)，以及親緣、地緣、業(yè)緣等關(guān)系逐漸形成所謂的“CC”系、“陳家黨”“陳氏干部”也是正常不過的事情。“派系”一詞在國民黨的意識形態(tài)上被認為是貶義，或許這是陳氏兄弟否認“CC”系存在的原因所在。

四、“CC”系的由盛轉(zhuǎn)衰

隨著“CC”系的勢力逐漸強大，它已不再甘心只居于國民黨黨務(wù)，就以全國各級黨部為基礎(chǔ)，向各方面發(fā)展和延伸，與國民黨各派爭權(quán)奪利的斗爭日趨激烈?！霸谡尾块T中和以張群為首的政學系作斗爭，在經(jīng)濟部門、金融部門中和以宋子文、孔祥熙為首的裙帶派作斗爭，在特務(wù)組織中和以黃埔為核心的復興社作斗爭。” [14]盡管“CC”系對外擴張受到其他派系的排擠，但是“CC”系依然在經(jīng)濟領(lǐng)域，如電影事業(yè)、銀行事業(yè)等方面都有所發(fā)展；在各級行政部門擔任要職，如陳果夫在1934年任江蘇省政府主席、1944年任中央組織部長，陳立夫、張道藩都曾當過教育部部長；1935年國民黨五大選舉產(chǎn)生的260名中央委員中，“CC”系占據(jù)了50多席，令其他派系望塵莫及。另外，“在各種組織中的黨團運用”“控制各級郵電檢查機關(guān)”“操縱國民大會代表和立法監(jiān)察委員的圈定和選舉”“主持各級特種會報”等方面發(fā)揮了巨大作用 [3]73-74?！癈C”系滲透到國家、社會生活的方方面面，真可謂是無孔不入。

“派系”最大的缺點就是“營私”，而“CC”系也不可避免這一缺點。當“CC”系營的“私”是為蔣介石時，就會得到蔣的信任與重用，而當“CC”系逐漸強大且開始將這個“私”變成陳氏兄弟的時候，也就意味著“CC”系由盛轉(zhuǎn)衰。

1947年元旦，國民政府頒布《中華民國憲法》，次年3、4月間，召開行憲國民大會，推行憲政。表面上，首屆行憲立法院是清一色的國民黨勢力，但實際上，在773名立法委員中，“約三分之一的立法委員是在‘CC’系控制之下” [15]，蔣介石也承認對立法院的控制“感到困難” [16]?！癈C”系利用對立法院的控制，迫使蔣介石選中出任行政院長的張群不得不“辭行行政院長之提名” [17]?！癈C”系之所以這么做，是因為張群拒絕5名主要閣員由它派出，僅以支持陳立夫競選立法院副院長作為“做行政院長取得立法院的同意的一個交換條件” [18]。這是對蔣權(quán)威的挑戰(zhàn)，為打擊“CC”系，蔣采取了兩個措施：一是利用張厲生、朱家驊分化“CC”系。此二人原屬“CC”系骨干分子，但在蔣的扶植下羽翼逐漸豐滿，同二陳的矛盾日益激化；二是逐步剝奪陳氏兄弟的實權(quán)，蔣先是安排陳立夫“請辭”國民黨中央組織部長，接著要他作好出國的準備 [19]。1948年5月23日前后，陳立夫收到美國國會議員的邀請函，要他務(wù)必于6月3日前趕往美國參加“世界道德重整運動會”。去美之前，陳立夫還被迫辭去國民黨中央政治委員會秘書長一職。

退守臺灣后，為進一步削弱“CC”系，蔣介石于1950年7月中旬下令免去陳果夫“中央財務(wù)委員會主任”職務(wù)，裁撤“中央合作金庫”（陳果夫任理事長）和“中國農(nóng)民銀行”（陳果夫任董事長）辦事機構(gòu)，只其保留名義，一舉消除了“CC”系三大經(jīng)濟支柱。7月26日，在蔣宣布的“中央改造委員”和“中央評議委員”名單中，陳果夫僅掛名在“中央評議委員”，陳立夫則榜上無名。8月初，蔣介石下令改組農(nóng)業(yè)教育電影公司（原由陳果夫任董事長），由蔣經(jīng)國接辦，削去了“CC”系的一大輿論陣地。

總結(jié)全文，可以看出“CC”系的形成是在1926年，作為一個政治派別則在國民黨三大以后。盡管陳氏兄弟多次聲明沒有組織過什么小組織，但根據(jù)國民黨黨內(nèi)傳統(tǒng)和現(xiàn)實政治斗爭的需要，以及親緣、地緣、業(yè)緣等關(guān)系的存在，為以陳氏兄弟為首的政治勢力的存在提供了條件和可能。陳氏兄弟利用“CC”系為自己的勢力營私則造成了“CC”系的由盛而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