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擷歌詞藝術 靈動筆下文字——從多姿多彩的歌詞中學習煉字煉詞

廖祥翠

（永康市明珠學校，浙江 永康 321300）

《全日制義務教育語文課程標準(實驗稿)》明確提出：“語文課程資源包括課堂教學資源和課外學習資源。[1]”同時，也指出“語文教師應高度重視課程資源的開發(fā)與利用，創(chuàng)造性地開展各類活動，增強學生在各種場合學語文、用語文的意識，通過多種途徑提高學生的語文素養(yǎng)”。在語文教科書的基礎之上，尋找貼近學生生活的直接經(jīng)驗材料，用多樣的、有趣的、富有創(chuàng)新性的語文實踐活動來展示語文教學內(nèi)容，真正實現(xiàn)“讓學生的生活在課堂上繼續(xù)，讓課堂上的學生在生活中成長”[2]。

流行歌曲貼近學生生活，受到了廣大學生的熱愛。很多學生可以把數(shù)十首歌的歌詞一口氣背下來，也有許多學生在摘抄本上抄上各種歌詞。近年來有些教育者們意識到了流行歌曲中的語文資源，但只是在引用歌詞、歌詞的修辭等方面加以利用，并沒有深入的研究與開發(fā)。將優(yōu)秀的流行歌曲展示給學生，能讓學生更加深入了解他們喜歡的東西，從而促使語文與生活的接軌，促進學生語文素養(yǎng)地提高。

“一首歌曲的歌詞才是這首歌生命延續(xù)的根本?！盵3]所以作詞人在創(chuàng)作歌詞時，詞語選擇對于一首歌曲非常重要。流行歌曲歌詞中詞語的藝術化運用與詩詞文章中詞語的運用有著相通之處，用歌詞中的精華做例子從疊詞、詞類活用和詞語的超常搭配三個方面向?qū)W生講授詞語知識，更能激發(fā)學生的學習興趣和學習積極性。所以筆者在授課之時通過講授豐富多彩的詞語藝術，經(jīng)常讓學生在歌聲與歡笑中，在詞語的奇妙組合中訓練寫作能力，提高寫作水平。本文通過舉例的方式主要闡述了幾種歌詞中的語文應用方法以及教學實踐中學生學習這些方法的效果。

1 精心錘煉疊音詞

疊音詞是重復同一個音節(jié)所構造的詞。它反復作用于人們的聽覺，能增強人們對語音的感受，使聽覺能得到一種回環(huán)往復的語音美感。很多詞人擅長錘煉疊詞，各種疊詞經(jīng)過他們生花妙筆，譜出一曲曲平平仄仄的觸摸人心的短歌。

（1）曾經(jīng)在幽幽暗暗反反復復中追問，才知道平平淡淡從從容容是最真……曾經(jīng)在震震蕩蕩漲漲跌跌中追問，才知道進進退退哭哭笑笑才是真。（姜育恒《再回首》）

作詞者運用“幽幽暗暗反反復復”、“震震蕩蕩漲漲跌跌”這些疊詞寫出了追夢人在追夢路上坎坎坷坷，顛顛簸簸，仍不倦前行。而“平平淡淡從從容容”、“進進退退哭哭笑笑”這些疊詞又體現(xiàn)在經(jīng)歷種種之后，驀然回首，曾經(jīng)的歡笑、淚水便浮現(xiàn)心頭，才懂得酸甜苦辣就是人生，平安靜好就是快樂的人生哲理。

（2）“我已剪短我的發(fā)，剪短了牽掛，剪一地不被愛的分叉，長長短短短短長長，一寸一寸在掙扎……”（梁詠琪《短發(fā)》）

“長長短短短短長長”這四組頂針的疊詞寫出被剪下的頭發(fā)或長或短碎了一地，也寫出斬斷情絲的“我”決絕又心碎的心情。

在教學實踐中，筆者多次引用歌詞，來強調(diào)疊詞在寫作中的音韻美作用，在疊詞訓練中學生運用他們花季少年少女特有的靈氣和智慧寫下了很多優(yōu)美的句子，如：

（1）晚霞落青苔，深深淺淺幽幽暗暗。

青苔臥石階，疏疏落落慵慵懶懶。

石階伴晨露，從從容容清清淡淡。

晨露映朝陽，晃晃蕩蕩靜靜安安。（鮑楠楠）

（2）涼涼淡淡的月光，落在深深淺淺的青石上。一旁高高低低的

竹，素素蒼蒼，浣衣姑娘哼唱的淺淺柔柔的山間小調(diào)，與月光相撞成一片絮語靜靜軟軟。（朱賽彤）

在學生疏疏朗朗的筆觸里，平平仄仄的疊詞和不做作的押韻讓一個個句子像詩一般優(yōu)美舒展，散發(fā)出一股芬芳，真是令人愛不釋手。

2 詞類活用，語言獨特

詞類活用是指在特定的語境中某些詞的詞性發(fā)生了改變，“詞都有一定的語法功能，但為了表達的需要，在特定的語言環(huán)境中，臨時改變了詞的詞性而轉(zhuǎn)為另一種詞性。”[4]詞類活用現(xiàn)象在古詩詞和文言文中經(jīng)常出現(xiàn)，在流行歌曲中也很常見，可以讓歌詞音律更加和諧，也可以營造歌曲獨特的意境。

詞類活用可以使普通的詞語藝術化，有點鐵成金之效。作詞人往往通過用活一個字、一個詞，使歌詞靈氣逼人，驚艷大眾的眼。

2.1 名詞的活用

（1）被雨濕時的唐裝，那股嘆息很東方（周杰倫《雙刀》）

“東方”是專有名詞，卻受程度副詞“很”的修飾，出現(xiàn)在謂語的位置。在這里，表達的意思是那嘆息“很具有東方特色”，我們似乎能想象那嘆息的悠遠綿長，這就是名詞活用為形容詞得效果。

（2）十七歲的單車和我，圓舞周期很莫扎特。（后弦《單車戀人》）

2.2 動詞的活用

重重的殼掛著輕輕的仰望，我要一步一步往上爬。（周杰倫《蝸?！罚?/p>

這兩種詞語活用在歌詞中并不是很多見，最為多見的是形容詞的活用。

2.3 形容詞的活用

（1）花已向晚，飄落了燦爛。（周杰倫《菊花臺》）

“燦爛”做了“飄落”這個動詞的賓語，形容詞做名詞，似乎讓人看見象征著哀悼懷念的菊花，已經(jīng)隨季節(jié)的逝去而殘破散落了滿地，就好像是“我”俯拾皆是的“心傷”，令受眾不勝唏噓感嘆。如果只是些“飄落了菊花”，肯定沒有這種效果。

（2）你發(fā)如雪，凄美了離別，我焚香感動了誰？（周杰倫《發(fā)如雪》）

句中的“凄美了離別”中帶著賓語“離別”，就是做了使動用法，我們似乎看見一位長發(fā)飄飄的女子在夕陽下慢慢遠去的背影訴說著綿綿無盡的感傷，委婉的表達給受眾留下細細玩味的余地。

把詞類活用運用到作文中也一樣也奇效。由于學生對古文中的詞類活用已經(jīng)非常熟悉，所以在講授過程中學生也接受得較快，并且很快體現(xiàn)在寫作上，他們用靈活的動詞和扎實的寫作功底，窈窕了文字，如：

（1）“留得殘荷聽雨聲”一聲憐，憂傷了滿園；“大珠小珠落玉盤”一聲贊，靈動了歲月；“人生若只如初見”一聲嘆，凄傷了流年；“怕郎猜道，奴面不如花面好”一聲嗔，柔軟了花季。（應誠）

（2）醉倚窗欞，雨打芭蕉，落寞了誰的眼？（鮑楠楠）

詞語的活用靈活的、跳躍性的思維。在運用時需要作者放飛思維，大膽創(chuàng)新。中學生在寫作時活用詞語可以使語言更加生動形象，使之成為文章的一道亮麗風景線。

3 超常搭配，新奇陌生

“清代戲劇家李漁認為，詞人忌在老實，同一話也‘以尖新出之，則令人眉揚目展。’(《閑情偶寄》)這道出了一條重要的美學原則：審美創(chuàng)造貴在出新?！盵5]現(xiàn)在許多歌詞打破語法規(guī)則和語義邏輯的藩籬，有意識地超越傳統(tǒng)地組合語言的成分，使詞句新穎特別，具有一種陌生化的審美感受。

3.1 主語和謂語在語義上的超常搭配

歌詞語言中的主謂超常搭配主要是靠比擬的手法來表現(xiàn)的，給人化靜為動、化虛為實、化抽象為具體的美感。

（1）歲月在墻上剝落（周杰倫《東風破》）

把抽象的“歲月”比作老房子的墻皮，與動詞“剝落”搭配，化抽象為具體，給人以具體的畫面。

（2）天黑了，孤獨又慢慢割著……你聽寂寞在唱歌，輕輕的狠狠的（阿?！都拍诔琛罚?/p>

“孤獨”、“寂寞”本是抽象的詞語，在這里分別與“割”、“唱歌”搭配在一起，“孤獨”就變作一把很鈍很鈍的刀，慢慢地割著人心；“寂寞”也變成一位在角落里淺吟低唱的憂傷女子，令人心碎。

學生在我不斷地強調(diào)下，也在作文中有意地運用這種方法，如：

（1）街燈暗了，寂寞亮了。（舒悅）

（2）孤獨擱淺，細碎的歡笑散落在夢中的昨天，你不在，而我，依舊在這里。（胡文瀟）

（3）飄飄蕩蕩的月光跌落手掌，零零碎碎的思念乘著夜蹄奔向遠方。（李遠）

原本李遠同學“飄飄蕩蕩的月光灑下”，后來我建議他不僅可以把“思念”化抽象為具體，也可以把“月光”化靜為動。但是我沒想到他居然能想到用“跌落”一詞與月光搭配在一起，學生的靈感真是如泉眼一般，活水汩汩，能帶來別樣的驚喜。

3.2 動語和賓語的超常搭配

動賓關系是“從語義角度講，動語表示的動作能夠施加到賓語所表示的事物上”[6]。但是歌詞常常有意識超出常規(guī)地組合動詞和賓語，創(chuàng)造出看似不合情理卻耐人尋味的與眾不同的效果。

（1）戒不掉她的微笑。（周杰倫《她的睫毛》）

“戒”字一般與具體實物煙酒搭配，表明對一樣東西徹底放棄，而這里卻把它與“微笑”搭配，簡單的一個“戒”字再現(xiàn)“我”非常喜歡她的微笑，而且已經(jīng)嗜之如癮，深入骨髓，再也無法忘卻。

（2）悠悠歲月，浮生來回，屏風惹夕陽斜。《花戀蝶》

“惹”字，擬人，若改為“遮”字，效果沒有這么妙?！罢凇弊种皇且环N與他物接觸的用詞，但是“遮”字卻有一種主動的招惹之意，主動性和侵略性很強，表現(xiàn)出因屏風的阻擋致使夕陽照進屋內(nèi)的絲絲縷縷光線傾斜，描繪一剪沉靜悠然的時光。

學生練習中的句子也寫得非常詩意，如

（1）風悄悄剝落了眼角的憂傷。（鄭森遠）

（2）把她的歡笑別在發(fā)間，明媚了我的整個夏天。（盧彬）

在筆者講授動賓的超常搭配這一點后，讓學生用這種方法寫句子，然后小組合作探究，推薦寫得好的句子在班上展示，其中一小組組長推薦的一名同學，雖然她在理科方面成績頂尖，但語文卻處于中等甚至中下水平。作文語言不優(yōu)美，而且經(jīng)常離題，但是當她小聲地把“把她的歡笑別在發(fā)間，讓我整個夏天變得美好”這句話念出來以后，同學們響起真誠的掌聲，看到她眼中閃爍著光亮，那一刻她是那樣迷人。而后，我們分析她的“別”“歡笑”的搭配非常妙，同時建議她將“變得美好”改一改，在大家的討論之后，把后半句“讓我整個夏天變得美好”改為“明媚了我的整個夏天”，運用詞類活用，讓句子更簡潔更新奇。這個句子或許能讓她拾起寫作的自信，是這位“理科女”愛上寫作的開始。

3.3 定語和中心語的超常搭配

定中關系是一種修飾與被修飾的關系，定語是對具體事物進行細致描繪的一種重要方法。定中關系的超常搭配主要是通過移就來實現(xiàn)的?！爱斘覀兠枋鍪挛锏臅r候，特意將描寫甲事物性狀的修飾語移動過來描寫乙事物的性狀，這種修辭方式就是移就?！盵7]定中超常搭配使詞語獲得了新的內(nèi)涵，賦予了別具一格的美。

（1）藍色的思念突然演變成了陽光的夏天。（林俊杰《被風吹過的夏天》）

“藍色”是與有形體的詞語搭配在一起，在這里抽象的“思念”和“藍色”搭配卻別有一番風味，因為藍色代表淡淡的愁緒，由“藍色的思念”變成“陽光的夏天”，是哀傷憂郁到喜悅的豁然開朗。

（2）再見青春，再見美麗的疼痛。（汪峰《再見青春》）

“疼痛”本是很不好的感受，可詞人把它與“美麗”搭配在一起，告訴我們在青春任何挫折磨難都是美好的，所以要敢于拼搏。雖然把語義相反或相對的詞語搭配在一起，但悖謬的表面包含了作詞人對現(xiàn)實的清醒認識，令人回味無窮。同樣的效果如：

（3）我們變成了世上最熟悉的陌生人。（蕭亞軒《最熟悉的陌生人》）

在學生的“微博本”上，每日一句的“微博”中出現(xiàn)過這樣的句子：

（1）藏在紙飛機里的歲月，幻化成輕快的歌謠。（胡文瀟）

（2）搖搖晃晃的夢想綴在花季的尾巴上。（郎雨萱）

這兩個句子，真是叫人拍案叫絕，學生把抽象的“歲月”、“夢想”與表示具體動作的動詞“藏”、“搖晃”搭配在一起，“花季”也擬物化，和“尾巴”搭配在一起，分別體現(xiàn)了對清澈純美童年的懷念，以及在絢爛花季找尋屬于自己的天地的那份執(zhí)著。

3.4 名詞和量詞的超常搭配

名詞通常跟某一種量詞相搭配，這是約定俗成的語言規(guī)則。而在歌詞中，并沒有受此限制。例如：

（1）彈一首小荷淡淡的香，美麗的琴音就落在我身旁……推開那扇心窗遠遠地望，誰采下那一朵昨日的憂傷。(鳳凰傳奇《荷塘月色》)

“一首”本應與“歌曲”搭配，這里卻與“小荷淡淡的香”搭配在一起，把嗅覺與聽覺相通，生動的寫出荷香的淡雅，如琴聲一般悠揚。“憂傷”本是抽象的情緒，在這里卻和“一朵”搭配在一起。可以解讀為“昨日的憂傷”如一朵被摘下的荷花一般美好，但又有著小小的遺憾。

（2）一壺漂泊浪跡天涯難入喉，你走之后，酒暖回憶思念瘦……一盞離愁孤單佇立在窗口。（周杰倫《東風破》）

“一盞”、“一壺”原來分別與表示具體事物的詞語“燈”、“水”搭配，“離愁”、“漂泊”都是抽象的詞語，卻直接與“一盞”、“一壺”搭配一起，用具體的數(shù)量詞與抽象詞語搭配，更能體現(xiàn)離愁之濃，思念之深。

學生也有一些句子寫得很棒，如：

（1）捧一捧相思深深淺淺，舞一闋清影平平仄仄。（應誠）

（2）她抬手，掬起一瓣月光，輕撒昨日的憂傷。（黃瑸露）

原本這個女生寫的是“掬起一束月光”，在小組合作中有學生建議她換一個量詞，后來她改為“掬起一瓣月光”，立馬為句子添了一筆亮色。

從以上的分析中可以看出流行歌曲中有著多姿多彩的詞語藝術，這是歌曲這種特殊的藝術形式的需要。歌曲要營造一種氛圍，太直白的語言，太呆板的詞語搭配，會使歌曲平淡無奇。讓受眾產(chǎn)生審美疲勞，也使整個歌曲缺少了詩意。

而歌詞的疊詞、詞類活用、詞語超常搭配則給人一種耳目一新的感覺，具有朦朧美、音韻美，可以營造美好的意境。同時把它們借鑒到寫作中，如果使用得當也極有表現(xiàn)力，能夠綻放一個個跳躍的音符。

如用在文章開頭：

（1）炒一盤雨聲下酒，聽樹梢花拆，盈袖的花香，芬芳了雨夜。（朱黎彬）

（2）走在鄉(xiāng)間，踏上青石板的滄桑，摘下花兒的繽紛時光，攜來一指花香淺唱。（呂子悅）

新穎又優(yōu)美的開頭，如濃妝淡抹的各色女子，能夠立即抓住讀者的眼球，給人留下作者文學功底不錯、語言駕馭能力很強的印象，為作者加了不少分。

俗話說：“織衣織褲，貴在開頭，編筐編簍，重在收口?！币黄梦恼拢擞幸巳雱俚拈_頭，還應該有耐人尋味的結(jié)尾。如：

（1）秋凋零枯落的夏蟬，折射深深淺淺的燦爛。哦，時光，請放慢腳步，讓我扯一段花香，添幾抹暖陽，收藏一季盛春的燦爛，煨暖奶奶的心房。（董琳鈺）

（2）光陰褶皺了她的青蔥花季，歲月賦予了她的滄桑悲涼，時光在她身上鐫刻下深深淺淺的痕跡，消瘦了歲月，淡泊了時光，徒留一地輕盈零落的懷想。（夏苗）

學生的這些借鑒了詞類活用、詞語超常搭配的結(jié)尾猶如一支優(yōu)美的樂曲，曲雖終但余音繚繞，給人留下無窮的韻味。

同時歌詞中這些詞語的藝術，對于學生學習現(xiàn)代詩，尤其是朦朧詩有很好的引導作用。同時也激起學生寫詩的興趣，很多學生開始嘗試寫詩，雖然有些稚嫩，但也寫得有些詩意，有了不少收獲如：

《夜話》（胡方佳）

月光是黑夜唯一的私語，

瑩瑩亮亮，

水一樣的清澈，

濾盡喧囂的黑。

花香是花唯一的舞，

纏纏綿綿，

詩一般的含情脈脈，

靈動寂寞的空氣。

蘸著花香，

枕著月光，

一寸寸甜入心房。

《橙色的晴空》（董琳鈺）

獨行石橋上，

聽雨打芭蕉，

墻根青苔閃幽光，

屋檐細流潺潺。

一傘，掩住雨的惆悵，

抬眸，四目相撞，

邂逅一湖月光，

青絲拂耳畔，

哦，未相識的姑娘，

你橙色的傘，

明媚了我的心房！

一行斐然文字，如同一個丁香般的藍衣女子，持著幽亮的油紙傘，款款走過；像溫潤男子口中的玉簫，吹奏在月明風清的夜，悠揚了剔透新夢。學生沉浸在語言的藝術中，把玩詞語，將歌詞中的疊詞、詞類活用、詞語的超常搭配運用到自己的作文中，用生花的妙筆，書寫自己的青春！

［1］中華人民共和國教育部制定.義務教育語文課程標準[M].北京：北京師范大學出版社，2012.

［2］劉永康.語文教育學[M].北京：高等教育出版社，2005：360.

［3］王小峰.流行曲詞[J].南方周刊，2006(32).

［4］郭錫良，唐作藩，何九盈，等.古代漢語[M].北京：商務印書館，1999.

［5］張鵠.歌詞語言“陌生化”小議[J].詞刊，2007(5).

［6］白健.文學語言的“陌生化”與詞語的超常搭配[J].思茅師范高等?？茖W校學報，1999(3).

［7］史塵封.漢語古今修辭格通編[M].天津古籍出版社，199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