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教旅游本質現(xiàn)狀及其特質研究

王勇琦

（西藏職業(yè)技術學院旅游系，拉薩 850030）

宗教旅游本質現(xiàn)狀及其特質研究

王勇琦

（西藏職業(yè)技術學院旅游系，拉薩 850030）

宗教旅游本質的界定對研究宗教旅游十分重要，目前對宗教旅游本質的研究還沒有形成統(tǒng)一的觀點。鑒于此，選擇哲學的視角對宗教旅游本質的闡釋是相當必要的。宗教旅游的本質可劃分為宗教旅游的特殊本質與宗教旅游的一般本質，其本質特征表現(xiàn)在三個方面，即以信仰為特色的宗教文化熏陶、以宗教倫理為基礎的道德培養(yǎng)、以宗教建筑等為外殼的環(huán)境唯美。從而揭示了宗教旅游的內在本質關系，即神秘性與參與性的統(tǒng)一、文化性與體驗性的統(tǒng)一、藝術性與觀光性的統(tǒng)一。

哲學；宗教旅游；本質

一 關于宗教旅游本質的研究現(xiàn)狀及存在的問題

目前關于系統(tǒng)研究宗教旅游本質的論文與專著尚未出現(xiàn)，國內外學界僅有一部分論文涉獵到宗教旅游的概念。

對宗教旅游概念的論述，如顏亞玉認為宗教旅游是指宗教信仰者以信仰為目的的旅游活動[1]。這個定義將宗教旅游主體確定在宗教信仰者層面，把旅游目的確定為以信仰為目的。而陳榮福等人認為宗教旅游就是指宗教信仰者或宗教研究者為了朝圣、宗教交流、宗教研究等為目的的旅游活動[2]。這個定義僅將目光注意在信仰者和宗教研究者領域，把一般無信仰無研究目的的旅游者排除在外。而國外的林思科德（Rinschede）和布蘭克威爾(Blackwell)皆認為宗教旅游是由宗教原因引發(fā)的一種旅游活動[3]，此定義同樣將目光停留在宗教信仰層面。

與以上定義不同的是鄭嬗婷等人的定義，該定義認為宗教旅游是以宗教信仰為核心依托，借助自然和人文資源，吸引信仰者和一般旅游者進行朝拜、觀光、研究等為目的的專項旅游活動[4]。該定義是將宗教旅游主體擴展到了一般旅游者的領域，認為宗教信仰者和一般旅游者都是宗教旅游的主體，旅游目的也從與宗教信仰和研究有關擴展到了旅游觀光等領域。

通過對這些國內外定義的分析，可以得出以下結論：第一，這些定義都注意到了宗教旅游不同于其他旅游的因素，即信仰。第二，對旅游主體和旅游目的的論述，皆認為宗教信仰在其中占有極其重要的位置。第三，尤其是鄭嬗婷等人的定義揭示了宗教旅游的復雜性，看到了問題的實質。這些觀點皆有一定的學術價值和意義，尤其對宗教旅游本質的揭示具有很高的價值，為本文提出宗教旅游的一般本質和普遍本質以及內在的本質關系奠定了理論基礎。

二 選擇哲學作為視角的依據(jù)

“本質”一詞實屬哲學概念范疇，因此，探討宗教旅游的本質，從根本上講是離不開這個哲學概念的。上升到哲學的角度，以哲學的思辨性來反思“本質”一詞，從而闡釋宗教旅游本質的內涵及其外延是十分必要的環(huán)節(jié)，這也是選擇哲學作為研究宗教旅游本質的主要依據(jù)。

哲學中所講的“本質”一詞揭示了事物的特殊規(guī)定性，即是說“本質”是揭示某一個事物區(qū)別于其他事物的關鍵所在，是決定事物內在屬性及其事物概念的主要因素。大千世界中包羅萬象的事物皆有其本質規(guī)定性，由于本質規(guī)定之作用致使蕓蕓眾生與無情世界的萬事萬物才有了不同的概念。盡管豐富多彩的世界中現(xiàn)象復雜，而本質卻一一揭示了復雜現(xiàn)象背后的實質，使其一個個事物分門別類的各就其位。任何事物的復雜現(xiàn)象始終圍繞著本質展開，本質是事物變化發(fā)展的依據(jù)，揭示了事物最一般、最普遍的規(guī)律。

宗教旅游現(xiàn)象的復雜性致使學界對宗教旅游本質的理解不一。為此，選擇哲學作為研究宗教旅游的本質是為了準確把握宗教旅游的本質規(guī)定性，即是為了揭示宗教旅游最一般、最普遍的規(guī)律。只有選擇哲學的視角，才能透過復雜的宗教旅游現(xiàn)象把握其本質；只有選擇了哲學的視角，才能以思辨的智慧反思宗教旅游的本質；只有選擇了哲學的視角，才能對宗教旅游的本質和特征以及宗教旅游內在本質關聯(lián)性進行科學的定位。

三 哲學視閾下的宗教旅游本質

宗教旅游現(xiàn)象十分復雜，這不僅關涉到宗教本身的復雜性，同時也關涉到旅游現(xiàn)象的復雜性。由于宗教旅游呈現(xiàn)出了“宗教”與“旅游”兩種事物交融的復雜現(xiàn)象，因此，要透過這些復雜的現(xiàn)象把握宗教旅游的本質，只有選擇哲學的視閾。

（一）宗教旅游的本質定位

結合上文對宗教旅游概念的分析，在此基礎上運用哲學的維度，進一步定位宗教旅游的本質，把宗教旅游概括為以信仰為硬核的旅游活動，其中包括了信仰領域的特殊本質，亦涵蓋了信仰外化的普遍本質。

1、宗教旅游是以信仰為硬核的旅游活動

說起宗教旅游，人們不時的會想起寺院景觀，而寺院景觀究其本源是從何而來，這是問題之關鍵，亦是宗教旅游之所以稱其為宗教旅游的關鍵所在。也正是因為旅游活動中注入了宗教因素，才有個宗教旅游之說，兩種事物的融合產生出一種新的旅游形式和種類。因此，可以從宗教與旅游這兩個方面闡釋宗教旅游。

從旅游層面來講，宗教旅游是旅游的一種，它必然會體現(xiàn)出旅游的一般本質；從宗教層面來講，宗教旅游體現(xiàn)出了旅游的宗教性，亦是一種與宗教有關的特殊旅游活動。而要尋找宗教旅游的本質，即是要找到一種特殊的硬核，此硬核規(guī)定了宗教旅游之所以為宗教旅游，而不是其他旅游形式，這個硬核也要符合旅游的一般本質。同時該硬核也要滿足這樣的條件，即與宗教旅游有關的一些因素皆是圍繞著這個硬核展開，那么這個硬核只能取其宗教本質和旅游本質的交集。要找到宗教本質和旅游本質的交集，首先要做的工作是解釋宗教的本質和旅游的本質，然后取其交集。

關于宗教本質的論述學界沒有統(tǒng)一的觀點，但總體來講，皆認為精神層面的宗教觀念，宗教信仰為宗教的特殊本質。如呂大吉認為宗教有四種要素，即宗教的觀念、宗教的體驗、宗教的行為、宗教的組織和制度，其核心要素是宗教觀念，其余三個要素皆是宗教觀念的外化，它們之間有一定的邏輯次序和層次結構[5]。而段德智卻認為宗教的特殊本質是宗教信仰，而宗教的組織和制度及其寺院建筑等皆是圍繞著宗教信仰展開[6]，通過比較，本文取其宗教的本質為宗教信仰。

關于旅游的本質，學界亦有不同的觀點，大致可歸類為“人類學與儀式本質論、人學與自我完善本質論、經(jīng)濟學與經(jīng)濟本質論、美學與善美本質論、現(xiàn)象學與體驗本質論”[7]，本文較欣賞體驗本質論，持體驗本質的認為，旅游的本質是體驗[8]，也有學者認為旅游的本質是異地身心自由體驗[9]，結合學界對旅游本質的理解，本文認為旅游的本質是指愉悅性、異地性、暫時性、非營利性的體驗。

在宗教和旅游之本質的基礎上闡釋旅游與宗教的交集就相對容易了。實質上，只要解決了這兩個最關鍵的問題，答案就順利揭曉了。問題一是宗教的本質宗教信仰是不是旅游之體驗的一種；問題二是該宗教信仰是否滿足愉悅性、異地性、暫時性、非營利性等特點。其實，由于宗教信仰是宗教的本質，該信仰不僅是宗教之所以為宗教的本質因素，它還貫穿于宗教儀式和宗教活動、宗教建筑藝術之中。當旅游者去宗教景點旅游時，在對宗教儀式、宗教活動、宗教建筑藝術等進行觀賞的過程中，在本質上亦是一種體驗過程，該體驗是否觸及到宗教信仰層面已不是問題的關鍵，關鍵是旅游者在宗教旅游過程中所接觸到的宗教儀式、宗教活動、宗教建筑藝術等皆根源于宗教信仰，沒有宗教信仰，就不會產生這樣的旅游行為。因為沒有了宗教資源，宗教旅游則不會產生。從此種層面講，宗教信仰實質上是宗教旅游體驗的核心領域。在宗教旅游過程中，盡管一些旅游者是為了信仰而去宗教旅游景點，但當這些旅游者在滿足自己信仰需求的過程中，同樣可以享受到一種愉悅感，旅游者在這種觸及宗教信仰的朝拜旅游過程中 ，也滿足了異地性、暫時性、非營利性等特點。

由此可見，宗教與旅游的交集實質上是宗教信仰層面的體驗是旅游體驗的一種，正是因為宗教與旅游之間在本質上有其共性，宗教旅游才得以產生。這亦是決定宗教旅游是以信仰為硬核的旅游活動的主要原因。

2、宗教旅游的特殊本質與普遍本質

由于各個事物之間存在著一定的區(qū)別和聯(lián)系，也就是說事物有自己不同于其他事物的特殊本質，亦有與其他事物相同的普遍本質?；谶@樣的哲學觀點，將宗教旅游的本質分為宗教旅游的特殊本質和宗教旅游的普遍本質。

宗教旅游的特殊本質是指宗教旅游不同于其他旅游形式和種類的硬核，這個硬核是決定宗教旅游之所以為宗教旅游的關鍵因素。其實，宗教旅游之所以為宗教旅游，而不是生態(tài)旅游、探親旅游等，主要原因還是由宗教的本質屬性決定?；谏衔牡恼撌?，認為宗教旅游的特殊本質是指宗教信仰者、以及一般旅游者圍繞著宗教信仰展開的一切旅游活動，這種旅游活動滿足愉悅性、異地性、暫時性、非營利性的體驗要求。

而宗教旅游的普遍本質是指宗教旅游與其他旅游形式和種類相同的本質。這些普遍本質不能決定宗教旅游之所以為宗教旅游，但這些本質也是宗教旅游不可缺少的屬性，這是由宗教本質決定的。因為宗教不僅有其最核心的本質信仰，也有宗教儀式和宗教建筑藝術等，而宗教禮儀、宗教建筑藝術皆圍繞著宗教信仰展開，沒有了宗教信仰，就不會有宗教禮儀和寺院建筑等，而且宗教信仰始終貫穿于宗教禮儀和宗教建筑藝術之中。宗教的這些因素決定了宗教旅游不僅體現(xiàn)在信仰層面，同時也注入了其他的因素。這些因素的存在為宗教觀光游、宗教研究者、考古研究者以及其他不以信仰為目的的宗教旅游活動提供了機會，這些一般旅游者的行為是由宗教的普遍本質決定的，該旅游行為活動構成了宗教旅游的普遍本質，這些行為活動依然滿足愉悅性、異地性、暫時性、非營利性的旅游體驗要求。

正是基于哲學的維度以及宗教與旅游本質的要求，將宗教旅游的本質分為宗教旅游的特殊本質和宗教旅游的普遍本質，從而為宗教旅游的本質特征的提出和宗教旅游內在本質關系的論述奠定了理論基礎。

（二）宗教旅游的本質特征

基于以上論述，將宗教旅游的本質特征分為三個層面，第一個層面是以信仰為特色的宗教文化熏陶；第二個層面是以宗教倫理為基礎的道德培養(yǎng)；第三個層面是以宗教建筑等為外殼的環(huán)境唯美。

1、以信仰為特色的宗教文化熏陶

以信仰為特色的宗教文化熏陶是由宗教旅游的特殊本質決定的。宗教旅游不同于其他旅游的關鍵因素就在于宗教信仰的深層文化內涵，宗教旅游深層文化內涵的這一特點賦予了宗教旅游資源的特殊性，同時也決定了宗教旅游之特色即是圍繞著信仰展開。

在宗教旅游的過程之中，不管旅游主體動機如何，其外在的旅游壞境皆充滿了宗教的氛圍，一場場具有宗教習俗的禮儀活動，一幅幅壁畫、唐卡、及其雕梁畫柱的宗教寺院等皆向旅游者講述著與宗教信仰有關的故事和教義。當旅游者置身于這樣的環(huán)境之中，實質上宗教旅游的過程在某種層面上培養(yǎng)了旅游者的宗教情感，甚至有些沒有信仰的普通旅游者也會做出相應的宗教行為，如燒香、磕頭、轉塔、轉佛像等行為，這樣的行為在旅游當中是司空見慣的。如王亞欣博士在他的《當代藏傳佛教文化旅游研究》一書中說：“盡管占2／3以上旅游者沒有宗教信仰，但是在濃郁的宗教氣氛中，有1／3的游客產生了宗教行為”[10]

可見，在宗教旅游的過程中，環(huán)境的熏陶對宗教情感的培養(yǎng)是十分重要的。實質上，宗教旅游的過程始終是圍繞著宗教信仰展開的，正是因為宗教信仰的存在，賦予了宗教旅游的文化氣氛是以信仰為中心，從而導致宗教旅游活動至始至終渲染在宗教文化的氣氛之中。

2、以宗教倫理為基礎的道德培養(yǎng)

宗教旅游觸及宗教信仰領域，而宗教倫理是宗教信仰的外化。任何宗教皆有其宗教倫理的邏輯規(guī)定，道教強調返璞歸真，自身修行，注重“個人的自我道德修行、人與人及人與社會之間的倫理規(guī)范、人與自然之間的倫理規(guī)范等方面”[11]。佛教的倫理以眾生平等、佛教戒律等為基礎。

其實，宗教旅游的過程是旅游者領悟宗教倫理的過程。當旅游者在道教寺廟旅游時，必然會受到道教倫理不同程度的影響，道教強調的自我道德修行等皆會對旅游者的道德修養(yǎng)層面起到一定的作用。若旅游者參觀佛教寺院時，佛教倫理也會作用于旅游者，尤其是以佛教緣起性空理論為基礎的眾生平等理論，可以培養(yǎng)旅游者的處世態(tài)度，規(guī)范旅游者的道德行為，對旅游者處理人與自然，人與人之間的關系極為重要。佛教戒律中的不殺生、不妄語、不偷盜、不邪淫、不飲酒等對旅游者同樣會起到道德規(guī)范作用。

3、以宗教建筑等為外殼的環(huán)境唯美

宗教建筑在宗教旅游中扮演者一道亮麗的風景線。寺院建筑大多以古色古香、雕梁畫柱、層檐樓閣等著稱，這些映入旅游者視線的寺廟建筑的確是令人流連忘返。

其實，宗教寺院建筑的美是宗教信仰魅力的外在表現(xiàn)，以藏傳佛教寺院為例，藏傳佛教中的加蓋金頂?shù)姆鸬睿谒{天白云下顯得格外壯美，金雕佛像與佛塔之上鑲嵌了眾多寶石，這些價值連城的宗教建筑藝術，皆為人們展示著信仰的魅力，同時亦是向旅游者講述著一個個宗教故事。也正是在這個層面上講，宗教寺院建筑是信仰的外殼。

宗教寺院的外在美是信仰內在美的外在表達，宗教寺院建筑所體現(xiàn)出來的外在美迎合了觀光旅游者的需要，為這些旅游者塑造了唯美的旅游環(huán)境。

（三）宗教旅游內在的本質關系

宗教旅游內在的本質關系是由宗教的本質與旅游本質及其行為賦予的。宗教有神秘性、文化性、藝術性等特征，而旅游有參與性、體驗性、觀光性等類型。宗教旅游卻體現(xiàn)了這些特征與類型的和諧統(tǒng)一。

1、神秘性與參與性的統(tǒng)一

神秘性是由宗教神圣性決定的，宗教信仰對象的神圣化增加了宗教的神秘內涵。宗教的信仰對象的這個特點，不僅規(guī)定了宗教的特殊本質，而且為宗教旅游的參與性行為的發(fā)生提供了保障。

宗教旅游所表現(xiàn)出的一些形式，如旅游者和藏傳佛教高僧學習藏語，然后參與藏傳佛教的辯經(jīng)活動；旅游者參與轉佛塔、磕長頭、燒香、參與宗教節(jié)日活動等，皆體現(xiàn)了宗教旅游中的神秘性與參與性的統(tǒng)一。

神秘性與參與性的統(tǒng)一是宗教旅游不同于其他旅游形式之關鍵，亦是宗教旅游所呈現(xiàn)出的特殊行為與觸及宗教特殊本質的內在要求。

2、文化性與體驗性的統(tǒng)一

若將宗教看作文化，宗教文化包含了信仰文化，制度與組織等文化，宗教建筑藝術文化。這些文化處在不同的文化層，宗教信仰文化處于文化的深層領域，制度與組織等處于中層文化層，而宗教建筑文化屬于表層文化。

宗教文化的層次性決定了宗教旅游體驗的層次性。宗教旅游體驗在不同層次與宗教文化的層次是吻合的。當旅游者觸及宗教信仰層面，宗教旅游所呈現(xiàn)出的現(xiàn)象恰好是宗教旅游的特殊本質的外在表現(xiàn)。當旅游者觸及宗教制度、組織層面及其宗教的建筑藝術層面時，宗教旅游所呈現(xiàn)出的現(xiàn)象層面正好彰顯了宗教旅游的一般本質。

宗教旅游的文化性與體驗性的統(tǒng)一，恰如其分地證明了不同層面的宗教旅游者的旅游需求以及宗教旅游行為發(fā)生的客觀與主觀原因。

3、藝術性與觀光性的統(tǒng)一

宗教寺院建筑、壁畫、造像藝術等皆具有一定的藝術性，這些藝術性的旅游資源是宗教旅游的普遍本質賦予的。

宗教旅游之所以滿足了觀光型旅游者的基本要求，亦可以在這里找到根據(jù)。宗教建筑、造像、壁畫等外在的藝術性特點與觀光型旅游者的呼吁呈現(xiàn)出了宗教旅游活動中常見的旅游類型。但這個旅游行為能否歸于宗教旅游行為直接影響了宗教旅游的本質確定。而本文將此宗教旅游行為歸于宗教旅游范疇，是宗教旅游普遍本質的外在表達。

由此可見，只有選擇哲學的視角，才能很好地論述宗教旅游的本質，才能將宗教旅游的本質劃分為宗教旅游的特殊本質和普遍本質，揭示宗教旅游的本質特征，圍繞著宗教旅游的特殊本質與普遍本質及其本質特征，闡釋宗教旅游的內在本質關系，從而為宗教旅游的研究注入了新的活力。

[1]顏亞玉.宗教旅游論析[J].廈門大學學報,2000(3):69-73.

[2]陳榮福,周敏慧.進一步發(fā)展我國現(xiàn)代宗教文化旅游事業(yè)[J].江西社會科學,2001(9):217-219.

[3]高科.國外宗教旅游研究進展及啟示[J].旅游研究,2009(3): 54—60.

[4]鄭嬗婷,陸林,楊釗.宗教旅游可持續(xù)發(fā)展研究[J].安徽師范大學學報,2004(5):538-5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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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段德智.宗教概論[M].北京:人民出版社,2005:2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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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曹詩圖.對旅游本質的哲學辨析[J].旅游科學,2011(1):82-87.

[10]王亞欣.當代藏傳佛教文化旅游研究[M].北京:經(jīng)濟管理出版社,2012:176.

[11]楊軍.道教倫理及其現(xiàn)代文化價值[J].貴州社會科學,2005 (5):79-80.

[責任編輯龍倮貴]

The Status and Characteristics of the Toutism Nature of Religioustourism

WANG Yong-qi
(Tibet Vocational and Technical College Department of Tourism,Lhasa,Tibet 475001 661100,China)

Definition of religious tourism essence is very important for the study of religious tourism. The essence of religious tourism has not yet formed a unified view at present. It is necessary to elaborate the essence of the religious tourism used the philosophical perspective. The essence of the religious tourism can be divided into the special essence and the general essence. Its essential character expresses in three aspects, named religious cultural influence by faith featuring, moral training based on religious ethics, the environment aesthetic based on the religious buildings and so on. Accordingly, reveals the intrinsic essence relationship of the religious tourism. They are the unity of the mystery and participatory, the unity of the culture and the experience, the unity of the artistic and the tourist.

philosophy;religious tourism;essence

B91

：A

：1008-9128（2014）03-0108-04

2013-04-16

王勇琦（1982—）男，陜西咸陽人， 碩士，助教，研究方向：宗教旅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