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刊
人們常說“寫雜文”,其實(shí)雜文不是“寫”出來的,雜文是創(chuàng)作出來的;因?yàn)殡s文是文學(xué),雜文也是人學(xué),雜文還是政治學(xué)、社會學(xué)、歷史學(xué)、哲學(xué)、美學(xué)等;雜文又是啟蒙人的,而啟蒙別人之前首先是啟蒙自己。我以為雜文家創(chuàng)作與小說家、詩人、散文家、劇作家等都不同,小說、詩、散文是寫給別人讀的,而雜文應(yīng)該是“從血管里流出來的”,這就要求雜文作家多了一份“沉重”和責(zé)任。
中國確是有這樣的雜文家,而我看到的雜文有些不是“從血管里流出來的”,這樣的雜文作家我們只能稱他們充其量只是“作家”而不是“雜文家”。我希望庚辰先生還有一些其他雜文家,都是從血管里流出來的雜文,這才是真正的“雜文家”。
(2012年12月30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