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國之行所見其公共道德教育及持續(xù)

郭俊倉　李曉彤

[摘 要]在身臨德國參加其教育與管理學習的同時，感受到了德國公民的公共道德，了解了該國的道德教育及公共服務，進而感悟到其道德之所以能持續(xù)并且發(fā)揚光大的原因之一——完全靠個人信譽和誠信而運行的公共服務體系。

[關鍵詞]德國 道德教育 持續(xù)

[中圖分類號] G413 [文獻標識碼] A [文章編號] 2095-3437（2013）06-0042-04

一、宗教信仰與道德教育相互影響和依賴

在德國，宗教對于道德教育的影響非常重要也非常深遠。無論是家庭還是學校它們受宗教的影響都極為深遠。同很多歐洲國家一樣，基督教在德國的宗教信仰中占有舉足輕重的地位。根據(jù)德國之聲的統(tǒng)計，2007年依然有70%的德國人信仰基督教，[1]如果加上很多生而受洗的人，這一比例會更高。在德國北部以新教為主，在德國南部則以舊教居多，這一比例在西方國家中是很高的。如果回溯到歐洲中世紀以及近現(xiàn)代宗教的影響，基督教、特別是新教在德國人的生活中影響深遠。從某種意義上說，宗教已經(jīng)和民族文化融合在一起了。

基督教自從成為羅馬帝國國教以來，在歐洲產(chǎn)生了深遠影響，在很長時間里，基督教對人民發(fā)揮了教化和管理的作用。宗教作為一種重要的社會意識形態(tài)，以對神的信仰和崇拜作為其根本特征。真正的基督徒每天都要進行懺悔和祈禱，這種發(fā)自內(nèi)心的反省對人的思想和行為起到了根本的約束作用。虔誠的基督徒不僅對自己所犯的過錯和邪念進行懺悔，也對別人所犯的過錯進行懺悔。這種宗教虔誠在很大的程度上約束了人的行為和心理，對于提高人們的道德修養(yǎng)起了很大的作用。

另外，從基督教的教義中，信徒之間的互相關愛也是一個特點。有信仰的基督徒之間是兄弟姐妹，在基督教的大家庭內(nèi)，大家彼此互相幫助、奉獻和扶助，這也是德國人們關系和諧的因素之一。

對于宗教和道德教育的關系可以從區(qū)分不同的歷史時期來認識。在歐洲古代社會，宗教實際上在發(fā)揮著道德教育的主導作用，教權高于皇權，對全體國民的思想和行為起到了約束和引導作用。西歐的發(fā)達國家法國直到1904年才廢除政教合一的制度。[2]而德國的新教倫理精神對于德國資本主義的繁榮也起到了推動作用，這一點從馬克思·韋伯的論述中可見一斑。進入現(xiàn)代社會以后，宗教對道德教育的影響實際上通過傳統(tǒng)文化和家庭教育等不同的途徑發(fā)揮著實質(zhì)性的作用。雖然現(xiàn)代自由主義在某種程度上與宗教信仰有所沖突，但傳統(tǒng)的宗教影響依然很難消除。在某種意義上，分析歐洲的社會和政治問題，我們無法割舍宗教的影響。2000多年的宗教史使它已經(jīng)深深地滲透到了文化、政治、經(jīng)濟等各個方面。在現(xiàn)代社會，政界和宗教的關系也一直很密切，因為政客們已經(jīng)意識到了宗教在人們的道德行為中所發(fā)揮的巨大作用。一方面，政府需要宗教來進行道德教育；另一方面，宗教改革和社會問題也給宗教的發(fā)展帶來了機遇，因此，在2007年德國依然有70%多的民眾信仰基督教也就不足為奇了。

宗教在其歷史發(fā)展過程中，無論在教育人方面，還是在社會引導上，都與道德教育有著密不可分的關系。首先，宗教具有道德教育的功能。宗教信仰把道德作為主要內(nèi)容，道德把宗教作為其支持，兩者相互影響、相互補充、相互依賴。正是由于宗教與道德間這種特殊的關系，新加坡雖作為亞洲的小國家，它在匯集世界人種的同時，也匯集了世界上多種形形色色的宗教，從三大教到一些幾乎絕跡的小宗教，在這里都可以找到蹤跡。新加坡政府把宗教信仰看做是維護國家穩(wěn)定的重要因素，并認為它是新加坡人的精神意識、社會責任的源泉。[3]在俄羅斯的教育理論實踐中，尤其是在普通中小學，越來越多地運用“宗教道德教育”的概念。[4]普京曾說過：“東正教在俄國歷史上一直起著特殊作用，它不僅是每個信教者的道德準則，也是全體人民和國家不屈不撓的精神核心。”分析歐洲宗教道德教育會發(fā)現(xiàn)，宗教教育所熔鑄的民族精神在社會政治生活中也起到了重大的作用，這種民族凝聚力和民族向心力無論是在維護本民族利益和尊嚴，以及促進本民族的發(fā)展方面都有舉足輕重的作用。

德國人宗教信仰不僅源遠流長，而且也得到了相當?shù)闹匾暋Ｂ?lián)邦基本法及各州法律均保護宗教教育的合法性，宗教教育不局限于某單一教派。在德國的公立學校中，宗教教學是學校中的必修課，但對許多非基督教信仰的學生并沒有強求，而是依據(jù)實際情況采用《倫理學》課程代替宗教教學，德國道德教育中的哲學倫理教學方法已經(jīng)成為德國道德教育途徑的一大特點，很值得我們思考和學習。

隨著生活的多元化和多樣化，家庭道德教育越來越趨向于彈性化，家庭教育的部分教育功能也逐漸被學校所取代。價值定位的任務更多的是依賴家庭與學校的結合來完成。這些基本的價值觀包括：秩序、清潔、道德與性規(guī)范、愛情、情感安全、誠實和忠信等。人們認識到，傳統(tǒng)的、學校的眾多道德教育目標若沒有家庭的配合，是根本無法完成的；家庭是學校教育重要的、不可替代的補充和完善。反過來，道德教育如果沒有學校這個道德教育理論的現(xiàn)實和具體實踐，將是單薄和空虛的。通過學校的群體活動并附以道德教育的理論，使學校的道德教育不僅包括生活道德教育、個人與行為關系、環(huán)境意識、公民教育、宗教教育、愛國主義教育，而且還包括多元文化及世界意識的教育。

在社會生活中，時時刻刻都滲入了對孩子的道德和紀律教育。如老師領著孩子在過馬路、逛公園、參觀博物館等活動中，都會教育孩子要遵守時間、遵守交通規(guī)則、遵守規(guī)章制度、不亂拋棄雜物廢物等。這些基本的社會準則實際上出于基督徒對于善惡的分辨與自覺遵守。在宗教大環(huán)境的影響下，基本的道德教育從家庭和學校以及社會等不同渠道共同影響了人們的道德行為。

德國在道德教育方面不僅是共同參與，而且注重道德的能力。如目前在德國比較流行的“康茨坦茨困境討論法”，就是通過設計一個半真實的道德困境，通過正反兩方的辯論來提高學生的道德能力。有關這方面的情況，文獻[5]進行了專門的論述。

二、宗教和道德鑄就的德意志民族的主要特點及展現(xiàn)的社會公共服務特征

從以上分析可以看出，德國的道德教育和宗教有著密切的關系。在宗教和道德不斷融合的過程中，鑄就了德意志人的許多民族特點，這些特點保證了公共服務的有序，也構建了完善的道德強化、道德感染、道德持久的公共服務體系，從而使德國的公共道德得以持久和有效。

（一）講究秩序，守時、守信

接觸過德國人、或是去德國觀光訪問過的人對德意志人講究秩序、守時守信都有深刻的印象。在德國，維持秩序的標志牌和禁令牌隨處可見，事無巨細都有明文規(guī)定，并要求人們嚴格遵守。德國的家庭主婦到商場采購，一般手持一張事先列好的采購清單，按單采購，有條不紊地采購商品。在德國商場乘電梯，上行顧客都是很整齊地站立在右方，左側既是下行的通道，也是緊急情況的上行借道。

德國的交通標志（無論是空中的，還是地面的）清晰仔細，這是舉世公認的。我國的標識與德國的很相近，但它們的標志更人性化。在一些城市的道路上，筆者還看到了專門的自行車道（也標有類似汽車道的上下行、左右轉標志），自行車道處于機動車道和人行道之間，既方便了自行車，也保證了行人的安全和社會活動的規(guī)范。在德國的20天時間內(nèi)，筆者只見過兩次短時間的高速路擁堵，對筆者印象最深的一次是：右轉車道堵成長龍，而直行道暢通無阻，盡管距出口還有約1公里的車程，但沒有1名司機為爭得一分一秒而違章行駛，大家都在擁堵線上靜靜地等候并緩慢前行。

在德國，幾乎看不到交警的身影，但車輛運行很守秩序，沒有隨意變道的現(xiàn)象。如果十字路口一個方向的車輛出現(xiàn)了擁堵，即使另一個方向信號燈“紅變綠”了，司機也不會前行，而是讓擁堵盡快消失，從中不難看出司機對維護秩序的強烈責任心?？少F的是，這一切都是在沒有交警的情況下靠自身的道德水準來實現(xiàn)的。

德國商店、超市的營業(yè)時間嚴格執(zhí)行公示制度，一般店員會提前上班，擦拭門窗、整理貨物，到點準時開門營業(yè)。在開門之前的幾分鐘，盡管只有三五個市民在等候，但都是排著隊等候，開門后大家依次進入，從沒有擁擠的現(xiàn)象。

德國人非常守時，約定好的時間，無特殊情況，絕不輕易變動。應邀到別人家做客或者是外出拜訪朋友，都會按點到達，不會讓主人浪費時間干等或者不得不提前招待客人。在德國辦事需要提前預約，按時赴達，一般不可提前，但可晚到幾分鐘。如果晚到超過預約時間10分鐘，本次預約即行廢止，這一點在我們參觀大眾公司得到了驗證（由于路途塞車，我們到廠門口時超過預約時間8分鐘，差點誤了參觀）。

（二）嚴肅沉穩(wěn)不尚浮夸，認真負責不求虛名

過去從文獻的描述中了解到，德國人給人的印象往往是沉默寡言、不茍言笑，顯得呆板而沉重。筆者親身接觸后發(fā)現(xiàn)，德國人待人接物雖嚴肅拘謹，但態(tài)度誠懇坦直。如果你在街上向陌生的德國人問路，他會熱情地、不厭其煩地為你指點迷津。如果他也不知道，他會替你去問別人。德國人辦事認真仔細，責任心極強，工作起來一絲不茍、不徇私情，就像一部機器，嚴格而冷峻。私下煙酒不分的朋友，辦起公事來卻公私分明，不講一點兒私情。筆者在大眾發(fā)動機公司參觀時，工人在生產(chǎn)線上各負其責，專心致志，用他們的話說，該擰一圈的螺釘絕不擰半圈，按操作規(guī)程操作毫不含糊。

德國工廠給自動化生產(chǎn)線上的工人都會在一個班中安排幾次工間休息機會。在休息室，工人們有吃有喝，有說有笑，然而一旦倒計時1分鐘鈴響起，工人們便迅速離開休息間，回到生產(chǎn)線旁等待生產(chǎn)線啟動。

德國在道德教育中采取的“道德困境”討論教育方法，既培養(yǎng)了學生處理道德問題的能力，同時由于在教學方法中設計了“正反方”角色，也培養(yǎng)了學生沉著、冷靜、負責、協(xié)作和配合的精神和意識。學生進入社會，操作自動化生產(chǎn)線，又強化和持續(xù)了這種精神，使之成為一種習慣。德國人關注企業(yè)的榮譽，而不在乎個人的名利，這種強烈的“一絲不茍”和“團結協(xié)作”的精神，奠定了德國產(chǎn)品的高質(zhì)量和高可靠性。

（三）遵紀守法的民族

有一個笑話：在半夜12時開車，看見紅燈還停車的，全世界只有德國人。這說明德國人在遵紀守法方面具有很強的自覺性，同時也說明德國是一個執(zhí)法嚴格的國家。在德國，人們視遵紀守法為最高倫理原則。在企業(yè)里，下級絕對服從上級，一切按規(guī)章辦事；職工們以服從為天職，而領導者則以是否服從命令、遵紀守法作為衡量職工好壞的標準。

德國人非常注重規(guī)則和紀律，干什么都十分認真。凡是有明文規(guī)定的，德國人都會自覺遵守；凡是明確禁止的，德國人絕不會去碰它。在一些人的眼中，許多情況下，德國人近乎呆板，缺乏靈活性，甚至有點兒不通人情。但細細想來，這種“不靈活”甚為有益。沒有紀律，何來秩序？沒有規(guī)矩，何有認真？

德國的公共服務幾乎全部是自助的，在所有不同性質(zhì)的加油站，加油由司機親自操作，付費由加油站的超市代收，沒有人監(jiān)督，靠的完全是自己的誠實守信。

按德國工聯(lián)會的規(guī)定，所有的商店周末都必須是關門歇業(yè)，走遍德國，無一商店違規(guī)營業(yè)。

德國的交通標志清晰醒目，即使是外國人，只要識得各種交通標志牌，不用張口，即可游遍德國各個城市。這些標志牌是維護德國交通秩序的重要手段。

德國乘客出行都是通過自動售票機來完成旅程的。在車站，旅客自己按售票系統(tǒng)的提示和自己的行程購票乘車?；疖囌緵]有出入口，沒有專門的檢票人，旅客自行持票上下車，完全靠的是自己的個人誠信和道德行事。當然，作為監(jiān)管部門，不定期的查驗也是不可少的，如果發(fā)現(xiàn)逃票或不按規(guī)定定購，將受到嚴厲的罰款懲處，給不守規(guī)者深刻的教育。德國人對于法規(guī)執(zhí)行起來說一不二，原則性很強，講不得半點情面。

德意志民族在公共場合禮讓老弱婦孺、不打鬧喧嘩、講究公共衛(wèi)生。女士在許多場合下都受到優(yōu)先照顧，如進門、進電梯、上車等，都是女士優(yōu)先。就餐談話時，不隔著餐桌與坐得較遠的人交談；兩人相遇時，不管認識不認識，也不管在路上，或者辦公室、賓館、電梯等地方，都相互打招呼，問聲“您好”。餐館吃飯時，也要向已就座的顧客點頭問候。

德國人辦事干脆利落，待人接物態(tài)度誠懇坦率。凡是他們能辦的，他們都會馬上告訴你“可以辦”。凡是他們辦不到的，他們也會明確告訴你“不行”，很少給人以模棱兩可的答復。

三、德國道德教育及社會服務對我們的啟示

（一）加強對道德教育理論的研究

英美宗教教育在塑造人格方面功效顯著，我們是無神論者，信奉的是唯物主義。因此，在道德教育中就不能套用宗教甚至發(fā)展和縱容宗教。但宗教道德教育中一些具有普遍價值的因素，我們還是可以洋為中用，并以此豐富、發(fā)展和充實我們的學生素質(zhì)教育。

德國許多非基督教信仰的學生，采用了用《倫理學》課程代替宗教教學。這一思想給我們的啟示是：我們需要在學校堅持對學生進行馬列主義的世界觀、價值觀、人生觀教育的主渠道教育，但也要分析和研究其他對道德教育有影響的思想和方法。孔子所主張的四項教育內(nèi)容：歷史文獻、行為規(guī)范、待人忠誠與信實，是當今重建社會誠信體系、規(guī)范個人行為、培養(yǎng)遵紀守法的有力武器。孔子認為的道德教育應從自我做起，并且要“先行其言而后從之”（《論語·為政》），也是值得我們思考的。在國外開設孔子學院，孔子的思想能被國外接受的現(xiàn)實，也很值得我們研究。

（二）分析宗教道德教育的環(huán)境塑造，構建學生道德教育的實體環(huán)境，學以致用

隨著社會的發(fā)展，英美兩國的許多教堂已不僅僅是宗教靈修的地方，而且是集禮拜、社交、娛樂、教育、服務于一體的場所。德國的道德教育在發(fā)揮教堂教育主渠道作用的同時，還通過創(chuàng)新方法，構建半實體環(huán)境，培養(yǎng)學生的道德能力。另外，國外家庭普遍和濃厚的宗教氛圍，即使你不主動接觸宗教，也無法擺脫宗教文化對你的影響。這些給我們的啟示是，不論我們過去在學生的思想道德教育上取得什么樣的成績，都不能墨守成規(guī)。當前，不僅存在兩大意識形態(tài)的對立，近幾年部分國家的動蕩和顏色革命無不顯現(xiàn)個別超級大國的影子，它們總是想把自己的意識形態(tài)強加給世界。因此，我們需要結合現(xiàn)實環(huán)境、現(xiàn)實實例，構建與時代要求相適應的道德教育模式，讓學生在實實在在的現(xiàn)實例子中體現(xiàn)和感受到道德的力量。

另外，我們也不能不承認，由于對獨生子女的嬌慣，家庭道德教育相比過去嚴重淡化，一味地將道德教育壓到學校，由于忽視了前期的道德教育關鍵期，所以，不論后期學校下多大功夫，道德教育的效果總是不盡如人意。

過去在思想道德教育中只講空洞的思想、沒有實例，讓人感到枯燥無味。真正遇到道德困境，人們往往不知所措，這也是在道德教育中需要思考的。

（三）認識隱性教育的重要性，鼓勵無功利地相互關心和幫助，創(chuàng)造和諧的社會環(huán)境

以含蓄和內(nèi)隱的形式傳遞價值觀和政治觀的隱性教育不帶有強制性，教育者寓教于樂，克服了受眾者潛意識里的逆反抵觸心理，可以使人們在“潤物細無聲”的模式下接受教育。我國多采用填鴨式方法灌輸?shù)赖乱?guī)范，與國外宗教道德教育既指導信徒外在的道德行為，又發(fā)揮打動人心的情感功能相比，國外利用這種終極關懷的感化力量，激勵公民自我反省和自我監(jiān)督，從而規(guī)勸人們離惡行善、精神解脫的效果更佳。這是我們在道德教育中首先值得注意和學習的。

（四）構建一種展示個人誠信道德的環(huán)境，營造一種感染、熏陶、潛移默化的長效機制

我國道德教育的理論偏多，沒有實踐環(huán)境，一來使受教育者對道德學習缺乏興趣，二來也感受不到道德的力量。在當前大學生道德素養(yǎng)普遍下滑的情況下，我們既要加強道德教育的理論教學與研究，又要在學校的空間內(nèi)構建展示個人誠信的環(huán)境。就圖書館而言，開展自助借還、自助小商店，圖書漂流等活動，都是培養(yǎng)、檢驗和展示大學生個人道德的有效方法。

四、結束語

道德教育是隱性教育，從國外的經(jīng)驗看，道德教育感染、熏陶的作用不可忽視，國外公共服務體系的對前期道德教育效果的持續(xù)、對其他人的感染和熏陶都值得我們在道德教育和實踐中學習和借鑒。在圖書館這樣一個人群出入量很大的空間，探討服務體系對讀者自身道德的考驗、對他人的感染、熏陶這種長效機制也值得研究和探索。

[ 參 考 文 獻 ]

[1] 德國之聲.www.dw.de[2012-2-26].

[2] 托馬斯.馬丁.林賽.宗教改革史[M].北京：商務印書館，1992.

[3] 陶樂.新加坡宗教道德教育啟示[J].當代經(jīng)理家，2006，（3）：139.

[4] 王娜編，譯.宗教道德教育與俄羅斯中小學[J].外國中小學教育，2011，（5）：40.

[5] 劉選會，郭俊倉，王蘇喜.康茨坦茨困境討論方法及其啟示[J].學術前沿，2011，（7）：70.

[責任編輯：雷 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