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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誤誘警色

      2013-04-29 00:44:03從心
      飛星動 2013年6期
      關(guān)鍵詞:別墅

      從心

      【故事簡介】:為了媽媽的手術(shù)費,她學(xué)習(xí)了傅喜的喜好,又練了一身好功夫,甚至為了逼真,還親手用尖石在全上劃了一道和傅喜相同的傷口。假扮成傅喜進(jìn)幫派之前她曾設(shè)想過無數(shù)可能發(fā)生的事,卻從未想過自己會愛上一個幫派里的堂主……

      第一章

      傅喜踏出監(jiān)獄的那一刻,迎面便看到了幾年前跟著她的那群小弟們。他們個個神采奕奕,早已不像當(dāng)年見到老大就只會低頭哈腰的模樣。

      但沒變的是,他們見到傅喜還是會滿臉尊重與感激。他們懂,當(dāng)年如果不是傅喜一個人抗下所有罪的話,現(xiàn)在出來的可能還要算上他們了。

      所以再重逢時,無論他們現(xiàn)在混得多有模有樣,還是要規(guī)規(guī)矩矩地叫傅喜一聲“喜姐”。

      上了車后老六表現(xiàn)得最興奮,一直拉著傅喜問長問短,后來還一臉神秘地說:“喜姐,我們在夜總會包了場慶祝你出獄。而且……還給你準(zhǔn)備了驚喜?!?/p>

      傅喜當(dāng)時只是笑笑,以為他們所謂的驚喜可能就是房子車子之類,可萬萬沒想到,竟然是他。

      “喜姐,當(dāng)年如果不是這個死警察用假身份騙你愛上他,你也不會被條子盯上,更不是因為逃跑而掉下山坡被毀容,就不會被抓!最近我們兄弟幾個知道你出來,特意把他抓過來了,要殺要剮隨你處置!”老六說完時,一把抓過安辰的領(lǐng)口拉到傅喜身前。

      他當(dāng)時被打得鼻青臉腫,傅喜都有些認(rèn)不出來了。她當(dāng)時皺皺眉毛,手無意地?fù)崃讼履樕夏堑腊?,淡淡開口:“先關(guān)著吧,我剛出來就見血腥不太好?!?/p>

      包廂里黑壓壓坐滿了人,因為傅喜進(jìn)去前就是堂口老大,所以除了他們幫里的大當(dāng)家沒到外,幾乎其他幾位堂口老大都帶著自己的弟兄過來了。當(dāng)時他們聽到傅喜的話時,都以為是自己耳朵出了毛病。

      要知道,傅喜以前給他們的印象就是八個字:心狠手辣,有仇必報,她根本不會因為皇歷上說今天忌血腥就真的不去殺人。

      大家在震驚之余都在心底默默地肯定了一件事,傅喜變了。

      其實也對,八年的牢獄生涯,換成是誰都會變。

      所以沒誰提出什么異議,只是他們再看傅喜時的眼神,都多了絲憐憫。

      不過這些人當(dāng)中,不包括陳墨飛。

      本來他之前就與傅喜沒什么交際,都是各管各自的地盤,以前的傅喜是有幾分姿色,他陳墨飛也是出了名的花心大少愛美女,但可惜,他實在是對她那種強(qiáng)勢性格喜歡不來。這次如果其他堂主硬拉著他來說撐撐場面,他是肯定沒興趣過來的。

      不過剛剛聽到傅喜說完那句話,又觀察到她整場都像變了一個人似的,安靜地坐在角落,不再與弟兄們喝酒劃拳后,他眼中突然閃過一絲玩味。

      傅喜中途去了趟洗手間,對著洗手池她潑了好幾把水到臉上,之后又在鏡前盯著自己臉上的那塊疤看了好久。

      她沒料到,出來時會碰到陳墨飛。

      他當(dāng)時正倚在墻角抽煙,走廊里昏暗的彩燈將他的臉照得明明暗暗,原本就俊美的五官更加立體。他很隨意地吞云吐霧,隔著煙霧傅喜根本看不清他是什么表情。

      她原想裝作沒認(rèn)出他直接擦身而過,可走過去時他卻單臂攔住了她。

      知道躲不過去,她只能硬著頭皮叫了聲:“飛哥?!?/p>

      “哎喲,可使不得,當(dāng)年威名揚(yáng)四海的喜姐居然叫我飛哥,這如果讓你手底的那幫弟兄聽到肯定會打折我的肋骨的?!?/p>

      她在原地尷尬笑了笑,原以為打個招呼就行了,剛想說自己先走了,他卻毫無預(yù)警地猛地靠近。

      她看著那張近在咫尺的俊臉,一時呼吸都有些凌亂:“你干什么?”

      陳墨飛不語,只是緊緊盯著她,臉上盡是邪氣。突然,他伸手撫過她鬢角的碎發(fā),像戀人般親昵地幫她把碎發(fā)捋到耳后,然后側(cè)過頭,俯在她耳邊,語調(diào)曖昧地道:“沒什么,只是想祝賀你出獄而已。”

      他說話時,氣息熾熱地噴在她耳間,她只覺得大腦一片空白,全身一陣戰(zhàn)栗。等再反應(yīng)過來時,他早已走遠(yuǎn)了。

      傅喜看著他的背影,心想,這個男人太危險,一定要和他保持距離。

      第二章

      傅喜回來一周后,幫里發(fā)生了一件可大可小的事。

      那個被他們抓來的臥底警察,安辰,逃跑了。更奇怪的是,他們堂口中有個小弟,也在同一天失蹤了。

      因為傅喜一直沒什么指令,所以自從夜總會回來后安辰就一直被關(guān)在他們堂口的主宅里。主宅除了住著傅喜外也就關(guān)著安辰和看著他的幾個小弟們,且除了他們外也沒誰知道安辰是被關(guān)在這的。

      所以他們可以肯定,是那個小弟被安辰買通后,背叛了他們。

      老六知道后一臉氣憤,揚(yáng)言一定要把他們再逮回來大卸八塊,但傅喜聽后卻只是簡單地皺了皺眉毛,神色還是那副冷淡的模樣:“算了,這件事別再提了,跑了就跑了。他一個警察,如果真的被我們弄死了,到時會更麻煩?!?/p>

      老六一臉恨鐵不成鋼:“喜姐,你怎么蹲了幾年牢把性子蹲成這樣了?!以前你可不會這么唯唯諾諾瞻前顧后的!你……”他還想再說什么,卻被旁邊的人一把捂住嘴拉走了。那人拉著他往外走的同時還小聲說:“算了,喜姐在里面肯定吃了很多苦,她現(xiàn)在說什么就是什么吧?!?/p>

      傅喜看著他們的背影,原本寡淡的眸色卻突然越來越沉。

      安辰逃了后,因為也沒什么要看著的人,所以主宅的小弟從八個減到只剩下兩個看門的。夜里傅喜見他們睡熟后,小心翼翼地走進(jìn)了原本關(guān)著安辰的那個房間。

      打開房間里洗手間的門,果然看到了安辰。

      傅喜看著他,眼中沒一絲波瀾,靜靜說道:“起來,我?guī)銖暮箝T離開?!?/p>

      過程很順利,他們沒有驚動到那兩個手下。出了后門時,他們迎面十幾米遠(yuǎn)的地方停著一輛車,傅喜沒多費一句話,直接交代道:“你上那輛車就行,他會帶你去安全的地方?!?/p>

      安辰目光極復(fù)雜地看著她,似有千言萬語,可最后卻只說了“謝謝”。

      而她回得更簡潔:“不必?!?/p>

      看著那輛車徹底消失在街頭時,傅喜那顆懸著的心才落下來。其實從早上她把安辰藏到內(nèi)間的洗手間時便開始擔(dān)驚受怕,她不知道自己這招“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到底會不會有效,所幸最后還是成功了。

      她整個人輕松了不少,連轉(zhuǎn)身時嘴角都下意識地扯出了抹淺笑,但下一秒,那抹笑意就瞬間僵在了臉上。

      不遠(yuǎn)處突然亮了兩束車燈,燈光太刺眼,她根本看不清車上的人。可沒多久車上的人便走了下來,待看清來人后,傅喜的心像是被猛地抓緊一樣。

      是她最害怕,也一直告誡自己要遠(yuǎn)離的那個人——陳墨飛。

      陳墨飛沒有走近,只是倚在了車身前,點了一支煙,之后便饒有興致地看著她。那目光讓傅喜覺得,自己仿佛是一只待宰的獵物。

      她強(qiáng)迫自己鎮(zhèn)定下來,慢慢向他走近,輕聲問:“你想怎樣?”

      他無所謂地挑挑眉:“我?我不想怎樣,但我估計如果你手下的兄弟知道他們費盡心思逮來的人,是被他們的大姐大放走的話,他們會比較想怎樣?!?/p>

      傅喜沒理會他話里的譏諷,直直盯著他,又問了句:“你想怎樣?”

      陳墨飛像突然起了興致,叼著煙走到她面前,一臉認(rèn)真地摸了摸她臉上的那道疤:“我就奇怪了,咱們喜姐什么時候變得這么善良了?居然連害自己毀容害自己蹲牢的人都能原諒?!?/p>

      傅喜極不習(xí)慣他的觸碰,下意識地后退了一步,這次臉上的表情從強(qiáng)裝鎮(zhèn)定換成了滿臉戒備,她不厭其煩地又問了一句:“你到底想怎樣?”

      陳墨飛被她問樂了,他俯身,單手挑起她的下巴,表情玩味語氣曖昧:“放心,我不會怎樣。只不過啊,以后你見到我的時候,心里都得記住,自己是有小辮子在我手里捏著的?!?/p>

      說完便不再多逗留,直接開車離開。

      傅喜站在原地,原本緊握的拳被她松開,之后她發(fā)現(xiàn)自己手心里,滿滿的全是冷汗。

      第三章

      那之后,傅喜每次見到陳墨飛都會忐忑,生怕他哪天心情不順就把她的事給抖出來。

      但事實證明他似乎根本沒有那種意思,所以大概過了兩個月,傅喜的心也就漸漸放下來了。本以為她和陳墨飛不會再有什么大交集,哪想自己那天隨便逛了個超市出來時居然也能遇到他。

      確切地說是在巷口角落里,被一群拿著銀亮砍刀的人圍著的他。

      顯然他們已經(jīng)戰(zhàn)了幾個回合,而且陳墨飛有些寡不敵眾,傅喜見到他時,他胳膊上已經(jīng)被砍到了兩刀。

      傅喜原不打算理會的,她想如果陳墨飛真被砍死了也好,不僅他手下的地盤會被平分,而且她的秘密也會隨著他埋于地下。

      可說到底,傅喜還是忍不下心坐視不理。

      她走了沒兩步便又折了回來,一把拾起了地上多余的砍刀,一聲不響地從背后直接砍傷了兩個人,加入了戰(zhàn)隊。

      陳墨飛以前一直不知傅喜的身手到底有多厲害,可那天他終于知道了,當(dāng)年的“女戰(zhàn)神”名號,不是虛的。

      多了一個人就增添了不少力量,兩個人一起拼出了條血路,逃上車子后便絕塵離開。

      因為陳墨飛受傷比較嚴(yán)重,所以傅喜建議去醫(yī)院,可他卻一口拒絕,說這點小傷不算什么,只要回家包扎下就可以。傅喜拗不過他,最后只能依著他,卻他家?guī)退?/p>

      出人意料的,陳墨飛的家像板房一樣干凈,而且沒有一絲女人的氣息。他似乎看出了她的疑慮,吊兒郎當(dāng)?shù)靥糁济骸拔液軡嵣碜詯鄣暮貌缓?。就算在外面總胡搞,絕對不會往家里帶的。所以啊,你得感到榮幸,因為你是我?guī)Щ貋淼牡谝粋€女人?!?/p>

      傅喜默默地翻了個大白眼給他,心想快些替他包扎好,然后趕快離開。

      包扎的過程中兩個人都很安靜,傅喜是因為包扎而認(rèn)真專注,陳墨飛卻是因為認(rèn)真地想著什么才沒出聲。

      其實之前他早就看到傅喜了,但卻從未想過她會來救自己。

      畢竟一般人都不會去救一個握著自己小辮子的人。所以后來看著她拎著砍刀沖過來和自己并肩作戰(zhàn)時,心里說沒有震驚是假話。

      他和以前的傅喜接觸不多,大多關(guān)于她的事都是出自傳聞,可那一秒,他能清楚地感覺,這個女人,雖然和他們同樣生存在這個圈子里,可骨子里卻多了許多他們沒有的東西。他似乎也突然明白過來,她為何在受到安辰的背叛后,還能那么大方地放他離開。

      雖然自己心里想得很清楚,但陳墨飛還是忍不住問了句:“你為什么救我?如果我死了你的事不也就徹底成秘密了?”

      傅喜當(dāng)時替他涂藥的手頓了一下,她沉默良久,然后頭也不抬地回應(yīng):“不知道,可能當(dāng)時腦子被門夾了?!?/p>

      陳墨飛看著她一張一合的雙唇,終于再也忍不住,一把摟過她狠狠地吻了下去,無論她怎么掙扎都無濟(jì)于事。

      這個吻兇狠、狂野,還帶著不容拒絕的霸道。

      直到兩個人都?xì)獯跤鹾?,他才放開她。他捧著她的臉,語氣是前所未有的認(rèn)真:“傅喜,當(dāng)我的女人吧?!?/p>

      第四章

      幫里的弟兄都搞不懂現(xiàn)在的情況。

      原本有“一夜七次郎”美名的陳墨飛突然不再去聲色場所,對于主動靠近的美色更是以堅定的態(tài)度拒絕,不僅那些,他還揚(yáng)言,自己以后的人生將只有傅喜一個女人。

      雖然,那個女人現(xiàn)在還不是他的……

      傅喜也有些迷糊,她不明白為什么自己救了他一命后他就突然說喜歡上她了?美女救英雄后的化學(xué)反應(yīng)?可是拜托,她又不是美女,臉上又帶著一道讓人作嘔的疤,他這喜歡會不會太異于常人了?

      其實只有陳墨飛自己知道到底為什么。

      他的世界向來黑暗,而且傅喜那天的所作所為就如一道光一般,猛地照進(jìn)了他的世界。

      其實善良的女人這個世界不是沒有,但和他在一個圈子里還帶著善良的女人,他敢肯定,只她一個。

      所以,他要抓住她。

      傅喜是被陳墨飛的電話吵醒的。

      她閉著眼睛接起來,低吼:“陳墨飛你神經(jīng)病吧!大半夜犯病別來找我!我要睡覺!”

      陳墨飛搶在她掛電話前說了句:“我就在你家門外,你出來?!?/p>

      “神經(jīng)??!”

      傅喜忘了陳墨飛是那種不達(dá)目的誓不罷休的人,她率先切了電話后,門外便響起了喇叭聲。她當(dāng)時一個頭兩個大,又害怕周圍的鄰居被吵到,無奈之下只好匆匆穿好衣服出去見他。

      “你大半夜犯什么神經(jīng)!”傅喜早已不像初見陳墨飛時會忐忑害怕,自打他開始追她以后,她沖他大吼大叫都是常有的事。

      陳墨飛一副吊兒郎當(dāng)?shù)哪?,他握住她的肩膀一把將她塞進(jìn)車子里,接著連反應(yīng)的機(jī)會都不給她,就開著車子帶她離開了。

      中途傅喜問他要去哪兒,他當(dāng)時一臉色瞇瞇的痞樣說帶她去個沒人的地方把她辦了。顯然這種蹩腳的理由她不可能相信,邊打哈欠邊對他說了句無聊后便靠著椅子漸漸睡著了。

      再醒來時,她發(fā)現(xiàn)車子被陳墨飛停在了郊外的海邊。四周一個人影也沒有,還真有點荒山野嶺的味道。當(dāng)時她只一個人在車?yán)?,陳墨飛也不知所終,一股恐懼從她心底油然而生。

      下了車四周看了半天也沒發(fā)現(xiàn)陳墨飛的身影,她不由得害怕地大喊:“陳墨飛!”

      話音剛落,不遠(yuǎn)處突然亮起了一道光,一棟四周被圍著彩色LED的別墅,毫無預(yù)警地出現(xiàn)在了傅喜面前。

      陳墨飛站在別墅前,嘴邊扯著的是他有生以來最溫柔的一次淺笑,他說:“傅喜,生日快樂?!?/p>

      時間不前不后,剛滿零點整。

      傅喜早已說不出什么,只是站在原地靜靜地看著他,紅了眼眶。

      陳墨飛走近見她哭了后突然有些著急:“你別告訴你我這是感動的,哎,你能不能別這么感性啊,生日的時候收到自己最想要的禮物不是應(yīng)該高興得蹦起來才對嗎?哭什么哭啊!矯情不??!”

      傅喜一邊抽泣一邊問:“什么最想要的禮物?”

      “在海邊有一棟自己的別墅啊,因為你這個愿望老子最近可是跟那個房主糾纏好久的,最后就差點拿把槍逼著他把房子賣給我了。”

      “我什么時候說過了?”

      陳墨飛眨了眨眼,一副后知后覺的樣子。“CAO!難道是那幫小子坑我?!媽的別讓我逮著他們!”之后又看了看她,有些無奈,“既然不是你想要的,也不是因為感動,那你還哭什么啊?”

      傅喜聽了他的話,有些破泣為笑,她靜靜地看了他半晌,突然將目光轉(zhuǎn)到了別處:“從小到大,除了我媽沒人記得過我的生日。也除了她,沒人這么費心地對我好過。”

      他聽得有些疑惑:“你不是只有一個爸爸嗎?”

      她的眼里閃過一絲異樣,但轉(zhuǎn)瞬即逝,接著又靜靜地開口:“他們是后來才分開的。所以……我很久沒過過生日了……”

      陳墨飛將她擁進(jìn)了懷里,摟得很用力。他在她頭頂,認(rèn)真地承諾:“傅喜,以后每個生日我都不會再讓你一個人過了?!?/p>

      那天他們在海邊看了場日出,太陽升起的那一剎那,陳墨飛突然側(cè)身吻上了傅喜的雙唇。

      迷亂間他的手搭上了她衣領(lǐng)的扣子,接著他稍稍抬起了頭,目光中真真切切寫滿了欲望,更寫滿了忍耐。他小心翼翼地問她:“可以嗎?”

      傅喜明白,這種情況下就算他直接硬來她也是不能拒絕的,可他卻沒有,而是如此小心地爭求她的同意。

      她的心底在那瞬間突然軟得一塌糊涂。

      她摟過他的脖子,主動吻上了他的唇。

      第五章

      他們在別墅里膩了好多天,如果不是老大打來電話說有大買賣,他們可能還不會回去。

      回去的路上,傅喜收到了一條短信,她原本笑意盈盈的臉突然沉了下去。她立即叫陳墨飛停車,并叫他先回去,自己出去辦點事。

      陳墨飛看出她神色不對,問她怎么了,后見她閃爍著回“沒什么”時,心里閃過一絲不舒服,可最終他還是放她一個人離開了。

      后來陳墨飛想打電話問問集合的地點,卻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手機(jī)落在了別墅里,他看了看表,時間還來得及,他便又折回去拿手機(jī)。

      可就在他到了別墅外,剛想下車時,整個人卻突然僵在了原處。

      不遠(yuǎn)處,別墅門口,正坐著兩個人。其中一個是剛剛從他車?yán)镫x開的傅喜,她此刻正滿臉淚痕地靠在另一個人懷里,而那個人……

      正是安辰。

      幾乎連一絲猶豫都沒有,他帶著滿面的怒氣,手里握著一把槍,下了車。

      傅喜顯然先看到了陳墨飛,她臉上原本難過的表情突然變成震驚,在看到他手里拿著的槍時更是害怕地?fù)踝×税渤?,忐忑不安地問陳墨飛:“你要干什么?”

      陳墨飛現(xiàn)在眼中除了怒氣幾乎什么也看不到,他一把推開傅喜,舉著槍直逼到安辰面前。傅喜顧不得什么,又沖回了他們之間,半蹲著握住了槍頭,臉上帶著哀求:“陳墨飛,你別沖動,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的!”

      陳墨飛連看都沒看她一眼,又一把推開了她,他沖著安辰,開了槍的保險。

      “陳墨飛!你今天如果殺了他我們就完了!”傅喜絕望地大喊。

      陳墨飛有些不可思議地看向傅喜,在看到她掛著淚痕的臉滿是認(rèn)真時,他頓了兩三秒,接著將槍頭一轉(zhuǎn),嘭的一聲打碎了別墅的窗戶。

      安辰走后,陳墨飛就一屁股坐在了別墅門口,他煩躁地掏出支煙點燃,放到嘴邊,望著眼前的海水,語氣出乎意料的平靜:“解釋吧,剛剛不是說不是我想的那樣?那就說清楚,我給你機(jī)會?!?/p>

      傅喜在原地有些局促不安,她垂了垂眼,只緩緩說出五個字:“我沒背叛你?!?/p>

      他吐了口煙霧,接著轉(zhuǎn)過眼睛緊盯著她:“嗯。那你為什么趴在他懷里?又為什么哭?”

      她自始至終都沒敢看他一眼,聽到他的問題后輕輕皺著眉,滿臉的猶豫和糾結(jié),最后輕聲說:“抱歉,我暫時還不能說?!?/p>

      “嗬,暫時不能說?傅喜,我以為你和別的女人不一樣,但沒想到,你還不如她們!舊情復(fù)燃就是舊情復(fù)燃,你堂堂正正說出來,難道還怕我會不放手不成?我陳墨飛從來不缺女人,所以根本不會做死皮賴臉的事!”

      說完,陳墨飛將手里的半支煙扔到地上踩滅,他低著頭,連看都沒看她:“老子從小到大第一次付出的真心不是拿來讓你糟蹋的,所以傅喜,不用你說了,我們之間玩完了?!?/p>

      語畢,他便開車離開,自始至終也沒有再看傅喜一眼。

      傅喜看著不遠(yuǎn)處他剛剛停車留下的印子,哭得撕心裂肺。

      第六章

      幫里最近有一筆很大的毒品交易。

      因為交易數(shù)額巨大,所以大家都不敢掉以輕心,集合討論時,更是只叫了各堂口的堂主。

      不過可惜,最后還是出了事。

      原本他們用的是聲東擊西,放了假交易地點給警察,中途在假地點路上守著的小弟也都說有警察趕過去。一切看似乎都很順利,可就在他們在這邊交易時,卻突然有警察沖了出來。不僅貨沒了,他們幫里的三個堂口堂主也都被抓了去。

      幫里的老大幾乎一點都沒多想,一口就咬定幫里出了內(nèi)鬼。

      老大當(dāng)時一臉狠厲地看著剩下的這些堂主:“我就是怕出內(nèi)鬼,所以前天才只叫了你們來聽計劃,結(jié)果居然還是出事了!”

      大多數(shù)人都說不可能,畢竟現(xiàn)在這些堂主都是跟著老大十幾年的了,如果有內(nèi)鬼那之前早就出事了,也不會等到今天。老大在聽了這些話后,有意無意地將目光掃向了傅喜,接著冷哼一聲:“時間久了,什么東西都會變,尤其是人心。”

      他說完頓了一會兒,又問:“這樣吧,你們都說說前天討論完計劃后你們都去了哪兒。”

      每個人回答得都很快,沒什么遮掩,直到輪到傅喜時,也不知是老大的目光太犀利還是怎么,她竟然有些支支吾吾的。

      大家看了她的反應(yīng)時都齊刷刷地看向她,周圍安靜得不得了,氣氛更是一下子緊張到極點。

      就在這時,陳墨飛突然一屁股坐到了傅喜身邊,笑著攬過她的肩膀,然后吊兒郎當(dāng)?shù)乜粗蠡飪海骸鞍?,好吧我承認(rèn),剛剛我說謊了,其實昨兒……我和傅喜……一直在酒店里待著。你們知道的,她臉皮薄,又不太會撒謊,所以……”說完,像是為了話中的可信度一樣,還順勢親了傅喜一下,接著在她耳邊親昵地道,“我就說這事肯定瞞不住吧,你還不信?!?/p>

      大家一聽這話再一看陳墨飛的舉動,一時間都松了口氣,他們都大罵陳墨飛不是東西,竟然背著他們搶了幫里唯一的一名女將。

      似乎所有人都相信了陳墨飛的話,唯有坐在一旁的老大,看著他們倆的目光還帶著探究和質(zhì)疑。

      做戲做全套,所以從幫里出來時,陳墨飛還是笑著摟著傅喜的。

      直到兩個人上了車,他的臉色卻瞬間換了個模樣。他沒和她說一句話,沉著臉發(fā)動引擎。

      車子上路好一會兒后,一直沉默著的傅喜才突然開口,低聲說了兩個字:“謝謝?!?/p>

      陳墨飛沒回應(yīng),只是過了好一會兒后才淡淡地問道:“傅喜,你喜歡那個小警察到底喜歡到什么程度?”

      傅喜不明所以地看著他:“什么?”

      他突然一下子剎住了車,然后側(cè)過身,很認(rèn)真地打量了她一會兒,說:“不然,你為什么會犯著被老大修理的危險,也要幫他提供情報?別說不是你做的,你剛剛所有的表現(xiàn)都出賣了你?!?/p>

      她不知該回應(yīng)什么,只吐吐吞吞一直說:“我……我……”

      “其實你也不用和我解釋什么,我只是好奇,到底多深的喜歡,才會讓你不顧曾經(jīng)的背叛還拼死拼活地幫他?!彼匦驴聪蚯胺?,再開口時,聲音帶著冷漠和疏離,像面對著陌生人一樣,“你下車吧,我只能送你到這兒了。還有,下次如果發(fā)生類似的事,我們就是不共戴天的死敵?!?/p>

      第七章

      紙永遠(yuǎn)是包不住火的,傅喜是內(nèi)鬼的事終于還是敗露了。

      老大抓住她后,一個巴掌就扇在了她的臉上,滿臉的惡狠:“你他媽怎么變得這么狼心狗肺?老子和幫里的弟兄對你這么好,你居然還背叛我們?!”

      他們把她關(guān)在了一個公寓的房間里,門外守著幾名小弟。

      她想辦法將綁在手上和腳上的繩子解開,接著又小心地拉開窗子,這公寓是四樓,如果跳下去,雖然死不了,估計也會摔折腿。

      可傅喜沒辦法,她留在這里就只能是等死,跳下去后至少還能有活的機(jī)會。

      果然,從四樓跳下去的后果,是摔斷了一條腿。

      她當(dāng)時拖著那條斷腿走了沒多久,看守的人便發(fā)現(xiàn)了她逃跑,都齊齊下樓來追她。她早顧不得臟臭,一下子跳進(jìn)了街角的大號垃圾桶里,聽到那些腳步聲漸漸遠(yuǎn)離時,她才悄悄打開垃圾桶的蓋子,探出了頭,結(jié)果陳墨飛就這么突然出現(xiàn)在了她眼前。

      他當(dāng)時居高臨下地打量著她狼狽的樣子,然后拽著她的胳膊一把將她拖了出來。

      “跟我走?!?/p>

      因為他之前一直是幫自己的,所以這次傅喜連猶豫都沒有,直接選擇信任他。

      但傅喜沒料到,自己的信任換來的卻是這種結(jié)果。

      當(dāng)陳墨飛將她帶到老大跟前時,她覺得整個人直接掉進(jìn)了冰窖里,冷得徹骨。

      原以為老大會當(dāng)場修理了她,卻不想他當(dāng)時根本沒那個心情了。之前被抓進(jìn)警局的那三個人不知道是誰扛不住了,把所有實情和盤托出,現(xiàn)在警方正全城通緝他們。

      后來他們躲到了郊外的一棟空別墅里,原本以為會暫時安全些,哪想他們才安頓兩個小時,就聽到了警車的鳴笛聲。

      老大當(dāng)時又急又氣,似乎知道了自己跑不了,一把抓起了旁邊的傅喜,先是甩了一巴掌,接著又直接掏出槍對準(zhǔn)她:“媽的,都是你這個賤人!老子先送你上西天!”

      眼見著他就要開槍了,陳墨飛卻突然沖上來阻止:“老大,其實咱們可以用這個女人和警察談條件的?!?/p>

      老大恍然大悟:“對啊!那快把這女人抓過去威脅那幫條子趕快滾開!”

      陳墨飛深深地看了傅喜一眼,接著默默地將槍上滿子彈,然后拉著她來到了別墅的陽臺上。

      向下一看,果然下面黑壓壓地圍滿了警察。

      陳墨飛拿槍指著傅喜的太陽穴朝下面吼道:“你們的人在這兒,不想她死就馬上撤走!”

      他說話時特意觀察了一眼下面的警察,在發(fā)現(xiàn)安辰的身影以及他一臉焦急擔(dān)憂的表情后,陳墨飛的臉上突然露出了一抹詭異的笑。

      他半側(cè)著頭看了看身后幫派里的人,接著不著痕跡地俯在傅喜耳邊,小聲道:“傅喜,你要好好兒活下去。”

      說完,他趁所有人都沒反應(yīng)過來時,一把將她從二樓陽臺上推了下去。接著又伴著老大的叫罵聲,他眼明手快地將陽臺的窗戶關(guān)上了。

      傅喜摔在地上后還有些不知所措,直到安辰扶起她將她扶到安全的位置時,她才有了些反應(yīng)。

      這時,別墅里傳來啪啪啪的槍擊聲,傅喜大喊著陳墨飛的名字想沖過去,卻一把被安辰攔住了。

      “傅樂!你清醒點!你現(xiàn)在進(jìn)去就只是送死!你難道想他辛辛苦苦救你出來后,又把這條命丟了嗎?!”

      是的,都沒聽錯,安辰喊了她的名字,卻不是傅喜,而是傅樂。

      其實真的傅喜早在三年前就死在牢里了,而她只是傅喜的雙生妹妹,傅樂。

      那會兒她正為媽媽的手術(shù)費急得焦頭爛額時,警察找上門來。

      他們說了整件事的情況,她聽后只是平靜地問了句:“我當(dāng)線人后的報酬夠給我媽做手術(shù)的嗎?”

      就這樣,為了媽媽的手術(shù)費,她不得不去做。她學(xué)習(xí)了傅喜的喜好,又練了一身好功夫,甚至為了逼真,還親手用尖石在臉上劃了一道和傅喜相同的傷口。

      進(jìn)幫派之前她曾設(shè)想過無數(shù)可能發(fā)生的事,卻從未想過自己會愛上一個幫派里的堂主。

      陳墨飛于她而言,真的是個意外。

      但有什么辦法呢?感情來了什么也擋不住,她那時想,如果他被抓了,要是判刑她便等他,無論多少年。如果是死刑,那她也就孤獨終老。

      她沒想到,他們的感情才開始沒多久就那么快結(jié)束了。

      那天安辰發(fā)短信給她,說是有關(guān)她媽媽的事。她明白,除了媽媽身體情況外,警方是不可能在那種時候聯(lián)系她的。后來為了保險起見,她還特意把安辰叫來海邊別墅那里。

      安辰不忍地看著她:“伯母三天前已經(jīng)去世了?!?/p>

      她受不了這個打擊,直接哭倒在了安辰懷里。她那時想,既然媽媽已經(jīng)死了,那她也就不用再管警察的事了,放開這里的一切離開吧??蛇@個想法剛冒出來她便猶豫了,她來時是一個人,可現(xiàn)在卻不是,她有了陳墨飛,她不可能說走就走。

      所謂騎虎難下,就是這個道理。

      警方控制住整個局面后,傅樂第一時間進(jìn)了別墅。

      再見到陳墨飛時,他早已奄奄一息,身上滿是槍傷,鮮血順著衣服不停地向外流。

      傅樂的眼眶瞬間積滿了淚水,她抱起陳墨飛的身子,抽泣著低喃:“你怎么這么傻呢?!”

      陳墨飛吃力地一笑:“抱歉,以前說過的不會再讓你一個人過生日的承諾,似乎不能實現(xiàn)了……”

      傅樂聽完能做的只是哭著不停搖頭。

      “傅喜,你能……說一句……我愛你嗎?”他呼吸越來越急促,說話也越來越吃力。

      傅樂的眼淚吧嗒吧嗒落在了陳墨飛的臉上,她輕吻著他的唇:“我愛你,陳墨飛,我愛你?!?/p>

      他笑得像個孩子一樣:“真好聽,怎么辦,我居然喜歡你喜歡到……連你說的謊話……都愛聽了……”

      陳墨飛似乎還想說些什么,卻再也沒了力氣,他緩緩地閉上眼,停止了呼吸。

      傅樂再也壓抑不住哭聲,抱著他的尸體哭得震天動地撕心裂肺。

      其實無論是當(dāng)初的傅喜還是現(xiàn)在的傅樂,她對他說的話都是真的。

      只可惜,他永遠(yuǎn)不會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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