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小說往往有一個好故事。詹政偉的《越界》說了一個令人揪心的故事:退休警察對“前犯人”好心、熱心、關(guān)心過了頭,最終導致了悲劇的發(fā)生,這是個典型的中國式越界故事。馬車的《幸福的味道》同樣有一個牽扯人心的故事,小說以“誰是兇手”為敘述主線,讓“用殺人的方式來換回幸福的味道”,成為該小說故事之核;好小說也總有讓人過目不忘的好細節(jié)。安慶的《遍地葵花》,在完成背時的村莊守望者形象的塑造中,有這樣兩個反復出現(xiàn)的細節(jié):一個是疑神疑鬼的花癡大哥在遍地葵花里不斷地掘自己的墳坑,另一個是寓示人物心靈干渴的喝水砸碗的細節(jié)。余同友的《白雪烏鴉》,則將白雪與烏鴉作為揭示人性深層寓意的細節(jié),為讀者營造了一個荒誕魔幻的小說場景;好小說第一要務還得要寫活人物。李晁是85后新人,卻有著對傳統(tǒng)敘事的執(zhí)迷,他的小說《擦鞋記》成功地塑造了一個近乎倔強和執(zhí)拗的農(nóng)村姑娘形象,將她的單純青澀刻畫得讓人心動,也因此成為一個好看的小說。
《微博之不說難受》,是邱閎一組文化類的微博語選,行文天馬橫空,言之灼灼,劍走偏鋒,與方向明活潑的性情文字形成有趣的閱讀對照。他們與名家王旭烽、朱零的揮灑文章,構(gòu)成了本期散文亮點。
在“人世燦爛\市聲沸騰”的現(xiàn)世,詩人能否“在蒼茫的紙上\掩好寺門”,并且在“風吹時,用一顆心\鎮(zhèn)住紙角”?相信葉舟詩句里的蒼涼,將會給閱讀的心帶來“一次猝然的澄明”;而張敏華的愛情小組曲,讓我們重溫“執(zhí)著”之甜蜜與辛苦;啞者無言的詩入世卻不俗,感覺敘述大氣,張弛有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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