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瀅
我執(zhí)意地認為,步入大學后的學長學姐還鍥而不舍地研究高中學習方法是值得敬佩的。他們就像搬運工一樣,搬來一塊又一塊的磚頭,蓋一座又一座不屬于他們的房子。這一次,我也當一回搬運工,搬運沉淀下來的精華。沒有長篇大論,沒有華麗辭藻,我只是盡己所能地多搬些質量上乘的磚,為你六月華廈落成添磚加瓦。
我就讀的高中硬件設施無可挑剔。但是,在這個大家都共同擁有的同等條件下,所產生的結果還是各有不同的。有的人進了清華北大,有的人去了??茖W校,也有的人中途輟學。盡管高三那一年,大家似乎都在干著同一件事情,埋頭苦讀像苦行僧一樣,但相識的面孔背后卻有著迥異的前途。我講著我的故事,希望對你有所啟發(fā)。
高三年,整個年段亮起了紅燈,進入了高度戒備的狀態(tài)。外部條件自然影響了內部反應。那個時候,我恨不得把每秒鐘掰成60秒來過。由于神經的高度緊繃,再加上長時間低頭和缺少走動,常常脊椎酸痛和頭暈。后來去醫(yī)院檢查,原來是因大腦供氧不足而產生頭暈。為此,還請假了三天,不但沒有學習,而且還飽受頭痛之苦,得不償失。
回校后,我不再擠壓時間了,很“奢侈”地為休息安排了時間。吃過晚飯后,我不再像以前那樣,飛奔去教室,而是和同桌手挽著手,悠閑地繞著操場走兩圈,偶爾追逐,偶爾倒著行走,偶爾說說笑話,讓緊繃的神經得到休憩。在離晚自習上課前10分鐘,我們才回到教室,喝一杯水,收拾桌面,制訂詳細的當天計劃,開始晚上又一輪戰(zhàn)斗。
所以,我以一個過來人的身份很負責任地告訴掙扎在前線的學弟學妹們,動起來吧,別總低頭,別總緊繃。運動也是一場投資,勞逸相結合才能少損折。
由于是文科生,所以仰天長背自然是少不了的。冬天時,我會和同桌戴上帽子,排除干擾進行背誦;夏天時,我會走到涼爽的走廊里,邊走邊背。由于明確感受到反復背誦會讓知識扎根的正確性,所以我格外重視知識的再現次數。
除了課堂老師的小測,我和同桌也是一逮到機會就相互提問,一來一往,互幫互助。在將知識打牢的同時,也把友誼打堅固了。這是一種尋常而有效的戰(zhàn)術,因為相互抽背和問答的配合,所以課堂小測對我們不再構成威脅。
看到這里,你也許會發(fā)現,本文頻繁地出現我的同桌這個人物。是的,同桌是高考路上很重要的伙伴。高考這條路太崎嶇了,是生理和心理的雙重挑戰(zhàn),如果有個同路人,方向一致,相互提醒,互為參照,盡管是匍匐前進,也沒有那么疲憊。所以,尋找好你的同路人和參照物吧,一起前進,攻克城堡。
我的高三和考試是形影不離的??荚嚦霈F的次數可以和我的一日三餐相提并論,由于它出現的次數過于頻繁,所以到了后來,老師說“考試”,我沒有任何情緒波動,拿起筆就準備作答。盡管讓我有些麻木,但是高三年第一次的文綜考試,還是讓我印象極其深刻。由于時間太緊了,要交卷的時候,我的政治還剩下一個大題,最后眼睜睜地看著那一題夭折了。后來認真分析了一下原因,是因為政治答題時為了保險起見,常常寫一大堆話。之后我就學乖了,文綜卷子一發(fā)下來,我先粗略地掃視一下題目,有把握的題目立刻動手做,沒把握地留著晚點做。能到手的分數一分不讓它跑。
我和大多數的文科生一樣,有個共性的薄弱點,那就是數學。數學題目的靈活性和計算量,常常讓我望而卻步。到了高三,老師不再遍地撒網,他給了我們一定的自主權,我們可以在作業(yè)里精選題目來作答。由于我討厭數學的大計算量,再加上常常會找不到切入點,所以我總是把數學這個學科放在晚自習的最后一節(jié)課。做得完就做,做不完就鉆老師給的自主性的空子,假裝自己都會了。這種掩耳盜鈴的方式給了我沉重的打擊,我清楚地記得第一次質檢時,我的數學答題思路堪比“十一”黃金假期道路上的堵車盛況。
人常常有一種不見棺材不掉淚的“賤”脾性。那次打擊后,我決定調整戰(zhàn)術,把數學放在晚自習的第一節(jié)課,趁著頭腦清醒、思路清晰的黃金時期,趕緊把這個攔路虎消滅掉。數學的選擇題我限制自己3分鐘,超過3分鐘還想不出來的,先填一個自己認為最有可能的答案,然后攻下一題。這樣緊湊的時間安排可以讓腦袋快速旋轉起來。如果我們和同桌做的題目是一樣的,我們會選好時間,一起做題,當作考試的預練。規(guī)定的時間內完成相應的題量,然后進行校對,有“歧義”的進行探討。
把最討厭的任務放在優(yōu)先位置,攻克了它,下面就會越走越輕松。當然,在這個過程中,不要讓困難打敗自己信心。我維持信心的方法就是,把握自己的優(yōu)勢科目。語文是我比較感興趣的,做語文作業(yè),看名著常常讓我很輕松,所以我把語文作為疲憊時的調節(jié),學科之間相互交叉學習。這是最后一個戰(zhàn)術:把眼球聚集在優(yōu)勢上,增強信心;把行動落實在劣勢上,補長短腿……
編輯/梁宇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