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南民族大學(xué)文新學(xué)院 盲 鏡
盡管可疑,破舊的音樂和月光停了又下。路邊野草在生長。我厭倦在玻璃大廈——敘述植物園抒情動物園。
親愛的,我偷竊和野獸相似的嘴巴,在人群喊叫:“我們、連同那個零,都要被一個白色的瞳孔切成兩半。”
當(dāng)然,一個好的死士最擅長的是自殺。甚至絕不坦白自己對夜晚的感謝。
那些泛濫成災(zāi)的線條,借著掩護決斗,面對需要都是空曠地。
在飛走的詞語中,抓捕標(biāo)準(zhǔn)答案是不受歡迎的。世界充滿不匹配的鑰匙。但我們終究會消失在一扇門里,如同一團雪。
沒有嚴(yán)肅的動機,誰說不可在化妝舞會成為一只青蛙,甚至精神病院的參觀者?
我說:曖昧的美杜莎被殺時發(fā)出的擬聲詞,使一個寫著抽象謎底的人中彈身亡。
門沒有瞳孔,多年前我就記著,不能背誦邏輯。
第三方的談話已提供線索,盡管情節(jié)進展如蝸牛上坡。
第一步:他們挽救了乞丐的腦子,像挽救藝術(shù)家的皮鞋;
第二步:掀起頭蓋下鋒利的刀片,將一切事物的完整性做移形換位手術(shù);
第三步:殺死話語權(quán)利的主人,成為話語權(quán)利的主人;
第四步,必定有第四步,可惜不告訴你。
他們有很多機械,模式化所有石頭,將主義、事件幼稚化。扼制歇斯底里的草成為花。但,我以此為敵。
就幾個小時,屬于一個聚會,脫下外套,殘破的面具浮現(xiàn)。
理解理解,像接受崇高而黑黝黝的雕塑,把新穎的語言拿出來互相飼養(yǎng)敵人。
不必焚香禱告,至于露出黃鼠狼的微笑那是你們的事。
我坐在那里,你們也坐在那里。
關(guān)注飯碗里的解酒藥。那里蛇吐著信子,威脅隱隱作祟的右手。
左手在口袋里發(fā)著短訊。如同海浪的外表存在足夠的欺騙。
那些贊美聚會的人,最后都廢棄所有的飛船,彼此帶著醉意署下一個假名,等待下一個聚會。
像所有故事,它的發(fā)生背景也是在很久很久、甚至不惜“以前”的后綴,久得我難以回溯……
天空色彩斑斑,盯住它,時輕時重,用槍聲的節(jié)奏,它曾想變成蝴蝶。
太陽被動解下封印,燃燒空間,像一頭狂暴的火屬性獅子。公元前優(yōu)雅的蝸牛,被凝固,看塞北墻頭,那雕塑背后還有簽名。
“每一個夏天都是第一個,”后羿眼珠子被剝離出,“目不能寐”,以至抽啜已久的嫦娥渴望重力防線的崩潰。
局外人,受到威脅,這幾年,主要任務(wù)不再是吃飯、睡覺,在敞開的房屋里重復(fù),重復(fù),重復(fù)幾個簡單的短語——“老天保佑”、“神仙保佑”,自由搏擊。
忽略的視線涂寫許多腳印,像窒息的謎底,像諸神的黃昏,像廣場最后的野蠻。
神仙,終,一個個離去,背影成為巨大的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