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們往往用參與某項工作或某個事件的時間長短,來衡量其對自己人生經(jīng)歷的重要性。用這個尺度來衡量,就可以看到我與《開放導報》結緣在我人生經(jīng)歷中具有怎樣的地位。我調入綜合開發(fā)研究院工作是1993年12月,那時《開放導報》剛創(chuàng)刊一年多,直到2010年8月我不再擔任開放導報雜志社的社長為止,我的工作和經(jīng)歷始終與《開放導報》緊緊聯(lián)系在一起。這種聯(lián)系長達17年,占了我將近1/4或者1/5的人生歲月,已經(jīng)成為我人生經(jīng)歷的重要組成部分。
實事求是地說,我剛調入研究院時,《開放導報》正處于“萬事開頭難”階段,與當時的研究院一樣,慘淡經(jīng)營,條件十分艱苦。那時在《開放導報》擔任主要負責工作的陳開國、彭堯同志,面臨的困難極大,不僅經(jīng)費緊張,人手緊缺,辦公條件也十分簡陋。正是在這樣一種條件下,雜志社全體員工在研究院的領導和支持下,滿懷對事業(yè)的高度赤誠,對工作的極端負責,勤勤懇懇,兢兢業(yè)業(yè),克服困難,埋頭苦干,終于為《開放導報》的生存和發(fā)展創(chuàng)造了越來越好的局面,為日后的發(fā)展壯大奠定了堅實的基礎。更可貴的是,他們在《開放導報》創(chuàng)刊期所體現(xiàn)的全心全意和艱苦奮斗精神,已經(jīng)成為雜志社不斷傳承和發(fā)揚的寶貴精神財富。1998年6月,《開放導報》榮獲“全國優(yōu)秀經(jīng)濟期刊獎”。正因如此,我要為他們,也包括為創(chuàng)辦《開放導報》雜志付出極大努力的張旭等同志,以及研究院領導班子中始終負責此項工作的唐惠建同志,送上充滿敬意和欽佩的第一聲喝彩!
1996年后,隨著研究院銀湖基地專家公寓樓建成以及各項工作的順利開展,研究院的經(jīng)濟條件不斷改善,自我生存發(fā)展能力也不斷提高。與此相應的是研究院對《開放導報》的支持力度也在不斷加大。在此形勢下,《開放導報》開始面臨新的挑戰(zhàn),那就是,綜合開發(fā)研究院已在國內嶄露頭角,進入一流智庫行列,作為其喉舌和門面的《開放導報》,怎樣進入國內研究領域第一流刊物的行列。這個目標,是由2000年后擔任《開放導報》主要負責工作的張朝中同志領導實現(xiàn)的。
張朝中同志調來研究院之前,任國內學界頗具影響力的核心期刊《天津社會科學》主編。他不但具有很強的組織管理能力,和豐富的辦刊經(jīng)驗,而且擁有一個有影響力刊物必不可少的“財富”,那就是豐富的人脈資源——國內眾多著名專家學者所形成的作者群。這與他從上世紀80年代起就活躍于中青年改革先鋒和精英隊伍,有著極大的關系。這支隊伍中的很多人后來成為著名專家學者和各級黨政領導,許多人都是朝中交情甚篤的朋友。
正是在張朝中同志和雜志社新老成員的努力拼搏下,《開放導報》日益形成了自己鮮明的特色,并先后榮獲“深圳市優(yōu)秀期刊”、“廣東省優(yōu)秀期刊”等稱號,入選“全國中文核心期刊”和“中文社會科學引文索引(CSSCI)來源期刊”,贏得了廣泛的口碑?!堕_放導報》的地位和影響越來越為社會所肯定,在全國主要轉載刊物上的轉載量、轉載率和綜合指數(shù)逐年上升,名列前茅,成為重要的轉載來源期刊。此外,《開放導報》還被北大、清華、南開、復旦等近20所重點高校指定為博士生獲得答辯資格、教師評定高級職稱發(fā)表論文的期刊之一,躋身于我國一流學術期刊行列。正因為如此,我要為張朝中和他的團隊送上充滿敬意和欽佩的第二聲喝彩!
《開放導報》所獲成果的背后,是她自創(chuàng)刊以來逐漸形成的競爭力和辦刊人的精神,其中,有一以貫之的艱苦奮斗作風,也有與時俱進不斷創(chuàng)新的追求。為進一步提升雜志質量和水平,《開放導報》自2011年起,借鑒國外一些權威期刊的做法,試行主編委員會制度,建立開放式輪值主編機制。根據(jù)每期“本期論題”的內容,由相關專家擔任輪值主編,重點負責“本期論題”欄目的策劃和組稿。這樣,進一步擴大了作者隊伍,有利于雜志更好地面向現(xiàn)實,緊貼理論研究前沿,更富于實踐指導性和理論價值,因而受到了廣大讀者的好評。顯然,這種做法已經(jīng)賦予了《開放導報》新的強大的生命力,雜志的政治質量、學術質量和編校質量不斷躍上新的臺階。2011年,《開放導報》在第二屆中國學術期刊評價中被評為“RCCSE中國核心學術期刊”;2012年,《開放導報》第三次分別入選“全國中文核心期刊”和“中文社會科學引文索引(CSSCI)來源期刊”。中國學術期刊評價委員會、中國人民大學人文社會科學學術成果評價研究中心曾分別致函雜志社,對《開放導報》的創(chuàng)新給予充分肯定和積極評價。毫無疑問,在這種新的體制和機制中,起著關鍵作用的是目前負責編輯部工作的劉喜耕同志。為此,我要為劉喜耕同志和編輯部所有同仁送上充滿敬意和欽佩的第三聲喝彩!
雖然我與《開放導報》結緣17年,甚至擔任雜志社長長達11年之久(1999年5月開始接替林凌同志擔任社長直到2010年8月卸任),但我自知對《開放導報》的發(fā)展直接貢獻并不大。期間更多是作為研究院的領導,給予經(jīng)濟上和其它方面的支持,同時也對《開放導報》的工作不斷提出更高的原則性的要求。這一點我與林凌、沈立人等老先生相比有很大的差別,他們是刊物的直接創(chuàng)辦者和直接領導者,付出的心血比我要多得多,與《開放導報》的感情也比我深得多,所做的貢獻也大得多(事實上,我應該更早為他們送上更響亮的一聲充滿敬意和欽佩的喝彩),不過,從另外一個角度來說,我擔任社長后最大的“功勞”也可能就是“無為而治”,讓編輯部的同志最大限度地發(fā)揮他們的主觀能動性和聰明才智,使雜志在這么短的時間內達到相當?shù)母叨群退健?/p>
在這篇紀念文章的結尾,我要特別感謝彭堯同志,是她強烈建議并且?guī)缀跏菑娭菩缘匾笪以凇堕_放導報》上以“經(jīng)濟走筆”方式,發(fā)表經(jīng)濟類的系列評論文章。它對我的重要意義,不僅是從1998年到2003年我發(fā)表了50多篇系列評論文章,而且它實際上成為我重啟學者“筆耕”生涯的重要開端。因為自1988年我調到深圳市委市政府工作后,以至在研究院擔任秘書長的前幾年,我的大部分時間和精力幾乎都在忙于管理工作,很少去探索、思考和研究問題,更鮮有研究文章。自從開始寫“經(jīng)濟走筆”,我重新將自己的興趣和部分精力轉向研究領域,并且開始大量“生產(chǎn)”自己的理論成果。
最后,順便說一句,這么多年來我寫的所有文章,除非其他雜志有特別約稿,幾乎都發(fā)表在《開放導報》上,這也算是我對《開放導報》的一份忠誠和一點微薄的貢獻吧。
在這里我要再次衷心地祝?!堕_放導報》,祝她在今后的歲月中創(chuàng)造出更多的精彩,在國家一流刊物的發(fā)展道路上再創(chuàng)更大的輝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