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色經(jīng)典 魅力永存——重溫“紅井”的故事

遲憲平

(作者為贛州市地方志辦公室方志科科長)

朋友，也許你、我、他……很多人都曾讀過小學語文課本里的那篇經(jīng)典之文——《吃水不忘挖井人》。這篇語言平實、語句簡潔、結構嚴謹、字字珠璣的百字短文，敘述的是毛澤東主席關心群眾疾苦、為解決百姓飲水難的問題而帶領紅軍戰(zhàn)士為江西瑞金沙洲壩群眾挖水井的感人故事。這個故事，教育和感動了一代又一代中國人。文中那句“吃水不忘挖井人，時刻想念毛主席”的感人話語，更是婦孺皆知、廣為傳誦，成為飲水思源的生動詮釋。而當年的那口水（紅）井，不僅哺育了幾代人，而且成為游人參觀的主要景點，更成為飲水思源、開展革命傳統(tǒng)教育的重要場所。

2011年6月25日至7月9日，在北京國家博物館舉行的“中央蘇區(qū)革命傳統(tǒng)”主題展覽現(xiàn)場，一批批來自中央國家機關部委的工作人員和全國勞模代表、老紅軍暨老將帥后代代表、少數(shù)民族代表、大學生代表、農(nóng)村黨員代表、部隊官兵及云南、廣西、陜西、遼寧等全國各地干部群眾近20萬人，慕名前來接受紅色洗禮，感悟黨的偉大歷史，感悟黨所培育的光榮傳統(tǒng)和偉大精神。尤其是按照1∶1比例復原的那口“紅井”和那塊“吃水不忘挖井人，時刻想念毛主席”的石碑展覽現(xiàn)場，更成為展覽期間數(shù)萬新老共產(chǎn)黨員舉行入黨宣誓儀式和重溫入黨誓詞之圣地。人們在這里聚焦，在這里進行心靈的洗禮，在這里汲取精神的養(yǎng)分……這一幕幕感人至深、難以忘懷的場面，無不令人震憾和回味！

那么，當年毛澤東主席為何要帶領紅軍戰(zhàn)士為群眾挖掘水井？其間蘊涵著怎樣鮮為人知的史實和插曲，演繹著怎樣的中央蘇區(qū)紅色經(jīng)典傳奇，從中折射出怎樣一種深邃意義和博大情懷，又為當今我黨執(zhí)政實踐帶來了怎樣有益的啟示？

懷揣這一個個問題，值此紀念中央革命根據(jù)地創(chuàng)建暨中華蘇維埃共和國臨時中央政府成立80周年及全國開展“走基層、轉(zhuǎn)作風、改文風”活動之際，不妨讓我們循著歷史的足跡，再次追溯、重溫當年那個真實而又感人的紅色經(jīng)典故事，解讀其深厚意蘊，品味其獨特芬芳……

毛澤東和趙寶成、傅連暲“現(xiàn)場辦公”，做出挖井決定

那是公元1933年9月的某一天，在瑞金沙洲壩元太屋內(nèi)，時任中華蘇維埃共和國臨時中央政府主席的毛澤東正在找中央政府總務廳廳長趙寶成談話。

“趙廳長，你知道吧，沙洲壩這地方又旱又窮，村民喝水、用水都靠門前又臟又臭的池塘水。當?shù)赜惺酌裰{這樣說：‘沙洲壩、沙洲壩，三天不下雨，無水洗手帕；旱死老鼠渴死蛙，有女莫嫁沙洲壩?！覀冎醒霗C關自搬到沙洲壩來之后，肯定給村里群眾增添了許多麻煩，甚至有不少矛盾，我叫你們總務廳調(diào)查一下，現(xiàn)在有結果了嗎？”

趙寶成聽后回答：“報告主席，我們正在調(diào)查，正在向群眾征求意見，想盡快解決這個問題?！?/p>

聽了趙寶成的回應，毛澤東點點頭：“那就好。辦事要提高效率！沙洲壩本來就缺水，加之天旱就更缺水，老表們都吃村口大塘里的水。那是什么水呀？你看到了吧，洗衣服，洗菜，甚至洗馬桶都在一口塘里，這樣的水能吃嗎？現(xiàn)在，中央機關來到這里又增加這么多人，群眾吃水就更困難了！”

聽罷，趙寶成趕緊起身道：“主席說得對，我們要提高工作效率?！?/p>

其時，恰好中央紅軍醫(yī)院院長傅連暲進來，他對毛澤東說：“主席，總務廳送來的村口池塘水樣我已化驗，水質(zhì)很差，有寄生蟲卵，不宜飲用。”

毛澤東對傅連暲和趙寶成說：“我們看看去，想想辦法解決這個問題。”

不一會，他們就來到池塘邊，只見因天氣干旱燥熱而池塘干涸，只剩下半塘水。此時，紅軍戰(zhàn)士和群眾都正在挑塘水，一位長者則牽著一頭黃牛在塘邊飲水。

見狀，傅連暲憂心忡忡地說：“這池塘水太臟，不能再飲用了?！?/p>

趙寶成說：“老百姓喝池塘水喝了幾百年，真難為他們了！”

毛澤東接著說：“是啊，老百姓過去是不懂得衛(wèi)生。我們是為老百姓辦事的，是人民的公仆，既然知道這水不能飲用，就要想辦法解決！”并對傅連暲說：“傅院長，我看在池塘邊打一口水井，讓池塘水滲到井里，讓它過過濾，可能水質(zhì)會干凈些。你看行嗎？”

傅連暲點頭答曰：“這是個好辦法。沙洲壩這地方如此干旱，一時間恐怕難以找到別的水源。若在塘邊打口井，離得遠了些，井水肯定比池塘水干凈。”

毛澤東聞言十分高興：“趙廳長，你馬上組織一些人到這里打井，明天就動手，我們大家都參加！”

毛澤東親自帶領紅軍戰(zhàn)士開挖水井

紅軍要在村中打井的事，當天下午就在村民中傳開了。誰知，村民們非但不高興，而且還憂心忡忡。

一位白胡子老人竟然找到毛澤東，央求紅軍別打井。對此，毛澤東不解地問：“老人家，這是怎么回事?。俊卑缀永蠞h道：“祖上有傳，我們沙洲壩是條旱龍，打井會破壞龍脈的。我們村的人命中注定要喝塘水，習慣了?！?/p>

毛澤東聽后大笑起來：“老人家，什么旱龍不旱龍的，那都是迷信、舊思想。打井不會破壞龍脈的，沒關系。如果真的破壞了，龍王爺怪罪下來，叫它先找我毛澤東好了，是我叫打的井嘛！”

聽罷此言，老漢連忙雙手作揖：“主席，那我們沙洲壩全村人就托你的福，托紅軍和共產(chǎn)黨的福了！”

第二天早飯后，毛澤東領著警衛(wèi)員吳吉清、陳昌奉等最先來到村口水塘邊勘探地形。只見他選定地方后，隨即揮起鋤頭挖了起來，邊挖邊說：“龍王爺看著，是我毛澤東帶頭挖的井，跟村里的老百姓沒關系哩！”

這時，前來參加挖井的紅軍戰(zhàn)士有19人，他們是1930年10月7日由毛澤東在江西吉安親手組建的中國工農(nóng)紅軍“工兵紅一連”。大家干勁十足，在毛主席開挖的地方熱火朝天地挖了起來……

過了一會兒，中央教育人民委員 （即中央教育部部長）徐特立也扛著鋤頭來到工地上。毛澤東看見，忙停下說：“徐老，您怎么也來了？”徐特立笑笑：“我老頭也得喝水呀，不勞動者不得食嘛。再說，我想找您說個事，今天在辦公室找不到你，所以我就到這里來了?！?/p>

“找我什么事？”毛澤東問。

徐特立見縫插針地找了個空位，一邊干一邊說：“我想請你給蘇維埃大學講一次課?！?/p>

毛澤東擦了把頭上的汗水，邊干邊答應：“我是蘇維埃大學校長，講課是應該的?！墒侵v什么呢？”

徐特立應聲道：“你是政府主席，黨員大部分是來自基層的蘇維埃工作人員，就講講蘇維埃建設問題吧?！?/p>

毛澤東說：“這個題目好大哩。我看，鄉(xiāng)蘇維埃政府是直接與人民群眾打交道的。鄉(xiāng)蘇工作好壞，直接關系到蘇維埃的威信。要我講，就講講鄉(xiāng)蘇維埃政府怎樣工作吧?！?/p>

徐特立說：“這是個好題目?！?/p>

毛澤東說：“不過，現(xiàn)在不能講。況且，我也沒有在鄉(xiāng)蘇維埃政府工作的實踐和經(jīng)驗，我得調(diào)查調(diào)查、研究研究，等我有了底了，再定時間吧?！?/p>

他們邊干邊談。大伙兒干得熱火朝天！井越挖越深，不到半天工夫，井底便出了清水。

“啊，出水啦！”看見泉水噴涌而出，人們歡呼起來。

大家從附近撿來一大堆石塊，仔細地沿著井壁圈砌起來。不到天黑，一口直徑0.85米、深5至6米的水井便挖成功了。

村里的老老小小，紛紛來到井邊觀看，眉開眼笑地稱贊毛主席為村里辦了件大好事。

自水井打成后，沙洲壩的百姓告別了喝水難的日子，從此喝上了甘甜的井水。

群眾吃水的問題解決了，毛澤東又提出要給村里辦另外兩件事：一是在村中建個公共廁所，不要再讓一些人在村中到處亂拉大小便；二是村里孩子多，上不了學，要在村口辦一所列寧小學。徐特立自告奮勇地說：“辦列寧小學的事，我來完成！”

小學校果然很快就辦了起來，公共廁所也很快建好了。

毛澤東常說，蘇維埃政府工作人員都應該真心實意地為群眾辦事，替群眾謀利益。他自己就是大家的楷模：大到領導貧苦工農(nóng)打土豪、分田地、建政權，小到為群眾修橋、補路、打井、辦學校，處處都在為大家樹立榜樣。

類似打井這樣為群眾辦事謀利益的事情，在朱德、周恩來、張聞天、劉少奇、陳毅、劉伯承、鄧小平、徐特立、何叔衡、董必武、林伯渠……在各級蘇維埃干部身上，都可以講出一長串的故事來。

由此，蘇區(qū)群眾發(fā)自內(nèi)心地說：“共產(chǎn)黨的干部真好，嘛格（什么）都替我們想到了！”……

沙洲壩人民“吃水不忘挖井人，時刻想念毛主席”

沙洲壩人民飲水思源，不忘感恩。在新中國成立后的次年，為迎接中央南方革命老根據(jù)地慰問團的到來，沙洲壩人民專門維修了由毛主席帶領紅軍戰(zhàn)士開挖的這口井，并取名“紅井”，意為“革命之井”“紅色之井”。同時，在井旁立了一塊木牌，上面寫著“吃水不忘挖井人，時刻想念毛主席”，以表達人民群眾對毛主席的懷念和感激之情。后來，又將木牌改為石碑。

1961年3月4日，紅井被國務院列為全國重點文物保護單位。此后，許多黨和國家領導人均前來參觀紅井并品嘗紅井水；而作為全國重點紅色景區(qū)之一暨全國愛國主義教育基地、青少年傳統(tǒng)教育基地的紅井，每年都有50多萬名游客從國內(nèi)外慕名而來。據(jù)不完整統(tǒng)計，從開挖至今，已有700多萬人飲用過紅井的水，紅井因此成為世界上飲用人數(shù)最多的一口井。

如今，紅井已78歲了，新中國也走過了62個春秋。在這數(shù)十載的滄桑歲月中，沙洲壩人民始終銘記毛主席的恩情，并發(fā)揚當年挖水井的精神，使昔日貧窮落后的沙洲壩，成為現(xiàn)今富裕的魚米之鄉(xiāng)。時下，當?shù)乩习傩沼钟蒙礁栀濏烖h的好政策、贊美新生活：“沙洲壩、沙洲壩，三月不下雨，有水澆莊稼；五谷豐登發(fā)了財，鳳凰紛落沙洲壩。”

而當年紅井的經(jīng)典故事，更是演繹著不朽的傳奇：一口紅井哺育了幾代人，一篇經(jīng)典文章感動了億萬學生。據(jù)了解，由紅井的故事創(chuàng)作而成的課文《吃水不忘挖井人》最早刊登在1952年小學語文課本第二冊第36課、現(xiàn)則編入人民教育出版社小學語文課本第二冊第22課。新中國成立以來，全國和江西進行過至少6次大規(guī)模的課程改革，但《吃水不忘挖井人》這篇僅100字的課文卻一直是小學語文教材的保留篇目。一代又一代，數(shù)以億萬的小學生通過閱讀這篇課文，從中感受著共產(chǎn)黨、毛主席愛人民的濃濃深情?！俺运煌诰?，時刻想念毛主席”更是連同革命舊址紅井一起被廣為傳誦，成為飲水思源的生動詮釋，更成為感恩教育的永恒經(jīng)典，該文也被網(wǎng)民稱之為“中國最經(jīng)典的課文”。

《吃水不忘挖井人》課文的“下課”與“上課”

然而，這篇紅色經(jīng)典課文也曾經(jīng)歷過一段鮮為人知的插曲——

新中國成立后一直沿用的 《吃水不忘挖井人》，自2001年國家實行國家、地方、學校三級課程管理制度后，有的出版社將這篇課文從小學語文課本中拿了下來，致使這篇紅色經(jīng)典課文一度“下課”。

2003年12月初，當時全國知名的紅土地文化研究專家匯聚贛州，參加“全國弘揚繁榮紅土地文化研究會”。他們來到 “人民共和國搖籃”——瑞金瞻仰革命舊址群。當他們置身于紅井旁，用竹筒舀起甘甜的井水，懷著崇敬的心情念著井碑上的石刻：“吃水不忘挖井人，時刻想念毛主席?！痹俾?lián)想起小時候?qū)W習這篇課文的情形，代表們感到特別親切。無意中，有人說起：“這篇課文現(xiàn)在有些小學語文教材中已經(jīng)讀不到了。”聞言，代表們對此感到惋惜和不解，認為這么好的課文不應該從教材中“下課”。贛南的許多語文教師也認為，其實這篇課文具有很多優(yōu)勢：其一，它淺白、易懂，很適合兒童閱讀，是學生識字的好材料；其二，它記敘了一個完整的故事，起因、經(jīng)過、結果都有（這篇課文由3段、6句話構成。第一段2句話31個字，交代了地點和人物；第二段3句話34個字，交代了挖井的背景和經(jīng)過；第三段1句話35個字，寫鄉(xiāng)親們立碑感恩之舉），可讀性強；其三，該課文語言平實、簡潔、洗練，通篇雖沒有一句贊譽之詞，但毛主席關心群眾疾苦的感人故事卻從質(zhì)樸、淺白的話語中躍然紙上，其立意、思想、詩篇、遣詞、語言等均堪稱典范；其四，該課文的內(nèi)容既蘊涵了中華民族“滴水之恩，涌泉相報”的傳統(tǒng)美德，又生動地體現(xiàn)了領袖人物關心群眾生活、與人民群眾心連心的崇高風范，并形象地印證了毛主席“全心全意為人民服務”的治國理念，是對學生潛移默化進行人文教育和政治思想教育的好材料。

時任贛州市政協(xié)主席、市紅土地文化研究會會長的胡國鋌強烈地意識到：老區(qū)人民應該為此有所呼吁和行動！他提議由贛南日報社派出記者對此事進行采訪了解，以內(nèi)參的形式向贛州市委、市政府反映這件事。內(nèi)參出來后，時任中共江西省委常委、贛州市委書記的潘逸陽對此給予了高度重視，并要求市委宣傳部和贛南日報社與新華社江西分社聯(lián)系，爭取通過新華社以適當方式向中央領導反映此事、傳遞呼聲。

之后不久的2003年12月14日至15日，中共中央政治局常委李長春考察瑞金愛國主義教育示范基地建設工作，隨行陪同的潘逸陽便在紅井旁向他匯報了國內(nèi)有些地方的學生不能在課本上讀到《吃水不忘挖井人》一事，并表示作為一份寶貴的紅色教育資源，“紅井”不僅屬于贛南，更屬于全國，應該在全國走進課堂、走進教材、走進學生頭腦。李長春聽了匯報并了解到這一情況后，當即對隨行的時任中宣部副部長、中央文明辦主任胡振民說：“《紅井》不能‘下課’，全國所有出版社出版的小學課本中都應恢復這篇課文?！?/p>

此后，在國內(nèi)所有出版社出版的小學課本中，又都可以讀到這篇經(jīng)典課文了。

尋找《吃水不忘挖井人》作者

然而，這篇課文卻一直沒有署名。2009年7月，從小生活在紅井邊、喝著紅井水、聽著紅井的故事長大的瑞金市沙洲壩“八一”希望小學的青年語文教師楊麗，鑒于其學生經(jīng)常在課堂上用稚嫩的童聲問她：“老師，這篇課文的作者是誰呀？”但因課文未署名而總是回答不出來的糾（心）結，更是面對紅井所在地沙洲壩的面貌發(fā)生了天翻地覆變化且出于對美好生活的溯源之愿望，楊麗在新浪網(wǎng)開設了“家住紅井旁”的博客，并在網(wǎng)上發(fā)帖倡議全社會幫忙尋找作者。同年7月16日，《贛州晚報》在全國新聞媒體率先刊發(fā)《是誰寫下“中國最經(jīng)典的課文”？瑞金教師發(fā)帖尋〈吃水不忘挖井人〉作者》一稿后，《光明日報》《中國青年報》、人民網(wǎng)、新華網(wǎng)和中央人民廣播電臺等全國各大媒體紛紛予以轉(zhuǎn)載和跟蹤報道，一場尋找《吃水不忘挖井人》作者的活動由此在全國范圍內(nèi)展開。

這是一場媒體與受眾之間大互動的尋訪活動。據(jù)《贛州晚報》尋訪記者說：“自消息發(fā)出后，就不斷有讀者打本報熱線，熱心提供相關信息。從瑞金到贛州，從南昌到廈門，從北京到沈陽；從歌曲《紅井水》到紅井石碑的來歷，從課文插圖作者到《保衛(wèi)紅井》的作者再到參與課文編寫（集體創(chuàng)作，1952年11月原版的小學語文課本第二冊第36課的課文標題為《吃水不忘開井人》，后來改為《吃水不忘挖井人》）的編輯……在尋找作者、編者的過程中，記者一路走來、一路感動、一路收獲。雖然課文寫成的時間久遠、考證難度很大，尋訪過程一波三折，但我們始終覺得，能參與和親歷這樣的尋訪活動是幸運的、有意義的，也是值得銘記的?！?/p>

是的，作為一篇紅色經(jīng)典課文， 《吃水不忘挖井人》高度濃縮了毛主席關心人民疾苦的感人故事和當?shù)厝罕?“飲水思源”的感恩精神，也是許多素材作者和課文編輯共同努力的結果，是集體創(chuàng)作的結晶。而在全國范圍內(nèi)尋找這篇課文的作者，本身就是一種對紅色人文、紅色精神的溯源，也是一種對革命傳統(tǒng)和感恩精神的弘揚。從這個意義上來說，能否找到這篇課文的原創(chuàng)作者，已經(jīng)不是那么重要。重要的是：我們要通過尋訪活動，讓人們進一步牢記那段革命歷史，發(fā)揚關心群眾、依靠群眾的光榮傳統(tǒng)，弘揚 “飲水思源、知恩圖報”的感恩精神，以更加飽滿的熱情，投身于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現(xiàn)代化事業(yè)建設中去。

紅色經(jīng)典，魅力永存，蘇區(qū)革命傳統(tǒng)代代相傳

上述流傳至今的中央蘇區(qū)紅色經(jīng)典故事及其延續(xù)演繹的不朽傳奇，生動詮釋了一代偉人毛澤東 “心系百姓、為民謀利”的領袖情懷。比如 “全心全意為人民服務”的治國理念，突出彰顯了中國共產(chǎn)黨 “忠誠為民”的根本宗旨，熱情頌揚了中央蘇區(qū) “執(zhí)政為民”和 “聯(lián)系群眾”的光榮革命傳統(tǒng)，從中折射出 “民比天大、民助黨興”的深刻意義。它給當今我黨執(zhí)政的啟迪是：黨的根基在人民、血脈在人民、力量在人民，黨的群眾路線和群眾觀點，事關黨的生死存亡和民心向背！一旦改變，我們的黨就會被人民所拋棄。所以，只有時刻把“全心全意為人民服務”作為自己的行動指南，始終保持并不斷發(fā)展與人民群眾的血肉聯(lián)系，處處著眼于人民群眾的根本利益，才能贏得全國人民的衷心擁護，才能獲得事業(yè)發(fā)展和社會進步的力量源泉，才能在中國社會發(fā)展進步中始終引領時代潮流。尤其是進入新時期，只有努力順應13億人民最關心、最直接、最現(xiàn)實的利益訴求，才能凝聚民心，帶領全國各族人民共襄中華民族的偉大復興！

今天，無論是“紅井”的故事和中國最經(jīng)典課文的盛傳不衰，還是對《吃水不忘挖井人》這篇課文作者、編者的尋訪，事實上，這本身就是重溫紅色歷史的過程，使人們可以更加深刻地解讀“真心實意為群眾謀利益”的中央蘇區(qū)革命傳統(tǒng)的核心內(nèi)涵，進而更好地開創(chuàng)美好未來！令人欣慰的是，當年中央蘇區(qū)的革命傳統(tǒng)，已在這一紅色經(jīng)典傳奇所在地贛南各級黨委、政府及其所屬工作部門暨工作者中發(fā)揚光大！堅持黨的群眾路線，牢固樹立群眾觀點，自覺站在人民群眾的立場，始終與人民群眾“同呼吸、共命運、心連心”，著力解決城鄉(xiāng)居民最關心、最直接、最現(xiàn)實的利益問題：“送政策、送溫暖、送服務”；“治臟、治亂、治堵”；“治庸、治懶、治散”；“就業(yè)、教育、醫(yī)療、住房、扶貧”等100件民生實事……所有這些，無一不體現(xiàn)著中央蘇區(qū)革命傳統(tǒng)的時代價值，并由此證明：紅色經(jīng)典，魅力永存；蘇區(qū)精神，永放光芒；中央蘇區(qū)革命傳統(tǒng)代代相傳！

小學一年級語文課本上的《吃水不忘挖井人》

題圖 老師帶著同學們在紅井邊現(xiàn)場教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