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狐對11種鮮飼料原料中干物質(zhì)和粗蛋白質(zhì)表觀消化率的研究

孫偉麗 李光玉 劉鳳華 鮑 坤 鐘 偉 常忠娟 劉佰陽

(中國農(nóng)業(yè)科學院特產(chǎn)研究所，特種經(jīng)濟動物分子生物學國家重點實驗室，吉林 132109)

藍狐對11種鮮飼料原料中干物質(zhì)和粗蛋白質(zhì)表觀消化率的研究

孫偉麗 李光玉*劉鳳華 鮑 坤 鐘 偉 常忠娟 劉佰陽

(中國農(nóng)業(yè)科學院特產(chǎn)研究所，特種經(jīng)濟動物分子生物學國家重點實驗室，吉林 132109)

為結(jié)合當?shù)氐奶胤N經(jīng)濟動物藍狐的品種資源優(yōu)勢，有根據(jù)地選擇合理的飼料原料，科學合理配制藍狐飼料，節(jié)約飼料成本，提高養(yǎng)殖生產(chǎn)效益，本試驗測定藍狐對常用動物源性鮮飼料［海雜魚、雞骨架、雞蛋(帶殼)、牛肉、白條雞、鰟鮍、白鰱、雞雜、雞肝、牛肝和黃花魚］的干物質(zhì)(DM)和粗蛋白質(zhì)(CP)的表觀消化率，試驗分別選取120只健康成年雄性藍狐，隨機分成12組，每組1個重復，每個重復10只，分別利用直接法測定了海雜魚、雞骨架、雞蛋、牛肉和白條雞的DM及CP的表觀消化率，用套算法測定了鰟鮍、白鰱、雞雜、牛肝、雞肝和黃花魚的DM及CP的表觀消化率。試驗結(jié)果表明:直接法測定的5種鮮飼料DM表觀消化率差異顯著(P＜0.05)，海雜魚、雞骨架、雞蛋、牛肉和白條雞 DM 表觀消化率分別為84.39%、87.24%、61.14%、94.64%和88.12%，而其 CP表觀消化率差異不顯著(P＞0.05)，CP表觀消化率分別為94.60%、91.19%、91.24%、97.25%和96.69%;套算法測定的 6 種鮮飼料 DM 和 CP 表觀消化率差異顯著(P＜0.05)，鰟鮍、白鰱、雞雜、牛肝、雞肝和黃花魚DM 表觀消化率分別為70.39%、59.82%、71.63%、70.56%、79.17% 和 75.27%，CP 表觀消化率分別為 83.06%、77.28%、89.88%、68.26%、75.58%和69.13%。由此得出，藍狐對這11種鮮飼料均具有較好的消化能力，其中海雜魚、雞骨架、雞蛋、牛肉、白條雞、鰟鮍、雞雜可作為藍狐的優(yōu)質(zhì)蛋白質(zhì)來源飼料，白鰱、牛肝、雞肝、黃花魚要根據(jù)飼料的適口性、營養(yǎng)消化率等實際情況確定其在藍狐飼料中所占的比例。

藍狐;粗蛋白質(zhì);干物質(zhì);表觀消化率

藍狐(blue fox)也稱北極狐(arctic fox，Alopex lagopus)，屬食肉目，犬科動物。藍狐是珍貴的毛皮動物之一，原產(chǎn)于亞洲、歐洲、北美洲北部及接近北冰洋地帶。狐皮具有毛絨細軟豐厚、色澤鮮艷、輕便、御寒性強等優(yōu)點，深受國內(nèi)外消費者喜愛［1］。我國的藍狐飼養(yǎng)業(yè)始于20世紀50年代，目前已經(jīng)成為我國特種經(jīng)濟動物養(yǎng)殖業(yè)的重要組成部分。狐在野生狀態(tài)下主要以魚、蚌、蝦、蟹、蛆叫、鼠類、鳥類、昆蟲類小型動物為食，有時也采食一些植物。藍狐作為特種經(jīng)濟動物的一種，其消化道生理特性決定了它對飼料的消化代謝特點。藍狐是肉食性單胃動物，采食食物以吞咽為主，咀嚼少，對動物性飼料消化機能強;藍狐消化道短，胃里的食物經(jīng)過6～9 h即可排空，食物經(jīng)過整個消化道的時間為20～30 h，其對食物的適口性要求較高，飼料配方中僅考慮營養(yǎng)的滿足而忽略飼料的適口性往往會導致動物拒食［2］。在養(yǎng)殖生產(chǎn)中，雞肉、雞骨架、牛肉等動物源性蛋白質(zhì)飼料原料以其適口性好、營養(yǎng)全面等特點廣泛應用于狐、貉等毛皮動物的生產(chǎn)。目前，國內(nèi)各地動物性飼料資源不同，價格各異，但在藍狐對其消化代謝評價方面的數(shù)據(jù)非常缺乏，導致飼料營養(yǎng)價值及對飼料的選擇評估不足，影響了藍狐養(yǎng)殖業(yè)的發(fā)展。準確測定這些飼料原料的干物質(zhì)(DM)及粗蛋白質(zhì)(CP)的消化率對評定飼料營養(yǎng)價值、合理設計飼料配方、提高飼料利用率都具有非常重要的意義，對從成本和營養(yǎng)2方面考慮因地制宜地選擇合適的飼料原料也能提供一定參考［3-5］。

動物對飼料中各種養(yǎng)分的消化過程及其產(chǎn)物表明，飼料中蛋白質(zhì)的表觀消化率小于真實消化率，因為表觀消化率計算中把來源于消化道的代謝蛋白質(zhì)、消化酶和腸道微生物等視為未消化的飼料蛋白質(zhì)，造成計算糞中排出蛋白質(zhì)的量高于真實情況［6］;但是由于真實消化率的測定條件很難控制，因此表觀消化率在畜牧業(yè)上被廣泛應用和認可，飼料原料營養(yǎng)成分表觀消化率作為飼料營養(yǎng)價值評定的指標，能夠為飼料配方提供理論依據(jù)。CP表觀消化率的測定方法有多種途徑，主要有通過消化試驗測定CP的攝入量和糞氮量，通過計算得出CP的表觀消化率的直接法;另外，可以通過間接法(套算法)計算得出。套算法是單個飼料原料營養(yǎng)評定的經(jīng)典方法，對適口性及添加比例受限的飼料原料，這一方法非常經(jīng)典實用。本研究根據(jù)試驗中的飼料原料能否單一飼喂［7］，分別采用直接法和套算法2種方法測定了藍狐對常用的11種鮮飼料原料DM及CP的表觀消化率，為提高藍狐飼料利用率和科學合理配制藍狐飼料提供基礎數(shù)據(jù)和科學依據(jù)，同時借助本研究結(jié)果，養(yǎng)殖戶能夠結(jié)合當?shù)氐钠贩N資源優(yōu)勢，有根據(jù)地選擇合理的飼料原料，節(jié)約飼料成本，提高養(yǎng)殖生產(chǎn)效益。

1 材料與方法

1.1 試驗動物

選擇出生日期和體重相近、健康的育成期雄性藍狐120只作為試驗動物，隨機分成12組，每組1個重復，每個重復10只，平均體重為(2.49±0.23)kg，來自同一窩的試驗動物分到不同組中，以降低遺傳因素的影響。試驗在中國農(nóng)業(yè)科學院特產(chǎn)研究所動物實驗基地進行，試驗期為2008年7月28日至2008年8月28日。

1.2 試驗設計與飼養(yǎng)管理

將試驗用飼料原料分成2類，能單一飼喂的和不能單一飼喂的，單獨飼喂不會引起動物不適的海雜魚、雞骨架、雞蛋、牛肉和白條雞，采用直接法測定其CP和DM的表觀消化率;將過量添加可能會引起動物腹瀉或不適的鰟鮍、白鰱、雞雜、雞肝、牛肝和黃花魚，采用套算法，即被測飼料原料和基礎飼糧共同組成試驗飼糧，計算DM和CP的表觀消化率。

套算法原理如下:先配制一個基礎飼糧，按照一定比例在基礎飼糧中添加待測飼料原料，配成混合飼糧，混合飼糧中待測飼料原料的比例由待測飼料原料中蛋白質(zhì)含量決定，以DM為基礎計算而出，一般待測飼料原料待測養(yǎng)分占混合飼糧該養(yǎng)分的比例為20%～30%，對于適口性不好的飼料原料，可以少替代一些，再同期試驗測定基礎飼糧和混合飼糧中待測營養(yǎng)物質(zhì)的消化率，則待測飼料原料養(yǎng)分表觀消化率可按照公式［D(%)=100×(A-B)/F+B］進行計算，其中D為被測飼料原料的養(yǎng)分表觀消化率，A為代替后混合飼糧養(yǎng)分表觀消化率，B為基礎飼糧養(yǎng)分表觀消化率，F(xiàn)為被測飼料原料的養(yǎng)分占混合飼糧該養(yǎng)分的比例［7］。

試驗動物單籠飼養(yǎng)，自然光照，自由飲水，每天07:00和16:00飼喂2次，預試期7 d，正試期3 d。試驗過程中準確稱量、記錄藍狐的采食量和剩料量。每天觀察記錄試驗動物健康和采食情況。每組選取體況良好，采食、排便正常的8只藍狐作為消化試驗動物。采用自制的集糞盤，收集正試期3 d全部的糞樣。

1.3 飼糧組成及營養(yǎng)水平

海雜魚、雞骨架、雞蛋(帶殼)、牛肉、白條雞、鳑鮍、白鰱、雞雜(雞胗、雞肺、雞腸、雞心)、雞肝、牛肝和黃花魚為市場銷售的新鮮動物源性飼料。一次性購入所需的同一種鮮料，為保證飼料原料的新鮮，試驗期間保存在 -20℃冰箱中。Ⅰ～Ⅴ組試驗動物分別直接飼喂單一的海雜魚、雞骨架、雞蛋(帶殼)、牛肉和白條雞，其中雞蛋煮熟后帶殼混勻一起飼喂。套算法試驗基礎飼糧根據(jù)育成期藍狐營養(yǎng)需要配制而成，Ⅵ～Ⅺ組試驗動物飼喂混合飼糧，混合飼糧分別是以鰟鮍、白鰱、雞雜、牛肝、雞肝和黃花魚與基礎飼糧按一定比例混合而成。Ⅻ組試驗動物飼喂基礎飼糧。套算法中基礎飼糧組成及營養(yǎng)水平見表1，混合飼糧組成見表2。

表1 基礎飼糧組成及營養(yǎng)水平(風干基礎)Table 1 Composition and nutrient levels of the basal diet(air-dry basis) %

1.4 指標測定

采用凱氏定氮法測定各飼料原料以及糞樣中的CP含量，采用索式抽提法測定粗脂肪(EE)含量，采用乙二胺四乙酸二鈉(EDTA)絡合滴定法測定鈣(Ca)的含量，采用鉬黃比色法測定磷(P)含量［8］。將分析樣品在65℃下烘至恒重以測定DM含量。

1.5 數(shù)據(jù)統(tǒng)計

試驗數(shù)據(jù)用Excel 2003軟件進行整理，以3個實測值的平均值作為數(shù)據(jù)結(jié)果。差異顯著性統(tǒng)計分析前以Shapiro-W ilk(W檢驗)進行正態(tài)分布檢驗，數(shù)據(jù)符合正態(tài)分布規(guī)律。采用SAS 8.2［9］統(tǒng)計軟件進行單因素方差分析和Duncan氏多重比較檢驗，結(jié)果以平均值±標準差(mean±SD)表示，統(tǒng)計差異顯著性水平為P＜0.05。

2 結(jié)果

2.1 11種鮮飼料原料常規(guī)營養(yǎng)成分分析

試驗用11種飼料原料常規(guī)營養(yǎng)成分測定值見表3。測定指標包含 DM、CP、EE、灰分(Ash)、Ca和P。DM水平以雞骨架和白條雞較高，分別為38.49% 和 37.20%，雞蛋 DM 水平最低，為18.15%。CP水平牛肉最高，為19.62%，雞蛋CP水平最低，為7.42%。EE水平以鰟鮍最高，為18.89%，海雜魚最低，為2.82%。雞蛋 Ash含量最高，為5.42%;牛肉最低，為0.88%。Ca水平雞蛋最高，為2.21%;牛肝最低，為0.17%。TP水平黃花魚最高，為 0.82%;雞蛋最低，為0.10% 。

2.2 直接法測定5種飼料原料的DM表觀消化率

從表4看出，DM表觀消化率牛肉最高，為94.64%，顯著高于其他4種飼料原料(P＜0.05)，海雜魚、雞骨架和白條雞DM表觀消化率分別為84.39%、87.24% 和 88.12%，此 3 種飼料原料之間差異不顯著(P＞0.05)，雞蛋DM表觀消化率最低，為61.14%，顯著低于其他4種飼料原料(P＜0.05)。DM采食量以雞骨架組最高，為483.43 g/d，其次為白條雞組，為 390.60 g/d，海雜魚組、雞蛋組和牛肉組飼糧DM采食量分別為233.09、209.09 和 293.96 g/d，5 組飼糧間 DM 采食量均有顯著差異(P＜0.05)。DM排出量以雞蛋組最高，為 81.25 g/d;其次是雞骨架組，為61.67 g/d，5組飼糧間均有顯著性差異(P＜0.05)。

表2 混合飼糧組成(風干基礎)Table 2 Composition of them ixed diets(air-dry basis) %

表3 試驗用飼料原料的營養(yǎng)成分(風干基礎)Table 3 Nutrient composition of the trial ingredients(air-dry basis) %

2.3 直接法測定5種飼料原料的CP表觀消化率

藍狐對直接飼喂的5種飼料原料的CP表觀消化率以及差異顯著性情況見表4。試驗選取的飼料原料CP水平從高到低分別是牛肉組19.62%、白條雞組 17.85%、雞骨架組 14.71%，海雜魚組12.78%和雞蛋組7.42%，而CP表觀消化率從高到低依次為牛肉(97.25%)、白條雞(96.69%)、海雜魚(94.60%)、雞蛋(91.24%)和雞骨架(91.19%)。5種飼料原料的CP表觀消化率差異不顯著(P＞0.05)。氮攝入量雞骨架組最高，為197.68 g/d，牛肉組最低，為 112.38 g/d，5組間氮攝入量差異顯著(P＜0.05);糞氮量也表現(xiàn)為雞骨架組最高，為17.41 g/d，牛肉組最低，為3.09 g/d。海雜魚組和白條雞組糞氮量差異不顯著(P＞0.05)，與其他 3組有顯著差異(P＜0.05)。

表4 直接法測定5種飼料原料的DM和CP表觀消化率Table 4 Apparent digestibility of DMand CP in the 5 kinds of ingredients using a directmethod

2.4 套算法測定6種飼料原料及基礎飼糧的DM表觀消化率

6種飼料原料及基礎飼糧的DM表觀消化率情況見表5?；A飼糧DM表觀消化率為59.63%。牛肝DM 表觀消化率最高，為79.17%，白鰱最低，為59.82%，兩者差異顯著(P＜0.05);其余4種飼料原料DM表觀消化率介于上述兩者之間，鰟鮍、雞雜和雞肝之間差異不顯著(P＞0.05)。干物質(zhì)采食量(DM I)鰟鮍組最高，為391.39 g/d，和黃花魚組差異不顯著(P＞0.05)。牛肝組最低，為288.69 g/d，顯著低于其他各組(P＜0.05)。其余幾組飼糧DM I介于上述兩者之間。干物質(zhì)排出量(DME)白鰱組最高，為152.60 g/d，牛肝組最低，為 120.47 g/d，兩者差異顯著(P＜0.05)。

2.5 套算法測定6種飼料原料及基礎飼糧的CP表觀消化率

采用套算法測定的6種飼料原料及基礎飼糧的CP表觀消化率見表5。由表5可知，基礎飼糧CP的表觀消化率為54.13%。雞雜的CP表觀消化率最高，達到89.88%，顯著高于其他飼料原料(P＜0.05);白鰱和牛肝CP表觀消化率分別為77.28%和77.58%，兩者差異不顯著(P＞0.05);雞肝和黃花魚CP表觀消化率分別為68.26%和69.13%，兩者差異不顯著(P＞0.05)。氮攝入量鰟鮍組最高，為254.48 g/d，其次為雞雜組和白鰱組，分別為 248.52和 247.58 g/d，兩者差異不顯著(P＞0.05);雞肝組和基礎飼糧組氮攝入量差異不顯 著 (P＞0.05);牛 肝 氮 攝 入 量 最 低，為166.19 g/d，顯著低于其他各組(P＜0.05)。糞氮量白鰱組最高，為95.66 g/d，與鳑鲏組和基礎飼糧組差異不顯著(P＞0.05)，牛肝組最低，顯著低于其他各組(P＜0.05)。

3 討論

3.1 飼料原料適口性對配合飼糧CP表觀消化率的影響

CP的含量與CP的表觀消化率并不簡單成比例關系。有的飼料原料CP含量很高，表觀消化率較低，如牛肝;有的飼料原料CP含量很低，表觀消化率較高，如雞蛋。套算法測定的6種飼料原料CP表觀消化率較直接法測定的5種飼料原料低，套算法中基礎飼糧加入待測飼料原料后，適口性比單獨飼喂要差一些，采食量有所下降，這也可能是消化率低的一個因素;同時基礎飼糧均為干粉飼料，氨基酸組成不合理［10-11］，其CP的表觀消化率低，可能影響了待測飼料原料的蛋白質(zhì)消化［12］。直接法測定的5種飼料原料均為優(yōu)質(zhì)飼料原料，適口性非常好，藍狐日采食量高，CP和DM表觀消化率均較高，尤其是牛肉的CP消化率達到97.25%，DM 達到94.64%，試驗結(jié)果表明該5種飼料原料蛋白質(zhì)均能很好地被吸收利用，套算法中鰟鮍魚和雞雜的CP表觀消化率也超過了80%，與直接法測定的5種飼料原料一起，均可作為藍狐優(yōu)質(zhì)的飼料原料使用。試驗所用的5種新鮮飼料原料蛋白質(zhì)含量相對較高，而且試驗中觀察到藍狐每次都把飼喂的飼料全部吃光，導致試驗中相對限食，這也可能是CP消化率高的一個因素。本試驗所購買的鮮動物飼料原料品質(zhì)很好，牛肉、雞蛋、白條雞等基本達到了人食用的標準，優(yōu)質(zhì)的蛋白質(zhì)飼料能被藍狐很好的吸收利用?？傊?，根據(jù)試驗原料的價格和運輸成本，適當選擇優(yōu)質(zhì)飼料原料，有利于提高動物的生產(chǎn)性能。

3.2 試驗方法對飼糧CP表觀消化率的影響

套算法也稱二次試驗法，先測基礎飼糧養(yǎng)分消化率，再測試驗混合飼糧養(yǎng)分消化率，該方法是研究和使用歷史較長并被廣泛認同的一種方法，其測定的各種飼料的表觀代謝能值已形成了一個比較完整的體系，適合于測定仔雞、成年雞、產(chǎn)蛋雞飼料代謝能［13］。用全收糞法以單一飼料直接測定代謝能時，家禽對于適口性較差的飼料采食量較低，且不穩(wěn)定，會影響代謝能的測定結(jié)果，但對于適口性好的豆粕影響則較小。采用套算法測定飼料代謝能值時，接近試驗雞的自然生產(chǎn)狀態(tài)，試驗雞的采食量較大，對應的食入能和排泄能的量也較大，內(nèi)源能的量在總的排泄能中所占比例相對較小。針對單一飼料原料消化率測定，尤其是直接單獨飼喂會引起不適的單一飼料原料，該方法有自身的優(yōu)點。但是該方法的假設是基礎飼糧養(yǎng)分消化率不高，且各養(yǎng)分間無互作。該方法的優(yōu)點是能夠測定單一飼料原料的養(yǎng)分消化率，缺點是未考察養(yǎng)分間互作。如3大有機物蛋白質(zhì)、碳水化合物及脂肪間的相互作用，有機物和維生素及礦物質(zhì)元素之間的相互作用［14-15］。

試驗方法的選取也會影響到試驗測定結(jié)果，單獨飼喂5種飼料原料測得的消化率均較高，而采用套算法測定的6種飼料原料的CP表觀消化率較直接法偏低，飼料原料種類的差別是一個原因，試驗方法的不同也是一個原因［16-17］。套算法計算CP表觀消化率存在的試驗誤差較大，要求待測飼料的某養(yǎng)分占基礎飼糧某養(yǎng)分的10%～30%，否則會影響測定結(jié)果的準確性。本試驗用雞肝和牛肝配制混合飼糧時，因為擔心過量添加會引起育成期藍狐身體不適，導致腹瀉等情況發(fā)生而影響試驗進程和生產(chǎn)性能，因此把牛肝和雞肝中蛋白質(zhì)所占的比例設為10%左右，套算法要求最適合比例為10%～30%，比例較低有可能是消化率低的一個原因。

有些飼料原料雖然蛋白質(zhì)含量很高，但是它適口性差或者其他原因，而CP的表觀消化率反而不高，比如牛肝CP含量為18.1%，其CP的表觀消化率僅僅為68.3%。因此在藍狐飼養(yǎng)上，除了肝類所加比例過大容易引起腹瀉外，加入過多低消化率的肝也會影響飼糧整體的消化率。雖然套算法所測得的飼料原料消化率較直接法測定的5種飼料原料消化率有所降低，但是選取的6種飼料原料CP的表觀消化率均達到了60%以上，能夠作為藍狐配合飼料中蛋白質(zhì)的來源。

4 結(jié)論

①藍狐對試驗選取的11種鮮飼料原料均具有較好的消化能力，其中海雜魚、雞骨架、雞蛋(帶殼)、牛肉、白條雞、鳑鲏、雞雜可作為藍狐優(yōu)質(zhì)的蛋白質(zhì)來源飼料。

②白鰱、牛肝、雞肝、黃花魚要根據(jù)飼料的適口性、營養(yǎng)消化率等實際情況確定其在藍狐飼糧中所占的比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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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rresponding author，professor，E-mail:tcslgy@126.com

(編輯 趙天章)

Apparent Digestibility of Dry Matter and Crude Protein of 11 K inds of Fresh Ingredients in Blue Foxes

SUN Weili LIGuangyu*LIU Fenghua BAO Kun ZHONG Wei CHANG Zhongjuan LIU Baiyang
(Institute of Special Economic Animal and Plant Science，CAAS，State Key Laboratory of Special Economical Animals Molecular Biology，Jilin132109，China)

To measure the apparent digestibility of dry matter(DM)and crude protein(CP)of different ingredients for blue foxes，one hundred and twenty healthy male blue foxes in replacement period with sim ilar body weight and age，were selected and random ly divided into 12 groups of 10 each.The ingredientswith better palatability(trash fish，chicken carcasses，egg，beef，and chicken)weremeasured the digestibility of DMand CP in blue foxes by themethod of feeding directly，while the ingredientswith common palatability(bitterling，silver carp，chicken giblets，chicken liver，cow liver and yellow croaker)weremeasured by a difference method.The results showed that:1)The apparent digestibility of DMin ingredientsmeasured by the method of feeding directly had a significant difference(P＜0.05)，however，the apparent digestibility of CP had no significant difference(P＞0.05)，and the apparent digestibility of DMin trash fish，chicken carcasses，egg in the shell，beef and chicken were 84.39% ，87.24% ，61.14%，94.64%and 88.12%，respectively;the apparent digestibility of CP in those feedstuffswere 94.60%，91.19%，91.24%，97.25%and 96.69%，respectively.2)The apparent digestibility of DMand CP in ingredientsmeasured by the differencemethod had a significant difference(P＜0.05)，and the apparent digestibility of DMin bitterling，silver carp，chicken giblets，cow liver，chicken liver and yellow croakerwere 70.39%，59.82% ，71.63% ，70.56% ，79.17%and 75.27%，respectively;the apparent digestibility of CP in those feedstuffswere 83.06%，77.28%，89.88%，68.26%，75.58%，69.13%and 94.60%，respectively.In conclusion，blue foxes have good digestive ability to the experimental ingredients，and the trash fish，chicken carcasses，egg，beef，chicken，bitterling and chicken giblets are of high quality protein ingredients for blue foxes.Moreover，for silver carp，chicken liver，cow liver and yellow croaker，their proper supplemental proportions in diets of blue foxes depend on their palatability，nutrients digestibility and their influence on animal health.［Chinese Journal of Animal Nutrition，2011，23(9):1519-1526］

blue fox;crude protein;dry matter;apparent digestibility

S815.6

A

1006-267X(2011)09-1519-08

10.3969/j.issn.1006-267x.2011.09.010

2011-03-15

公益性行業(yè)(農(nóng)業(yè))科研專項資助(200903014)

孫偉麗(1982—)，女，黑龍江牡丹江人，碩士研究生，從事特種經(jīng)濟動物營養(yǎng)與繁育的研究。E-mail:tcssw l@163.com

*通訊作者:李光玉，研究員，碩士生導師，E-mail:tcslgy@126.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