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安籍開國將軍在土地革命時期的群體特征*

蔡新職,吳祝平,劉開國

(黃岡職業(yè)技術(shù)學院,湖北黃岡438002)

紅安籍開國將軍在土地革命時期的群體特征*

蔡新職,吳祝平,劉開國

(黃岡職業(yè)技術(shù)學院,湖北黃岡438002)

綜述紅安籍開國將軍在土地革命時期的基本情況和英勇事跡,并從年齡結(jié)構(gòu)、參加革命的歷史背景、動因、成長歷程,以及在此過程中表現(xiàn)出的革命信念、意志、品質(zhì)等方面,概括其群體特征。

紅安;開國將軍;土地革命;群體特征

“開國”,一般是指“建立新的國家或朝代”。中國人民解放軍1955-1965年首次實行軍銜制度時,共授銜將帥1613名,我們稱之為“開國將軍”,其中紅安籍開國將軍多達61位[1]。他們的革命經(jīng)歷雖各有不同,但在土地革命時期,他們曾在一個共同的地域,懷著一份共同的理想,朝著一個共同的目標,走上一條共同的道路,凝結(jié)了許多鮮明的群體特征留待后人總結(jié)與緬懷。

一、年齡結(jié)構(gòu):少年壯志明大義

絕大多數(shù)紅安籍開國將軍在少年時期就擔當起成年人從事的革命工作。61位將軍參加紅軍、赤衛(wèi)隊、游擊隊、紅色補充軍、共青團、農(nóng)民自衛(wèi)軍、義勇隊、農(nóng)會、工會、少先隊、童子團等革命組織時,平均年齡只有16.01歲。其中43人未滿18歲,占70.5%;年過18歲的18人平均年齡也只有20.61歲。農(nóng)民義勇隊是黃麻起義的骨干力量,吸收隊員條件之一是年齡18至30歲[1]98。但秦基偉“1927年加入了義勇隊,參加了黃麻起義。這年,他剛剛13歲,被鄉(xiāng)親們譽為‘紅色少年’”[2]18-19。在建立鄂豫皖蘇區(qū)的過程中,“不管紅軍隊伍走到哪個村里,都有一群群孩子圍在紅軍指戰(zhàn)員周圍,問長問短,摸這摸那,和紅軍親得不得了。你若是問他們長大干什么,他們會異口同聲地說:‘當紅軍,打反動派!’每次擴紅,都有許多孩子到報名處要求參軍。不讓他們參加,就哭哭啼啼,纏住不放。弄得部隊沒辦法,陸續(xù)吸收了一些”[3]138。

將軍們?nèi)朦h時的平均年齡僅有18.95歲,入黨的時間集中分布在1927到1935年,期間經(jīng)歷了開創(chuàng)鄂豫皖蘇區(qū)、四次反圍剿、開創(chuàng)川陜蘇區(qū)和長征等極端殘酷險惡的斗爭。小小年紀擔當革命重任,在部隊中發(fā)揮著模范帶頭作用。在創(chuàng)建鄂豫皖蘇區(qū)時期,“發(fā)展黨員,個別發(fā)展,條件很嚴格。打仗要勇敢,紀律性好,要起模范作用。主要是打仗要勇敢。如果打仗怕死,就不夠入黨條件。再一條要遵守紀律,聽從指揮,服從命令,嚴守黨的秘密。黨員的模范作用也很強調(diào),吃苦在前,沖鋒在前,行軍要幫助別人背槍、背行李,到了宿營地主動地燒開水、燒洗腳水,還要做群眾的思想工作”[3]90。在如此嚴格的條件下,將軍們以其崇高的理想,積極進取的精神,頑強的意志,驚人的毅力,不怕犧牲,嚴格要求自己。通過血與火的嚴酷考驗,一般在參加革命不久就被發(fā)展為黨員。

二、革命動因:為求解放鬧革命

有人認為紅安籍開國將軍之所以參加革命,是因為紅安這個地方太窮了,是生活所迫,“逼上梁山”。這個觀點既對又不完全對。說它對,是因為窮則思變,大多數(shù)革命者確是苦得無法生存才投身革命。說它不完全對,是因為也有相當多的革命志士家庭生活并不那么困難,有的還很富有。他們參加革命為的是中國人民的解放事業(yè),為的是人民大眾的根本利益。大革命前,“黃安的土地絕大部分為地主階級所占有。全縣統(tǒng)計,地主階級的土地占50%以上,富農(nóng)的土地占10%,祖田占10%,廟田占5%,四項合計占75%,農(nóng)民(包括中農(nóng)和貧農(nóng))的土地只占25%,雇農(nóng)沒有土地。從人口來看,農(nóng)民占75%以上,地主、富農(nóng)等不到25%?！盵1]6。因此,紅安勞動人民飽受剝削階級的壓迫和剝削。尤其是占人口絕對多數(shù)的農(nóng)民,所受到的剝削尤為殘酷,生活非常貧困。61位紅安籍開國將軍,有相當部分出身于雇農(nóng)、佃農(nóng)、貧農(nóng)等農(nóng)民家庭,家境貧寒,自幼受盡磨難。將軍們在大革命時期風起云涌的紅安農(nóng)民運動中耳濡目染,產(chǎn)生了樸素的革命意識,在度過苦難的童年甚至還處在童年時期,即自覺自愿地參加了中國共產(chǎn)黨領(lǐng)導的土地革命。

盡管年齡大小不一,參加革命時間有先有后,將軍們都是憑著一股純樸的革命意識,積極主動地走上革命道路?！扒嗄陞⒓蛹t軍很積極,你不叫他參軍可不行。槍支不夠,拿起大刀、長予一樣當紅軍”[3]78。為了參加革命,陳錫聯(lián)在1929年秋的一個深夜“跑出地主家的牛棚去找紅軍。在離他家10余里的肖家寺找到了紅軍特務(wù)營,可是部隊說他年齡太小不能收,他就跟著部隊緊追不舍,一直追了幾十里路,追隨到麻城夫子河,深深打動了紅軍官兵,他們收下了這名小戰(zhàn)士。這年,他只有14歲”[2]119。陳美藻“大革命運動一興起,他就吵著要去參加隊伍(因他在家是長子,母親不同意他走)。1928年,他瞞著家里就跑了,只穿了短褲連褲帶都沒有,提著褲子跑了幾十里山路,到七里坪參加了農(nóng)民自衛(wèi)軍”[2]22。一些將軍不僅自己年少志壯,而且積極宣傳、邀約其他人一同走上革命道路。張志勇在14歲時“約了本村4個好伙伴步行60里路,參加了陂孝北縣紅色補充軍”[2]160。1929年,時年15歲的劉昌毅“聽說家鄉(xiāng)要擴大紅軍,從麻城宋埠跑回家來約本村十幾個窮弟兄去報名參軍”[2]56。

三、革命背景:黃麻起義結(jié)碩果

絕大多數(shù)紅安籍開國將軍參加革命的時間集中在1927-1931年,這正是黃麻起義點燃的星星之火,漸成燎原之勢,在鄂豫皖邊界地區(qū)迅猛燃燒之時。

大革命失敗后,黨中央為挽救革命,于1927年8月7日在漢口召開緊急會議,確定了實行土地革命和武裝起義的方針。在“八七”會議精神的指引下,黃安、麻城的農(nóng)民武裝和革命群眾于11月13日舉行了著名的黃麻起義。起義隊伍攻占了黃安縣城,成立了黃安縣農(nóng)民政府和中國工農(nóng)革命軍鄂東軍。黃麻起義的勝利,黃安縣農(nóng)民政府的建立,工農(nóng)革命鄂東軍的誕生,深深影響并改變了黃安千萬農(nóng)友的生活軌跡。紅安籍開國將軍的革命歷程,也因為黃麻起義而掀開了新的一頁。

親身接受黃麻起義洗禮的紅安籍開國將軍共24人。當時,紅安籍開國將軍中只有9人年滿20歲,8人參加了黃麻起義(郭天民當時在黃埔軍校,后來參加了廣州起義)。另外16位將軍年僅十幾歲,其中有12人連18歲都不到,但仍以極大的革命熱情參加了黃麻起義。當時,將軍們有的參加農(nóng)民自衛(wèi)軍,有的參加農(nóng)民義勇隊,有的參加少先隊。汪運祖、羅應懷、張竭誠等將軍當時還只是兒童團員,也參加到起義隊伍中為攻城助威。起義過程中,張竭誠將軍“組織起兒童團員,混在起義隊伍里去攻打黃安縣城。這年,他還只有10歲”[2]164。由于年齡等原因,紅安籍開國將軍中還有部分人沒有機會親身投入到黃麻起義中。但是,黃麻起義數(shù)萬農(nóng)民武裝攻城時發(fā)出的“啊口火”聲已經(jīng)深入人心,膾炙人口的歌謠“小小黃安,真不簡單。銅鑼一響,四十八萬。男將打仗,女將送飯”[4]已經(jīng)家喻戶曉。隨著革命形勢的發(fā)展和年齡的增長,當年沒有參加黃麻起義的將軍們,先后在1928年到1931年,紛紛參加革命組織和革命活動,踏上革命征途。

四、成長歷程:戰(zhàn)火紛飛促成長

紅安籍開國將軍在土地革命戰(zhàn)爭的戰(zhàn)火中成長,具有以下三個顯著的特點。

一是逐級進步。將軍們在成長過程中幾乎沒有被破格提拔,而是從基層部隊,一步一場惡仗,一級一段功勛,最終從士兵到將軍。最為典型的如胡奇才。一位外國軍事學者在研究胡奇才及其指揮的戰(zhàn)役之后,“十分驚詫地說:‘胡將軍居然是位從班排連營團旅師軍、一級沒漏提拔起來的土生土長的高級將領(lǐng)’”[2]55。

二是成長快、進步大。將軍們雖然是從基層一步一步成長,但其中很多人在短短三五年內(nèi),就完成了從一名戰(zhàn)士到中高級指揮員的飛躍。徐深吉“參加紅軍后作戰(zhàn)勇敢,進步極快,1930年當傳令兵,1932年就當了營長”[2]42。同年 11月升任團長,那時他只有22歲。王近山“剛參軍時,身材瘦小,人還沒有槍高?？伤鲬?zhàn)十分勇猛,又機智靈活,幾仗打下來就當上了連長”[2]61。16歲任營長, 18歲任副團長,19歲任團長,任師長時年僅21歲。胡奇才擔任團政委時,年齡不到19歲。陳錫聯(lián)18歲任團政委,任師長時年僅20歲。詹才芳任軍政委時只有26歲。一、二十歲的時候,也許還只是正在接受一般軍事教育的年齡,而相當多的紅安籍開國將軍此時已經(jīng)成長為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年輕化的指揮員了。

三是熱愛學習。紅安籍開國將軍中,唯有郭天民上過黃埔軍校,還有十一二個人或長或短讀過幾年私塾,其他絕大多數(shù)人在參加革命前基本沒有接受正規(guī)教育,更談不上接受軍事教育。但是,無論有沒有文化基礎(chǔ),將軍們都在戰(zhàn)爭年代利用空閑時間拼命地學文化、學軍事、學政治。他們在革命斗爭中不斷學習,在革命斗爭中不斷成長進步,在戰(zhàn)爭實踐中不斷提高自身的綜合素質(zhì)。經(jīng)過艱苦的努力,最終實現(xiàn)了從普通的農(nóng)家子弟、普通的基層士兵到共和國開國將軍以至國家領(lǐng)導人的巨大跨越。

五、革命信念:忠貞不渝跟黨走

土地革命時期,黨、紅軍、根據(jù)地的力量還相當薄弱,革命道路曲折多艱。紅安籍開國將軍在跌宕起伏的革命斗爭中,個人經(jīng)歷同樣坎坷不平。61位將軍中,54人參加了爬雪山、過草地的長征,3人參加了紅二十五軍的長征,4人在主力部隊轉(zhuǎn)移、強敵環(huán)伺、形勢極其險惡、環(huán)境異常艱苦、斗爭十分復雜的情況下留在鄂豫皖堅持開展游擊戰(zhàn)爭。長征勝利后,又有10位將軍參加了斗爭形勢更加惡劣的西路軍行動。但是,無論遭遇多么大的困難和挫折,將軍們都始終將自己的信念理想放在第一位,懷著革命必勝的信心,毫不氣餒,在革命的挫折中強大自己,在困難中鼓足了勇氣,忠貞不渝緊跟黨走,最終戰(zhàn)勝了困難,取得了勝利。

在王明“左傾”機會主義路線肆虐,“肅反”擴大化在蘇區(qū)和紅軍內(nèi)殘酷蔓延時,一些將軍或為堅持正確立場而被撤職,或被扣上“改組派”的罪名而遭關(guān)押審查甚至險些被錯殺。將軍們不管遭受多么大的冤屈,仍然堅持義無反顧的徹底革命精神,信念堅定,對黨忠誠,一心向黨,一心向革命。羅厚?！霸凇C反’擴大化中,他被當作改組派抓起來,準備槍決。突遇敵人包圍過來,他請求先帶人退敵再作處置。一松開綁繩,便脫落上衣,高舉大刀,帶著戰(zhàn)士們像出籠的猛虎一樣沖向敵陣。因退敵之功,羅厚福幸免一死,但軍籍被開除,做了一名挑夫”[2]80。袁克服擔任師長時,“因抵制張國燾另立中央的陰謀被撤職,到紅軍醫(yī)院抬擔架”[2]74。甘思和被誣為參加“AB團”的外圍組織,遭關(guān)押11天仍提筆寫下“紅軍萬歲”四個字表明自己心跡[2]150。

六、革命精神:艱苦卓絕在一線

在革命戰(zhàn)爭年代,無論是作為普通一兵還是擔任了一定的領(lǐng)導職務(wù),紅安籍開國將軍都披堅執(zhí)銳,總是出現(xiàn)在戰(zhàn)斗最激烈、處境最困難的地方。雖然因此而傷痕累累,九死一生,仍然始終戰(zhàn)斗在第一線。由于參加革命時年齡都較小,將軍們基本都是從普通“紅小鬼”干起。他們參加革命后,便不顧生死,奮勇殺敵?！坝行┘t小鬼打仗真勇敢,不懂戰(zhàn)術(shù),不會戰(zhàn)斗動作,但不怕死。沖鋒在前,拼命去奪敵人的槍,繳到一支槍,眉飛色舞,可高興啦”[3]8。胡奇才“參加紅軍后,不避艱險,不怕犧牲,不到三個月連打五仗……參軍不到三年就身負五傷”[2]52。長征途中,韓先楚“在數(shù)次生死存亡的關(guān)頭,率部前沖后擋,斬關(guān)奪隘,掩護全軍脫離險境,自己左臂、左手、頭部多處負重傷,左手致殘,為紅二十五軍勝利長征率先到達陜北,迎接黨中央到來,立下了殊勛,從此以驍勇善戰(zhàn)聞名全軍”[2]15。劉昌毅“戎馬一生,勇猛無比,有‘活張飛’之稱”[2]59。戰(zhàn)斗在江西蘇區(qū)的郭天民“在一次戰(zhàn)斗中,胸部中彈,差一點擊中心臟。他說‘已經(jīng)死了一回’,從此作戰(zhàn)更加英勇,以‘不怕死’而聞名全軍”[2]3?！安筷牉閯⒁悴I好了棺材,就在蓋板準備下葬時,警衛(wèi)員發(fā)現(xiàn)他沒死,他竟奇跡般地又活了過來”[5]86。強將手下無弱兵,將軍們身先士卒,作戰(zhàn)十分勇敢,他們指揮的部隊,也都以敢打惡仗、善打硬仗而著稱。提起這些將軍和他們的部隊,都足以令敵心驚膽寒。

七、革命品質(zhì):“要”“圖”之選顯品質(zhì)

紅安人民一向具有勇于革命、敢于造反、敢于斗爭的光榮傳統(tǒng),有了共產(chǎn)黨的正確領(lǐng)導,其革命積極性空前高漲,形成了“要革命,不要錢,不要家,不要命”和“圖奉獻,不圖名,不圖利”的紅安精神。紅安人民在艱苦卓絕的革命斗爭中,犧牲了14萬英雄兒女,僅查明登記在冊的烈士就有22552人。其中在土地革命戰(zhàn)爭時期就犧牲了9名縣委書記、7名縣蘇維埃政府主席。新中國成立時,紅安健在的紅軍老干部只有600多人。紅安籍開國將軍既是紅安千千萬萬革命群眾的幸存者,又是眾多革命群眾革命精神的代表者,在他們身上集中體現(xiàn)了“一要三不要”和“一圖兩不圖”的革命精神。

在土地革命時期,紅安籍開國將軍中就有很多“要革命,不要錢,不要家,不要命”的生動事例。他們或者在親人、親戚、伙伴的帶動下,或者帶動親人、親戚、伙伴,共同走上革命道路。一旦參加革命,便以革命為家,一心撲在革命上,無私奉獻。王建安集六十幾個窮弟兄自建武裝,與黃安縣黨組織取得聯(lián)系后,帶領(lǐng)這支武裝參加了黃麻起義[2]11。程儒珍家道殷實,1926年就參加了農(nóng)民運動,1927年入黨并參加黃麻起義[2]69。程悅長兄弟三人一同參加了黃麻起義,后來兩個哥先后被國民黨軍殺害,他參加了紅軍游擊隊[2]102。戴克林與戴克明是堂兄弟,與程啟文還是表兄弟?！斑@種‘一門雙虎將,兄弟兩將軍’在紅安雖不算特殊,在中國革命歷史上還真是不多見”[5]40。金世柏在外給人剃頭時,“聽說要擴紅,便丟下剃頭挑子撇下臨產(chǎn)的妻子跑去參加了紅軍。一到部隊,當天就參加了河口仙人洞激戰(zhàn)。那天下午,兒子落生……他一直堅持到戰(zhàn)斗結(jié)束沒下火線”[2]76。李世焱在堅持游擊戰(zhàn)爭時,“反動地主武裝為了捉他,把他全家都抓去了,父親被殺害,妻子被逼死,母親眼睛被整瞎。但這一切都動搖不了他堅定的革命信念”[2]84。

同樣地,將軍們在革命征途中不圖名、不圖利,只要能夠革命,工作上從來只講貢獻,不講價錢。郭天民曾兩次被錯誤地撤職,一次是被撤銷江西軍區(qū)參謀長職務(wù)到紅軍大學當一名普通學員,一次是被撤銷軍團參謀長職務(wù)到紅軍大學任教育科長。詹才芳也曾被撤銷軍政委職務(wù)到紅軍大學當一名普通學員。參加西路軍行動的將軍在西路軍失敗后,歷經(jīng)千辛萬苦找到黨組織后,無論曾經(jīng)擔任的是什么領(lǐng)導職務(wù),基本上是又從基層開始繼續(xù)革命。將軍們把黨、人民、革命的利益看得高于一切,不計較職務(wù)的高低起落,不計較革命崗位的變動,只要能夠革命,不管在什么崗位上都把工作做得風生水起,有聲有色,作出了充分體現(xiàn)共產(chǎn)黨人價值觀的選擇。

注釋:

紅安素有“二百個將軍同一個故鄉(xiāng)”之稱,除61名正式授銜的將軍外,在戰(zhàn)爭年代擔任過正軍級以上職務(wù)和建國后擔任各省、市、自治區(qū)正省級及國家機關(guān)正部級以上領(lǐng)導職務(wù)的紅安籍干部達162名。此外,1952年9月黃安縣改為紅安縣時部分區(qū)域劃歸其他縣域,在劃出的行政區(qū)域里另有14位原黃安籍將軍。

[1]郭家齊.紅安縣革命史[M].武漢:武漢大學出版社,1987.

[2]張明德,王紹華.中國紅安將軍譜.武漢:長江文藝出版社,1997.

[3]徐向前.歷史的回顧[M].北京:解放軍出版社,1984.

[4]紅安縣革命史編寫領(lǐng)導小組辦公室.紅安革命歌謠選[M].武漢:武漢大學出版社,1986.

[5]周少懷.紅安開國將軍[M].武漢:湖北長江出版集團、湖北人民出版社,2007.

The Characteristics of Hong’an’s Founding Generals in Agrarian Revolution Periods

CAI Xin-zhi,WU Zhu-ping,LIU Kai-guo
(Huanggang Polytechnic College,Huanggang438002Hubei)

The author discussed about the basic situation and their heroic deeds of Hong’an’s founding generals in Agrarian Revolution periods,and generated their group characteristics from the age structure,the historical background,motivation,growth process,and the revolutionaryfaith,will,quality,etc.demonstrated in the above process.

Hong’an;Founding generals;Agrarian revolution;Characteristics

D044

A

1672-1047(2010)03-0005-04

10.3969/j.issn.1672-1047.2010.03.02

[責任編校:郭杏芳]

2010-04-20

黃岡職業(yè)技術(shù)學院科研項目“黃岡革命人物精神遺產(chǎn)探析”(2009C2011101)。

蔡新職(1969-),男,哲學碩士,副教授,科研處副處長。cxzhbhg@126.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