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我的五根手指在談話。
拇指大哥首先發(fā)話:“主人太不愛惜我了!他每天都用我擦墨水,更可氣的是,他每次踏青都把我玩破,還把我當(dāng)‘棒棒糖’舔來舔去,弄得我一身都是黏糊糊的口水,真是個淘氣包!”
二哥愁眉苦臉地說:“我更可憐,他每次想感覺什么東西的時候,都讓我去。有一次吧,他用我去碰一攤剛剛?cè)芑乃芰?,把我燙得通紅,疼得鉆心!”
三哥一個勁地抱怨著:“這個主人也真是的,每天粗心大意,被老師罰,還得我來支撐著筆補作業(yè),看把我磨得一身老繭,不舒服極了,真拿他沒辦法?!?/p>
無所事事的四弟無話可說。
五弟也不說話,可看他一身的臟東西就知道他也沒有好日子過:主人每天早上必做的事就是拿五弟挖鼻孔。唉,可憐的五弟呀,原來是惡心得說不出話了。
我聽了這番話,臉紅得跟猴屁股似的:“我以后再也不這樣了?!蔽甯种嘎冻隽烁吲d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