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故事純屬虛構(gòu)
如有雷同實屬巧合
這一日,紫夢溪與爺爺都早早休息了。紫夢溪一個人躺在床上,輾轉(zhuǎn)難眠,也不知過了多久,他看到爺爺書房里那張畫像中的英俊男人來到了他的床前,輕輕坐到了他的床邊。他坐在床上似乎沒有任何壓力,床沒有一絲一毫的變化。
“你是誰?”紫夢溪不知所措。
“我是陸宗民,來自遙遠的未來,700年以后。你不可能知道我是誰,但是我一直就住在你們家?!标懽诿裾f的時候,十分從容和坦然。
“我們家里住著你,你在騙誰?我們家里只有娘親、爺爺和我,怎么會有你?!弊蠅粝吡Ψ丛?。
“你爺爺?shù)臅磕氵M去過幾次?我就住在那兒?!标懽诿窨粗蠅粝瑳]有再說什么,他知道無論自己怎樣解釋,都無法讓眼前的這個孩子明白自己的來歷。
“爺爺?shù)臅恐性瓉碜≈?,難怪爺爺從不讓外人進去。那你為什么……”紫夢溪感覺有太多的疑問想問,但是到了嘴邊又說不出口。
“難道……你是鬼?”
陸宗民看著紫夢溪彷徨的眼神,低下頭深思了一會兒。他真的不知道該怎樣表達心中的想法。
“我把事情經(jīng)過都對你講了吧,你也不小了,應(yīng)該了解這些事,這也就是你們紫家的祖訓(xùn),而我就如你所說是一個鬼,一個未亡人?!?/p>
第七章 紫氏家族祖訓(xùn)的始末
“我是700多年以后的象棋國手陸宗民,我的國家就是中國?!标懽诿穸疾恢雷约涸谡f些什么?
“700年以后?”紫夢溪已經(jīng)不知道自己在聽些什么?
“我在我們那個時代的一場比賽中失敗了,因為我又一次輸給了耿天河。而我們家已經(jīng)有三代都是因為耿家的存在,沒有得到全國冠軍了?!?/p>
“我死在象棋賽場,并且當(dāng)時我口吐鮮血,后來我的魂魄沒有散,都凝聚在這塊棋盤上,我也不知道為什么我就回到了前一個亂世之秋——元朝,附身在一個元末深宮普通侍衛(wèi)趙易軒身上。但是由于我是象棋高手,自然也使他成為了當(dāng)時深宮中的高手,所以在元朝末年我是一個很受寵的象棋國手。但是后來皇帝的另外一個棋師王錫山對我十分不滿,也就是明天你爺爺要對戰(zhàn)的人。而此時王錫山一個遠方親屬的妹妹,得到當(dāng)時皇帝的寵愛,這個受寵妃子的父親叫張萌,他也是當(dāng)時名噪一時的圍手,他稱霸于云南大理一帶,而我卻在北方,那個時候都傳北易軒(我附身的侍衛(wèi))南張萌的說法。而我們之間卻沒有任何接觸,后來在王錫山的慫恿下,宮廷和民間都希望我們能有一次對局,來決出誰才是天下第一。
皇帝下詔后,我和張萌在當(dāng)時洛陽城棋風(fēng)最盛的催鳳樓茶館進行了為期一個月的15盤對局,在近一個月的比賽中我們平分秋色。但是最后的一盤,張萌在第25手,手觸棋之后沒有走子,我據(jù)理力爭,但是無果,因為他有王爺和皇帝“關(guān)照”。之后趙易軒的情緒受到了極大波動,我也一蹶不振,雖竭盡所能,最后侍衛(wèi)趙易軒還是血灑棋盤,命喪當(dāng)場。
死后皇帝對他也算是厚葬,將他埋在與皇陵不遠的山腳下,希望能讓我陪伴先帝下上幾盤棋。你的曾祖父是個精通風(fēng)水,懂得盜墓的盜墓人。最后他在四藍山山腳下把我從墓中帶了出來,而我的魂魄就附在今天你看到的那塊陰陽木的棋盤上。你的曾祖父因為有我附體,才成為了一代象棋國手。而現(xiàn)在你爺爺終于被當(dāng)朝的涼國公藍玉召到旗下,成為了一名德高望重的棋師。同樣也是被我附體的。外界都不知道這個秘密,你曾祖父就為紫家立下了祖訓(xùn)——紫家嫡傳男孩子只有在18歲的時候才可以知道這個秘密。而這個秘密就是只是隔代將棋藝傳給嫡傳孩子,因為假如不是隔代相傳就會出現(xiàn)上一代正是壯年就要退下來的情況。因為棋力主要是靠我,而中間的那一代人,只是能得到我的指導(dǎo),你爹紫天宇就是這樣的。
隨著歲月的流逝,你爺爺日漸衰老,我的棋力不能完全在他的軀體上發(fā)揮出來,所以昨日晚上我同你爺爺一直商量怎樣對付當(dāng)今王子善的棋師王錫山,也就是將我第一個附身殺死的仇人。你爺爺給我看了他許多盤棋,感覺他棋路變化多端,十分難對付,而我在宮中也沒有與他對局過。也不是很了解這個人的棋路變化。
你今天偷偷進到你爺爺?shù)姆块g時,我看你看到棋譜時認真的樣子,覺得你必然是個可塑之才,我在你身后拍打你的肩膀,你的鮮血流到了棋盤上,又一次激發(fā)了我勃勃的生機。你想成為一代國手嗎?”陸宗民說完這些話,靜靜地等著紫夢溪回答。
紫夢溪渾渾噩噩,第二天一大早醒來,感覺很疲憊。昨晚的夢太離奇了,但是他也沒有多想什么,隨著爺爺去了茶館。畢竟小夢溪只有17歲,還是一個孩子。
今天在敬意齋茶館將進行王錫山和紫易(紫夢溪的爺爺)的國手對決,決出誰是國內(nèi)真正的第一。
敬意齋茶館今天一大早就聚集了許多棋迷,他們都想看當(dāng)代國手的現(xiàn)場對局,一睹國手風(fēng)采。紫易看著對面的王錫山,沒有任何表情。王錫山一直低頭看著棋盤,時不時抬起頭來看看對面的紫易,眼神中略帶有迷茫。
(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