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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斯諾身邊的中國朋友

    2009-10-12 00:00:00劉明鋼
    黨史縱橫 2009年1期
    關鍵詞:黃華斯諾毛澤東

    劉明鋼

    提起埃德加·斯諾,許多人都知道他寫過一部轟動世界的扛鼎之作《西行漫記》,但是很少有人知道,斯諾的這部書還融聚了一個中國青年的心血,這個中國青年就是黃華。從學生時代起,黃華就與斯諾相識、相交,并在“一二·九運動”中結下了深厚的友誼。隨著歲月的流逝,他們之間的友誼與日俱增,歷久彌深。斯諾親切地稱黃華是他身邊的中國朋友。

    “一二·九運動”中,黃華與斯諾建立了深厚的友誼

    1928 年,受聘于國外新聞機構的美國記者埃德加·斯諾遠渡重洋來到中國,并于1933年到1935年間,在北平燕京大學新聞系任講師。由于他同情中國,關心中國,平易近人,所以他與中國學生的關系十分融洽;又由于他作為美國紐約《太陽報》的記者,消息靈通,所以愛國學生經常到他的住處秘密聚會。此時身為燕京大學學生自治會主要成員、學生執(zhí)委會主席王汝梅(即黃華)更是斯諾家中的??汀?/p>

    1935年,日本發(fā)動了華北事變,步步緊逼,妄想侵占華北。國民黨政府卻一再妥協退讓,簽訂了一系列喪權辱國的賣國協議。在華北危在旦夕的時刻,王汝梅等進步學子經常到斯諾家中打聽時局動態(tài),和斯諾夫婦一道分析形勢,商討對策。斯諾在北平的居所成了地下黨員和進步分子碰頭的地點和庇護所。震驚中外的愛國示威行動“一二·九運動”就是在斯諾夫婦的小客廳里醞釀和籌劃的。斯諾曾驕傲地說:“我的住所已成了地下工作者的工作總部了,我再也不是中立者了。”在斯諾的小客廳里,王汝梅等人討論過“怎么辦”的問題。斯諾建議,給中華民族武裝自衛(wèi)委員會的領導人宋慶齡寫信求援。于是王汝梅等人以“燕京大學同學”的名義給宋慶齡寫了封信。信是用英文寫的,由斯諾夫人海倫·斯諾打字成正式文件,斯諾托住在他家的史沫特萊去上海帶給宋慶齡。不到10 天,宋慶齡便回信,信也是用英文寫的。宋慶齡在信中贊揚了同學們的愛國精神,斥責了蔣介石的賣國行為。她指出:“處于北國前線的青年不能只是苦悶,也不能只是埋頭讀書”,“你們要有所表示,你們要行動起來”。宋慶齡的回信,極大地鼓舞了燕京大學的學生領袖,他們趁熱打鐵,先后召開了七次同學全體大會,起草了《燕京大學學生自治會為抗日救國爭自由宣言》,經平津另外九校聯簽,形成《平津十校為抗日救國爭自由宣言》,《宣言》于1935年11月1日向全國發(fā)表。斯諾夫人還把《宣言》的英譯稿打印出來,由斯諾向國外發(fā)布。在此期間,王汝梅又把北京大學的黃敬、清華大學的姚依林介紹給斯諾,他們也經常在斯諾的小客廳里聚會,討論的中心議題是“怎么行動起來”。當時27歲的海倫,快人快語,說起話來像機關槍。她說:“你們要游行!扎個稻草人,在它身上寫上‘華北二字,把它放在棺材上抬去埋葬,用這個辦法告訴群眾,華北即將滅亡!”但是,王汝梅等人都覺得這個辦法太“美國味”了。經過反復討論,北平學聯決定發(fā)動示威大游行。

    12月9 日,在中共北平臨時工委的領導下,北平許多高校和部分中學的數千名愛國學生,從四面八方走上街頭,匯聚在城內十多個城門和牌樓下,開始示威游行。他們一路高呼“打倒日本帝國主義”、“反對華北自治運動”、“停止內戰(zhàn),一致對外”等口號,游行隊伍沖破國民黨軍警的重重阻撓,奔赴新華門,向國民黨北平當局遞交了請愿書。那天,按照事先的決定,斯諾安排了外國駐北平記者進行采訪,并由斯諾帶頭上街游行。斯諾與愛國學生肩并肩,迎來了震驚中外的“一二·九運動”。當天,斯諾和其他外國記者及時地將這一事件對外發(fā)出電訊。

    在“一二·九運動”中,王汝梅等人被反動當局關押,獲救出獄后,他們仍然無所畏懼、義無反顧地去斯諾家中碰頭,繼續(xù)與斯諾夫婦一起分析形勢,商討對策,并且向斯諾介紹學生運動的發(fā)展情況,以供斯諾持續(xù)不斷地向國內外發(fā)出報道。斯諾夫婦也像對待自己的親人一樣,熱情關照保護這些愛國學子,以實際行動積極支持和幫助中國青年學生的愛國救亡斗爭,并與他們建立了深厚的友誼。正如海倫·斯諾所說:“埃德加和我認為,我們同中國青年是一類人。我們站在中國愛國青年一邊?!焙髞?,斯諾在回憶“一二·九運動”時深有感觸地說:“這是我們第一次看到中國知識青年所表現出來的極大的政治勇氣,情景振奮人心。”

    患難相交,共同見證珍貴的歷史瞬間

    1936年6月中旬,王汝梅正準備畢業(yè)考試。一天,他看到天津《大公報》刊登的范長江寫的通訊,報道了中央紅軍長征到達陜北的消息,便萌生了到陜北參加紅軍的想法。恰巧此時斯諾悄悄地找到王汝梅告訴他說,中共中央已同意他的請求,去陜北蘇區(qū)進行采訪。斯諾征求王汝梅的意見說:“我雖然會說一些中國話,但還不怎么行,你愿不愿意陪我去陜北,做我的翻譯?”這正合王汝梅的心意,他不假思索地答應下來。為了這次行動,王汝梅將名字改為“黃華”。

    斯諾與黃華簡單地商討了計劃:斯諾先去西安,為黃華辦好相關的手續(xù)。幾天后,黃華收到斯諾的電報告知他一切手續(xù)都已辦好。在一個清晨,黃華提了一個皮箱悄悄地離開學校,宿舍內的一切原封未動,也未告訴任何同學和親友。他乘火車趕到西安,找到斯諾下榻的旅館——西京招待所,敲門走進房間,發(fā)現房間內除了斯諾外還有一位外國人。經斯諾介紹,黃華得知此人是喬治·海德姆醫(yī)生,美國人,也和斯諾一樣,經宋慶齡推薦去陜北。喬治·海德姆就是后來獻身蘇區(qū)和新中國衛(wèi)生事業(yè)的馬海德大夫,也是黃華的摯友。

    7月中旬,斯諾和海德姆先行來到中共中央所在地保安(今志丹縣),受到當時在保安的幾乎所有中共領導人的歡迎。毛澤東對斯諾說:“你到蘇區(qū)來,這個險冒得好,我們這里一切都是新聞,你真是撞上大運了,肯定能出一本暢銷書?!睅滋旌螅S華也來到保安,與斯諾和海德姆重逢。他們熱切地交談別后的情況,斯諾興奮地告訴黃華,他已幾次采訪過毛澤東,收獲極大,光記錄就有好幾本,但覺得一些重大的政策問題和人名、地名還記得不太準確,希望黃華幫助查詢訂正。黃華欣然幫忙。8月下旬,斯諾在陜北的采訪計劃大體完成,要出發(fā)去寧夏的前線。黃華與斯諾去向毛澤東告別。斯諾提議給毛澤東照一張相片。走出窯洞,在明亮的陽光下,毛澤東精神抖擻,穿的衣服還挺整齊,就是頭發(fā)比較亂。斯諾就把自己頭上綴有紅星的嶄新的八角帽摘下來,戴在毛澤東的頭上。這張照片成為斯諾最得意的作品,后來更成為全國人民家家戶戶最喜歡擺放的毛澤東像。

    離開保安前,毛澤東曾請斯諾把先前采訪中有關建立抗日民族統一戰(zhàn)線的談話記錄整理出來,要黃華譯成中文,由他核定。遵照毛澤東的吩咐,利用路上的休息時間,斯諾用打字機將談話記錄整理出來,黃華隨即譯成中文,譯完一篇就卷起封好,派通信員送保安交毛澤東。這樣工作了三次,完成了毛澤東交代的任務。在后來的采訪中,作為翻譯,黃華與斯諾朝夕相處,始終在一起。這就使他有機會接觸到許多的紅軍干部和戰(zhàn)士,了解他們苦難的身世和艱險的戰(zhàn)斗經歷。黃華在他的回憶錄中曾這樣寫道:在蘇區(qū)人民中,在紅軍戰(zhàn)士身上,我的確發(fā)現了另一個中國,看到了中國人民的希望和力量!我太幸福太高興了!

    在采訪中,斯諾還拍攝了大量照片。他原想把黃華和海德姆也攝入鏡頭,但黃華和海德姆一到蘇區(qū)即下決心不再離去,所以向斯諾提出,請他在報道中不要提及他們的名字,也不要給他們照相。因為海德姆還有親屬在美國,黃華也考慮,如果組織上派他到國民黨地區(qū)做秘密工作,斯諾的任何照片和文字報道對以后的工作都是不利的。斯諾遵從了他們的要求,黃華也注意在他照相時總是避到一旁。

    9月7日,斯諾要動身回保安。在一起度過十分不尋常的馬背生活的三個“赤匪”就要分手了。馬已備好,隨行人員都在等候著。三個人熱烈擁抱,六只手緊緊地握在一起。黃華對斯諾說:“非常非常感激你!你使我有別人無法得到的機會,參與了這次對紅軍和蘇區(qū)的采訪。我親自聽到中共許多革命領導人、紅軍干部和戰(zhàn)士講述他們在長征中的英雄事跡,體會他們那種同甘共苦,殊死搏斗的偉大精神。這一切使我看到中華民族的精髓,受到巨大的震動,得到最深刻的教育?!彼怪Z也十分感謝黃華給自己的幫助,希望黃華在紅軍中快速成長。分手這一刻,他們都十分激動,依依不舍。馬隊出發(fā)了,不久就消失在飛揚的塵土中。斯諾后來說:“此行將對我的一生產生深遠的影響?!彼麧M懷激情地寫道:“我和紅軍相處的四個月,是一段極為令人振奮的經歷。我在那里遇到的人們似乎是我所知道的最自由、最幸福的中國人。在那些獻身于他們認為完全正義的事業(yè)的人們身上,我強烈地感受到了充滿活力的希望、熱情和人類不可戰(zhàn)勝的力量。自那以后,我再也沒有過那樣的感受了?!?/p>

    不久,斯諾的《紅星照耀中國》問世,迅速在中國和世界產生巨大的影響,紅軍和毛澤東的偉大形象樹立起來了,一批批年輕人從各地奔赴延安?!都t星照耀中國》達到甚至超過了中共的預期,毛澤東后來說:“斯諾著作的功勞可與大禹治水相比?!?/p>

    “我可以好好地陪陪我這位有近四十年交情的老友”

    新中國成立后,斯諾曾于1960年和1964年兩度訪華。1960年的那一次,黃華正要去加納任大使,只能到機場迎接老朋友,但沒有時間敘舊。那次斯諾花了5個月的時間訪問了中國14個省,16個主要城市,尋訪他舊時留下的足跡,觀察新中國發(fā)生的變化,寫出了他的第一本介紹新中國的書《大河彼岸》。1964年,斯諾再次訪問中國,那時黃華在非洲,兩人沒能見面。

    1970年6月,中央決定以毛澤東主席的名義邀請埃德加·斯諾夫婦訪華。那時,中國正值“文化大革命”。斯諾對中國懷著深厚的感情,一直關心中國發(fā)生的一切。西方傳媒關于中國“文革”的報道使他迷惑、憂慮,他想親自到中國看一看。他寫信給在中國的老朋友,也寫信給毛澤東,詢問訪華的可能性。毛澤東認為應當請斯諾來,不僅讓他來看看,還有些想法要讓他傳播出去。1970年8月,斯諾夫婦乘飛機抵達北京。他是“文革”期間訪問中國的第一個西方記者。而就在斯諾夫婦訪華的時候,黃華正在湖北鐘祥五七干校勞動鍛煉。接到周總理的通知,黃華回北京參加接待工作。得知斯諾第三次訪華,黃華異常興奮,他說:“現在好了,我可以好好地陪陪我這位有近四十年交情的老友。當然,這還不是我個人感情的事。斯諾是中國人民的老朋友,是毛主席、周總理這些中國領導人的老朋友。他的每一次訪華,都有著非同一般的意義?!?/p>

    黃華和夫人何理良到北京機場迎接斯諾夫婦。斯諾一下飛機,就同黃華熱烈擁抱,他們已經有十年沒有見面了。再次到中國訪問,斯諾感到無比興奮,對一切都感到親切和新鮮,連機場路兩旁的整齊的楊樹也令他贊嘆不已?!鞍?,看哪!”他說,“這些樹都長得那么高了?!彼怪Z告訴黃華,他和現在的夫人洛伊斯結婚也有二十年了。洛伊斯原來是紐約市的一位話劇演員,對中國的舞臺藝術很感興趣,早想來中國,但是一直沒有機會。還說,他們有兩個孩子,男孩叫克里斯多弗,女孩叫西安,現在都在瑞士。斯諾性子很急,也很坦率,一開口就要黃華介紹最近五年中國的情況,并說說這次邀請他訪華的原因。根據總理的指示,從8月下旬起,黃華夫婦陪同斯諾夫婦在北京和外地參觀。他們參觀了清華和北大,包括斯諾三十年代任教燕京大學新聞系時的燕園。在林巧稚大夫的陪同下,他們參觀了反帝醫(yī)院(即協和醫(yī)院),然后參觀有光榮革命歷史的二七機車廠和河北省遵化縣那個三條驢腿起家的生產大隊,接著訪問延安和保安。當汽車快到保安時,路旁突然鉆出許多歡笑的孩子向他們歡呼。斯諾像回到故鄉(xiāng)一樣,充滿懷舊的深情。他尋找毛主席當年住過的窯洞、紅軍大學舊址和他當年住過的招待所,還同黃華一起在毛主席舊居前照了張相。斯諾的夫人告訴斯諾,她看見許多人穿著舊的、打補丁的衣服。斯諾說,當年保安的老百姓一人只有一條褲子和一件上衣,上衣在夜里還要當被子蓋。還說,老百姓的住房、穿著和飲食雖然很簡單,但同過去那種赤貧的狀況相比還是有很大的好轉。

    回到北京,黃華又陪同斯諾夫婦去沈陽、鞍山、廣州、杭州、上海、南京和武漢參觀訪問。斯諾對我國自行設計和建造的武漢長江大橋和從電影上看到的成昆鐵路贊賞有加,他沒有想到在完全沒有外援的條件下,中國完成了這些偉大的工程。斯諾的身體并不好,卻堅持一步步走完兩公里長的長江大橋。在上海,出面接待他的革委會主任徐景賢,津津樂道地敘述“文化大革命”在上海發(fā)動的經過,不厭其煩地介紹造反派奪權的“安亭事件”,并講了批斗老干部的情況,說那些老家伙根本就不觸及靈魂。斯諾對徐景賢說,沒有老干部就沒有你們今天。他還忽然站起來說,你們要老革命觸及靈魂,可他們的靈魂是干凈的。斯諾講完就轉身告辭,弄得徐景賢很尷尬。再次回到北京正趕上10月1日,黃華陪同斯諾夫婦登上天安門城樓,觀看國慶游行。他們站在天安門城樓中間,大約有四十分鐘。事后毛澤東說,這是放個試探氣球,觸動觸動美國的感覺神經。

    1970年12月18日,毛澤東請斯諾去中南海談話,由王海容和唐聞生二人擔任記錄和翻譯,一直談到中午。談話中,毛澤東談到了“文化大革命”。他談到“文革”中的講假話和武斗,也談到個人崇拜。關于中美關系,毛澤東表示:如果尼克松愿意來,我愿意和他談。談得成也行,談不成也行;吵架也行,不吵架也行;當作旅行者來談也行,當作總統來談也行。黃華沒有參加這次會見,但根據周總理的指示,由他負責初審斯諾撰寫的這次談話的“紀要”,以便作為正式文件印發(fā)到全黨和全國各基層單位。12月25日,毛澤東77歲誕辰前夕,《人民日報》在頭版通欄位置報道了毛主席12月18日會見斯諾“同他進行了親切、友好的談話”的消息,并且刊出10月1日毛主席和斯諾在天安門城樓上檢閱群眾游行隊伍時的合影照片,再一次用含蓄的方式向美國發(fā)出信息。

    1971年2月,斯諾結束這次長達半年的訪問回到瑞士。他的訪華報道,最重要的是毛澤東和周恩來同他的談話,先后在意大利的《時代》雜志、美國的《生活》雜志等報刊上發(fā)表。而不久,《生活》雜志的文章和毛澤東同斯諾在天安門城樓上的照片就被放到了尼克松辦公室的案頭。4月間,美國白宮發(fā)言人在新聞發(fā)布會上表示,尼克松總統已經注意到斯諾文章傳達的信息,他希望有一天能訪問中國。斯諾對7月基辛格的秘密訪華,中美發(fā)表聯合公告,尼克松總統要訪問中國等消息感到十分興奮。他在瑞士家中忙著撰寫他這次訪華的新書《漫長的革命》,并準備在次年尼克松訪華前抵達北京,采訪這一震撼世界的大事。

    “咱們三個‘赤匪又湊到一起來了”

    然而,此時斯諾的身體很不好,經常感到疲倦。經過醫(yī)院檢查,發(fā)現得了胰腺癌。斯諾夫人為丈夫的病寫信給在美國和英國的親友,也給馬海德寫了一封。馬海德復信,請斯諾考慮到北京接受治療。周恩來總理也寫信給她,其中附有毛澤東和鄧穎超的問候。在周恩來的關懷下,北京日壇醫(yī)院為斯諾準備好了病房,等候斯諾一家的到來。中國政府還派出一個六人醫(yī)療小組,由馬海德率領,于1972年1月抵達日內瓦,準備接斯諾來中國治療。醫(yī)療小組為斯諾作了檢查,發(fā)現他的胰腺癌在手術后已經擴散,肝功能衰竭,只好改變計劃,把病房設在斯諾家中,就地治療。2月初,黃華作為中國常駐聯合國代表正在亞的斯亞貝巴出席安全理事會會議,一天他突然接到北京的特急電報,說斯諾病危,周總理要黃華趕往瑞士看望,代毛主席和周總理本人向斯諾問候。

    當黃華風塵仆仆地趕到斯諾家時,斯諾剛從昏迷中蘇醒過來,馬海德對他說:“你看誰來了?是黃華!”斯諾立即睜大眼睛,臉上露出極興奮的笑容。他伸出瘦骨嶙峋的雙手緊抓住黃華和馬海德的手,用盡全身的氣力說:“?。≡蹅內齻€‘赤匪又湊到一起來了?!甭犂吓笥堰@樣說,黃華既感動又心酸。黃華在斯諾家中看護兩天,同斯諾的兒女談了很久。黃華說,你們的父親同情中國人民在舊社會遭受的苦難,不畏艱險去偏遠的中國西北,探訪和了解中國的革命道路,他是報春的燕子,向全世界傳播了中國的革命偉業(yè)。黃華問斯諾的女兒:“你知道你為什么叫西安嗎?”西安回答:“中國有座古城叫‘西安,爸爸年輕時就是從那里出發(fā)去尋找毛澤東,尋找東方的魅力的?!彼怪Z的兒子克里斯多弗說:“妹妹的名字多好,那么我的名字就叫‘延安吧,爸爸也去過延安。”望著兩個即將失去慈父的孩子,黃華心里很難過,他對斯諾的一對兒女說:“你們一定要到中國去看看,那兒是你們父親的第二故鄉(xiāng),那里的人民熱愛你們的父親,也熱愛你們?!?/p>

    1972年2月15日,尼克松訪華的前六天,斯諾與世長辭。四天以后,在日內瓦的追悼會上,中國駐瑞士大使宣讀了毛澤東、周恩來和宋慶齡的唁電。與此同時,周總理在北京人民大會堂主持了幾千人參加的追悼會,悼念斯諾。一個月后,黃華出席了在紐約舉行的追悼會,并講了話。斯諾在遺言中寫道:“我熱愛中國,希望死后我的一部分仍像生前一樣能留在中國。”1973年5月,北京大學舉行了非常正式的斯諾骨灰安放儀式,洛易斯·斯諾帶著孩子參加了骨灰安放儀式,葉劍英元帥書寫了斯諾墓碑的碑文。2007年,黃華的回憶錄《親歷與見聞》面世。在書中,黃華以大量的筆墨回憶了與斯諾的交往及友誼。他滿懷深情地寫道:中國人民的摯友斯諾走了,我永遠懷念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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