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8年7月12日,彼得-克奧瑞的生活經(jīng)歷了一場巨變。他的世界被一些他完全不能夠理解的事物擊得粉碎。
我喊不出聲。當時我還有意識,但是卻動不了。一切都是邪惡的。我癱在了床上,這就是魔鬼嗎?我以前從來沒有經(jīng)歷過類似的事情,這是一種軀體上的癱瘓。我感覺它爬上了我的身體,像突然出現(xiàn)的許多釘子和針。我被嚇呆了。我可能再也站不起來了,這種想法充斥著我的大腦。我突然意識到我并不是獨自一個人,在離我一兩米遠的地方還有三四個外形丑陋的家伙。它們的臉上全是褶皺,有著發(fā)亮的深黑膚色。已經(jīng)充斥我整個身心的恐懼感,現(xiàn)在劇增到超出我所能控制的范圍。
彼得·克奧瑞經(jīng)歷了一場典型的被外星人綁架事件,但他并不是典型的外星人“俘虜”。他1964年出生于黎巴嫩,1973年舉家移居到澳大利亞。1981年他在學校里遇到了他未來的妻子維維安。他們在1990年結婚,現(xiàn)在有兩個孩子。彼得在經(jīng)貿(mào)大廈工作,擁有自己水泥粉刷的生意。
彼得是大批外星“被俘者”中的一員?,F(xiàn)在正有越來越多的來自各種生活軌跡、世界各個地方的人曾經(jīng)遭遇過被極其奇異的東西襲擊、帶走的經(jīng)歷。在他們看來,他們也許經(jīng)歷了一場不可思議的、荒謬絕倫的事件,因為犯罪者并不像你通常所見的人類。它們其中一些看起來像是人類;但還有一些,它們所出現(xiàn)的環(huán)境會讓人相信它們應該是外星人;剩下的無論是從它們的容貌,還是從它們出現(xiàn)的環(huán)境來講都與外星人相符。
對于大多數(shù)人,被外星人綁架是一個荒謬的主題,它是由那些被人們認為是科幻小說和所謂的UFO神秘事件所拼湊成的。還有一些研究者認為,外星人綁架事件是一種隱藏的癔病,可能有大量的人曾經(jīng)有過這樣的經(jīng)歷。他們當中的許多人會前來報告這令人不安的事件。一些人會尋求理解和支持,盡管很少有人能獲得這些。一般來說,這種經(jīng)歷會因得不到可以支持的證據(jù)而被人鄙視。那種被人疏遠的感覺是強烈的。
彼得被迫活在兩種世界里。在外人看來,他是一個與普通世界有著緊密和深刻聯(lián)系的能干的人。簡單地講,他并不像那種文章中所提到的被外星人綁架的人那樣,整個生活都變成了一種被外星注釋的脆弱狀態(tài)。事實上,他是另一種人,他一直在尋找每一個有這樣經(jīng)歷的人。他不是一個容易屈服的人,他努力理解究竟在他身上曾經(jīng)發(fā)生過什么和現(xiàn)在仍然發(fā)生著什么。他同情那些顯然與他有著類似經(jīng)歷的人們。但是不像其他被綁架者,他開始努力去嘗試改變。
1988年的遭遇
彼得·克奧瑞當時24歲,與父母兄弟居住在悉尼郊區(qū)。當時他的生活非常美滿。正向一個正確的方向前行。在那個安靜的夜晚,彼得呆在家中。大約到了晚上23時,他回到自己的房間里,坐在最喜歡的椅子上看電視。這時發(fā)生了隨后的事情,因為是立即發(fā)生的,所以這很難與那些和睡眠有關的經(jīng)歷聯(lián)系到一起,比如說睡眠麻痹,或入睡表象。
當時我正躺在自己的床上,我感覺什么東西在奪我的腳踝。我剛有這種感覺,就有一種奇怪的麻痹和刺痛混和的感覺爬過了我的身體直到腦袋。我癱在那里,除了眼睛可以自由活動,身體的每一部分都動不了。我的大腦一直在運行。但我卻做不了任何別的事情。我想努力大聲呼喚我的家人,但卻擠不出一個字。這時我開始惶恐地覺得,我以后可能再也站不起來了。我感覺自己的的確確癱瘓了。
第一個出現(xiàn)于彼得頭腦中的想法是,這一切都是對他以往生活的懲罰。在遭遇這些戴頭巾的、有著黝黑和褶皺的面龐的一米多高的生物之后,什么都改變了。
那是一種極度的恐懼。我走了!我死了!一切都千真萬確!我嚇呆了,癱瘓了。毫無理智的恐懼充斥著我的心??煲獙⑽覛⑺?。我很有可能被殺死。恐懼的程度非同尋常。我當時的壓力到了極限,究竟我怎樣才能擺脫這一切啊?
我突然意識到了一種信息的傳達,像是心靈感應。沒有聲音,但我卻能聽到。它告訴我不要擔心,我不會受到傷害,會好起來的。當我轉動眼球。向左邊看去時……我的目光落在了兩個看上去那么與眾不同的生物身上。它們瘦高,有著黑色的眼睛、窄窄的下巴和金黃色的頭發(fā)。令人驚訝的是,我的壓力立即消失得無影無蹤。所有的恐懼一下子不見了。我變得平靜了,心跳不再那么快了。
彼得不知為什么會有這種印象:高個子的家伙中,有一個是“男性”,另一個是“女性”。他也不知道他是如何感覺到這個的。在它們那令人難以置信的奇怪之外都存在著不和諧的特征。它們每一個都戴著像外科口罩一樣小小的、尺寸剛剛夠的東西。那個“女性”的家伙將小口罩戴得靠上,而那“男的”將口罩戴得靠下。這“口罩”好像讓彼得感覺到這些奇怪的人都是“醫(yī)生”。它們都穿著發(fā)白的長袍,這更加深了彼得認為這些生物是“醫(yī)生”的想法。
我當時很放松。離我腦袋最近的家伙用心靈感應與我交流,告訴我不要害怕,像是上次一樣。這些生物的眼睛是這一切非同尋常感覺的源泉。我能通過它們感覺到某種情感。我甚至能在那眼睛中看到微笑。那就像是母親看著孩子,充滿了愛,傳達著一種確鑿的意思:我們不會傷害你的。
就在這個時候,我注意到了一個長針樣的、柔軟的、晶體狀的管子。然后,一個生物將這針指向我腦袋的左上方,并插了進去。有個東西在針的上方,隨即進入其中。就在那時,我什么都不知道了。
過一會兒,我一有知覺就像閃電一般跳下了床,走進了電視房。我發(fā)現(xiàn)我的父親和哥哥都睡著了。我搖醒了我的哥哥薩姆——他看上去既困惑又茫然。我問他我進自己的房間多長時間了,他說10分鐘,這和我認為的一樣。
無論是他的哥哥,還是父親,誰都不知道剛才發(fā)生了什么。彼得告訴薩姆了一些他所經(jīng)歷的令人困惑而又十分離奇的片段。不久,薩姆明白了彼得努力想告訴他的事情。他講述了那些戴頭巾的“人”,還有什么東西碰了他的腦袋。薩姆最初對他的話表示懷疑,但隨即他意識到時間的確過去了好久——從晚上22時30分或23時到現(xiàn)在看樣子差不多早上2時30分——他漸漸相信確實發(fā)生了一些奇怪的事情,他也逐漸接受了弟弟所告訴他的那個事情。薩姆很迷惑,他竟然對昨晚的一切一無所知,因為通常他是一個睡覺很輕的人。他和他的父親完全像麻醉了一般睡了那么長的時間,這很不正常。他無法去解釋這一切。
第二天,彼得告訴了他的未婚妻維維安昨晚發(fā)生的事情。
當我講到針被插進去的時候,我發(fā)現(xiàn)我的手指甲里有一塊凝固的血塊。維維安湊近我,發(fā)現(xiàn)我的頭上也有一個被刺破的小洞和血。我去找我的家庭醫(yī)生要求進行檢查。他立刻檢查了我被刺破的地方,說我肯定是在工作時用指甲弄傷了我的頭。當我向他解釋昨天晚上發(fā)生的事情時,得到的卻是嘲笑。我沒有地方可以去尋求幫助,沒有人可以和我討論這次意外。經(jīng)歷怪異的、離奇的但卻又如此真實的事件是那么令人沮喪。
對奇異事件的分析
1988年7月的這段插曲使得彼得變得焦慮、迷惑。他感到一種發(fā)自內心的恐懼,他想這應該與他的那次經(jīng)歷有關。在他的脛骨上有一個類似于組織活檢形成的小洞。他以前對有關外星人綁架的事情一無所知,現(xiàn)在卻因這種無知而備感折磨。
幾個月后,在彼得和維維安開車外出時,彼得震驚地看到,一家加油站布告欄中的海報上所描繪的一個高大生物與他那晚所看到的生物極為相似。那張海報除了圖像外,并沒有提供任何別的信息。這又意味著什么呢?彼得思考著,答案在幾天之后漸漸浮出水面。那個布告欄上看到的圖像是澳大利亞家喻戶曉的科幻作家史崔伯描述的灰白色的外星人。那張海報是對冠軍平裝書好《懷特·史崔伯的團隊》所獎勵的擴大宣傳的一部分。接下來,彼得也買了這本書。維維安第一個拜讀了它。她告訴彼得,他不會相信他將要讀到的東西。對于維維安來說,這本書令人震驚。這本怪異且離奇的書中所寫的故事竟然如此熟悉,正是彼得曾經(jīng)對她講述過的一切!當彼得讀完史崔伯的這本書后,發(fā)現(xiàn)它就像是對他過去奇異遭遇所列出的一份清單。他們的經(jīng)歷在幾個重要的細節(jié)上是完全相同的——當然也有很多并不一樣。但這僅僅是一個開始,接下來的事情證明,他1988年的經(jīng)歷只是UFO或外星人綁架事件的一部分一無論這一切究竟是什么。
彼得·克奧瑞想起在那次奇異經(jīng)歷發(fā)生時,他曾有過一種奇怪的思想交流——“不要害怕,像是上次一樣”。剛開始他并不理解這句話的真正含義,因為他以前并沒有經(jīng)歷什么事情與這次奇異事件有任何類似之處。后來,他想起一件發(fā)生在他出生地黎巴嫩的古怪事情。
那是1971年的夏天,彼得當時還是一個7歲的孩子。他和其他幾個孩子爬上他鄰居家屋頂?shù)钠脚_去玩,這對于他們來說是每天都會進行的活動。他回憶起那扇通向屋頂?shù)暮裰氐拇箝T,在每個孩子通過時,它都會一次又一次地被推開。彼得是最后一個走過那扇門的人。隨即,他抬頭向上看去,他的表兄也正抬頭向上看著。他看到他的朋友們在他面前都“凍結”成了雕塑一般。在他們的上方是一個巨大的球形物體,當時他還以為那是直升機。它離他們很近。彼得認為當時他甚至能夠觸摸到這架奇怪的“直升機”。一個蛋形的飛行器在他們的上方靜靜地盤旋,彼得甚至能夠看到在那個物體中有兩個瘦高的“人影”,但是光線不足以讓他看清更多的細節(jié)。顯然,所有的孩子都只是安靜地看著,站著。過了一陣子,孩子們發(fā)現(xiàn)他們竟然站在一樓。但誰也想不起是怎么從房頂上下來的,只有彼得隱約還記得一些關于看到那奇怪的飛行物和其駕駛者的記憶。后來,彼得對他的經(jīng)歷有一個牽強的解釋是,那是一架以色列的直升機——一架奇怪的直升機。
事實上與許多被綁架者一樣,彼得·克奧瑞曾經(jīng)有過許多奇異的經(jīng)歷。彼得的母親后來告訴過他一件在他只有22天大的時候發(fā)生的怪事。那是1964年5月中旬的一天,大約早上4時,她半睡半醒,迷迷糊糊地發(fā)現(xiàn)在窗戶上有一個男人的影子。在一個黎巴嫩人看來,這是一個長相極其不尋常的人。和典型的黑發(fā)黎巴嫩人不同,她看到的是一個頭發(fā)金黃,皮膚白皙,穿著長袖、黑翻領上衣的男人,他正站在窗前。他有一張長而帥氣的臉,留著分到耳邊上的很長的頭發(fā)。那個男人看上去正隔著窗戶望著他們。她并沒有感覺到害怕,也不知道這個發(fā)生在清晨的奇異遭遇是怎樣結束的。這件事對于彼得的母親來說一直是一個令人迷惑的記憶。當他問她關于黎巴嫩上空的UFO時,她說他們總能看到發(fā)光體,并叫它們“飛碟”,而所有類似的一切都要歸因于以色列人。
彼得的母親所經(jīng)歷的另一件令人費解的事情發(fā)生在悉尼的家中,那是1988年事件前幾年的事。當時她吃驚地看到房子中正有一個陌生男人穿過大廳的門,進入到另一個房間。她趕過去,卻發(fā)現(xiàn)那間房間竟是空的。她開始搜尋這個入侵者,但哪兒都沒有,看來并不能用常規(guī)的方法來解釋這個男人的出現(xiàn)。這次意外事件最終成了家族傳說的素材——房子里有“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