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理解的散文的在場是建立在無數(shù)“發(fā)現(xiàn)”的基礎(chǔ)上的。散文的在場不是羅列生活的位置,不是構(gòu)建那些無謂的規(guī)則和闡釋,它是溝通我們同世界的想象。知識都是未知的,常識才是已知的。我們所有可以學來的經(jīng)驗都是常識,是人人可以做得到的。而什么是散文的在場性,它是知識的一種,是未知的,需要探究和尋找的。
那些偽裝的人他們的寫作立場的缺失,他們放棄了當下生活真實的狀態(tài),他們不講真話,他們的文字從沒有穿越身體來到人間。沒有重量和體溫的寫作猶如僵尸,作家置身于日常生活的真實狀態(tài),他們才能贏得尊嚴。日常是什么?日常是作家寫作的現(xiàn)場。有在場感的寫作它是疼痛的。
我在屬于海德格爾的夜晚讀到這樣的句子詩人讓語言說出自己。這真是一句奇妙的話,在文學中的修辭被即將剔清的時候,我反向遇到了這個問題。語言是什么?語言真能說出詩人的自己?我是這么理解的,語言讓作家在日常狀態(tài)下保持清醒的認識,使之成為生活的可能。那么,我同樣可以理解成只有語言才能拯救詩人,語言要作為真理的方式存在。
符合自己的內(nèi)心需要的語言作家寫作最大的誠實。海德格爾還說語言“使大地成為大地”,作家要在語言的狂歡中盡顯自己的盛宴。
任何文學都是語言的展示,最終將通過語言打破固有的存在和偏見。這,是語言全部意義所在。你通過語言說出自己,你不可能指出別人。詩使文學安居,詩人讓大地安居,這本身就是一種詩意和詩意的表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