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廣軍等
蘇聯衛(wèi)國戰(zhàn)爭期間。斯大林已經被“個人崇拜”弄得唯我獨尊、一言九鼎了。排兵布陣亦聽不進別人半點意見,即使總參謀長朱可夫元帥的建議也常常被他斥責為“胡說八道”,一不高興還撤了朱可夫的總參謀長職務。接任總參謀長的華西列夫斯基,有了前車之鑒,于是就耍了點“小手腕”,居然經常讓斯大林“順從”地采納自己的意見。
華西列夫斯基采取的辦法是,在斯大林四著煙斗作戰(zhàn)略部署之前的閑暇中,就在他周圍東扯葫蘆西扯瓢地說一些不著邊際的軍事問題,既不系統(tǒng),也不高深。但說著說著,斯大林就靈光乍現。趕緊一:三四五地部署戰(zhàn)略要點,居然沒有大錯。另外。在斯大林召開軍事會議時(當然這種會議的目的是貫徹精神和聽溢美之詞),坐在斯大林身旁的華西列夫斯基也是要發(fā)言的,但每回說到戰(zhàn)略戰(zhàn)術都是語無倫次,顛三倒四,聽得與會者一頭霧水。說到后面的半部分卻口齒清楚。聲音洪亮,邏輯嚴謹,不過稍具軍事常識的人都能聽出來這些都是超級廢話,結果是自然要遭到斯大林呵斥。怪就怪這軍事會議“民主集中”后,由斯大林拍板作出的決策常常被實踐證明大都是“英明”的。
同僚心里瞧不起這個亳元建樹的總參謀長,多有鄙視,但華西列夫斯基總是一箋置之。其實在軍事會議上,華西列夫斯基說的前半部分根本就不希望其他人聽清楚,讓斯大林一個人能聽明白就行了,然后“潤物細無聲”地作用在斯大林的決策中,目的就達到了。由此可以看出,華西列夫斯基是個聰明人。斯大林也不蠢。
有一種親情,潤物細無聲
美麗的水妖
天邊有紅色的流云飄浮著,這個寒冷的冬季黃昏,如約而來。許多許多年前的這一天,有一個可敬的母親生下了一個嬰孩,我無法想象那是什么情景。可是,我感謝她,給這世間帶來了你。并非完美的你。許多時候,我們會忘記最本質的東西,而在這個時候,我想起了你的母親了。
也許,所有的感情,無論是友情還是親情,都有一個從熱烈到平淡的過程。世間萬物,規(guī)律不過如此。
是的,我們都會老去。我不敢沉睡。我不敢沉醉。我是貪心的孩子嗎?我問過你。你的晴朗的笑臉,安了我的心。我知道。這個繁亂的世界,我的堅持和執(zhí)著,是一首悲情的詩篇。那么就讓我就這么堅守到老吧。
斜陽灑進來,在時間之外,在空間之外,斟滿祝福的酒杯。請允許我為你掬起這寒冬的積雪。白得發(fā)亮的是我最真的心。生命如夏花一樣燦爛,在人生路上的曠野四處開放。兩年前那個眷日,戲劇性的文字邂逅,打開了心靈之門。聞到百花的清香,芬芳四溢。想不到,彼此竟然不知不覺間成為了永不“過境”的過客。我要如珍寶一樣呵護它。
收攏這柔和的夕陽之光吧。在午夜時分,打開。這樣,你會發(fā)現,有一種親情。它來得無緣無故,卻潤物細無聲。你也會發(fā)現,原來所有平淡的故事都成了久遠的傳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