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文瑛
在俄聯(lián)邦核中心所在地薩羅夫市這個沒有對外開放的城市也有人看到過不明飛行物?!端_羅夫報》社的工作人員塔季亞娜·科里尼茲卡婭寄來了幾份有關的報道及文件復印副本。塔季亞娜·科里尼茲卡婭在信中特別指出這些文件是寄到摩爾多瓦聯(lián)邦安全局和薩羅夫市聯(lián)邦安全局的,并且得到了薩羅夫市聯(lián)邦安全局的證實。
1997年8月15日~16日夜間,在薩羅夫市西南約50千米的巴拉舍沃上空出現(xiàn)了一顆奇怪的星星。午夜兩點過后,巡邏隊長跑進了軍人們正在休息的營房喊道:“要看怪事兒的趕快出來!”說是怪事兒倒也不是怪事兒,但卻非同尋常。在離營房五六千米遠的地方有一個很大的圓盤低低地懸在地平線上空,還輕輕地搖晃著。這艘“飛船”是什么材料做的——金屬?塑料?能量團?令人百思不解。圓盤突然向軍人們靠近,有人嚇得轉(zhuǎn)身就跑……
“你們是什么人?你們要干什么?”中士巴維爾·阿尼西莫夫想道,這個想法在他心里并不是很明確,也沒有說出聲來。可是他腦子里突然聽到有人回答:“如果你不害怕,就過來?!?/p>
“在哪兒去找你們呢?”
“你往前走?!?/p>
下面是排長波契克向жX-385/3機關首長A.烏米亞羅夫中校報告的部分內(nèi)容:
中士阿尼西莫夫朝他們走去。連長試圖讓他(阿尼西莫夫)停下來,可是他沒有任何反應……過了二十來分鐘,連長開始喊叫他,但是他沒有應答。后來,連長就派我和中尉B.施列帕諾夫去找。我們走了1千米左右就開始呼喊他……
中士巴維爾·阿尼西莫夫報告的部分內(nèi)容是:
當時我一點也不害怕,朝前走去。連長問我:“帕沙(巴維爾的綽號——音譯),你到哪兒去?”,我回答:“我馬上就回來”我走了100米~150米,下了路基,順著鐵軌之間的枕木往前走……我身后有手電光,還有兩個勇敢的伙伴跟在我后面。我心想,很好,我不是一個人??墒悄X子里突然有聲音說:“他們不會跟你跑的!”
我又走了五六分鐘,感到周圍的空氣變得十分“濃稠”,黏糊糊的,越來越不好走了。不一會兒,我就明白,再往前已走不動了。其實這堵屏障用手也“摸”得到,是一種有彈性的黏糊糊的東西,但并不粘手。我停了下來,回轉(zhuǎn)身去就看見那個“飛碟”,顏色是很飽和的紅色(雖然相當明亮,但并不發(fā)光)。這個不明飛行物的直徑大約有50米~60米,有10米~12米高。上面的舷窗看得一清二楚,像是從里面照亮的(呈草黃色)。下部是碟形的,有八個或者九個橢圓形的舷窗。上部是半球形的,有四個或五個圓形的舷窗。
我取出一支香煙,立刻就得到一個問題:“這是什么?你用它干啥?”我解釋說這是香煙,可能同時還告訴他們香煙是用什么做的,是干啥用的。他們請我拿給他們看看。我用手拿起一支香煙舉到自己面前,香煙慢慢地“融化”了,沒留下一點點痕跡。于是,我又抽出一支香煙,心想這支可不給你們了。
我點燃香煙,對他們提了一個問題:“你們到底是什么人,你們要干什么?”回答大致是這樣的:“我們在追捕幾個走私犯,他們把原生漿(原生漿是動植物細胞的內(nèi)容物)從你們這兒偷運到我們那兒去。這種原生漿你們處理得不好?!蔽医又謫枺骸澳銈兪菑哪膫€行星來的?我們應該怎樣同你們聯(lián)系或者接觸?”可是得到的回答更加不可思議:“我們就住在你們居住的這個行星,但是處在不同的維空,所以我們之間的接觸在尚無專門準備的情況下暫時還不可能。”
我們又交換了一些更愚蠢的問答之后,就轉(zhuǎn)過身平靜地往回走去。沒有任何人任何東西阻攔我,我覺得回去的路比來的時候長些。
三連連長H.阿法納西也夫大尉向жX-385/3機關首長A.烏米亞羅夫中校報告的部分內(nèi)容如下:
我們找阿尼西莫夫找了差不多兩個鐘頭,于是我決定讓全連都來找他,可剛過了幾分鐘他就出現(xiàn)了。那個東西在離工廠區(qū)很遠的地方放著耀眼的光芒直到凌晨5時。
塔季亞娜·科里尼茲卡婭說,這一事件發(fā)生后,幾個權(quán)威的委員會很有興致地對巴維爾·阿尼西莫夫和目擊事件的軍官們進行了詳細地盤問,給他們做了仔細的檢查,但并未發(fā)現(xiàn)他們的健康狀況有任何變化……
不少薩羅夫市居民以及郊區(qū)城鎮(zhèn)的居民都曾遇到過“外來人”,見到過一些無法解釋的現(xiàn)象。
德米特里·羅曼諾夫說:“顯然,訪問巴拉舍沃那個飛碟的乘客也光顧了我們巴雷科沃(薩羅夫市郊區(qū))。不過他們到我們這兒時天還沒黑,而在巴拉舍沃時已是深夜了……那天我在園子里干了已有兩個多小時,終于從地里抬起身來,舒服地伸了個懶腰,挺直發(fā)酸的脊背,突然愣住了,我看見一個男人在足跡監(jiān)視地帶走動……我的別墅緊靠著守衛(wèi)城市邊界的士兵走的小路,小路是用鐵蒺藜攔起來的。這時士兵們正在奔跑,他們臉上的表情非常專注,我都沒敢問出什么事了??墒遣灰粫核麄冇终哿嘶貋?,沒精打睬地說著什么……他們說他們沒能找到我看見的(他們也看見了的)那個男人,并且在足跡監(jiān)視地帶上一個腳印也沒有……談話間我無意朝先前瞅見的那個怪男人的方向轉(zhuǎn)過身去……‘那不就是他嗎?還在那兒走著吶!小伙子們?nèi)拥魺燁^又朝那邊奔去。這時那個人一下子跨到旁邊……在鐵蒺藜欄旁消失了……過不多久,天黑了,飛碟上探照燈的亮光也看得見了。也許,到我們菜園子來的是另外的什么飛碟,不過照他們說的情況看來,太像巴拉舍沃的那個了。”
薩羅夫市市民依里娜·涅季婭金娜同她7歲的兒子目擊了又一個奇怪的物體——“綠月亮”:
1982年冬末,我和兒子站在公共汽車站,突然,傍晚的昏暗一下子變得十分明亮。我那好奇心特別強的孩子馬上給我提了一連串的問題:“月亮怎么是綠的呢?它怎么這樣亮呢?它蹦到哪兒去了呢?”我們一路上都興奮地議論著“怪”月亮的事兒,回到了家。我的丈夫當時在邊防哨所任所長。他這個人,應當說是個很穩(wěn)重,遇事愛思考的人。可是不管有多怪,這次他也加入了我們的談話,并且還說他們哨所的士兵已經(jīng)不止一次看見過自己頭頂上方有發(fā)光的綠色球體。那個球體一會兒懸著一動不動,一會兒猛地一蹦就不在了。他不可能懷疑戰(zhàn)士全都有錯覺,因為他自己也看見了。是飛行器嗎?可是,薩羅夫市上空是禁飛區(qū),他按規(guī)定報告了部隊指揮部。懸在樹梢上空那個閃閃發(fā)光的綠球一直留在我的記憶里。
在鄰近的季維也沃工作多年的新聞記者亞歷山大·羅木杰夫也曾看到過類似的東西:
那是大約9年前,我?guī)е?歲的兒子滑雪后回家,當時天已經(jīng)黑了。我們注意到月亮的顏色很怪,并且大小也跟平時不一樣。過了一會兒,我突然意識到月亮無論如何不可能在這個時候在那個地方出現(xiàn)。于是我轉(zhuǎn)過頭去,就看見真正的月亮在它應該在的地方。而假月亮這時候開始慢慢移動,然后懸停在薩羅夫市上空某處……后來我在編輯部和印刷廠把這事兒講給大家聽,大家并沒有笑話我,反而說許多季維也沃居民都已不止一次看到過這個“月亮”了。它通常從左向右在薩羅夫市上空一帶飛過(盡管每次飛行的高度和速度不一樣)。
關于薩羅夫市的另外一起目擊事件有很多議論,但是這起事件發(fā)生在該市的封閉地區(qū),所以被更多人了解的機會很少。
事情發(fā)生在一個星期天的傍晚,在《先鋒隊》工廠廠區(qū)里,一個戰(zhàn)士跑進警衛(wèi)室大聲喊道:“發(fā)光的球就在哨樓旁!”軍人們趕到出事地點,看見夜空中一個物體懸在哨樓對面,天空中閃動著刺眼的光芒。球體在空中懸了約10分鐘,隨后就消失了。大家爬上樓梯,看見哨兵已失去知覺躺在地上,胸前的防彈背心已被燒穿。地上是從窗框上落下來的有機玻璃。有機玻璃被切割成一個個規(guī)規(guī)矩矩的矩形塊兒。被警報驚動的特種部隊戰(zhàn)士沒有找到別的什么“反自然的”東西。
處于休克狀態(tài)的受傷士兵謝爾蓋·杰列辛科被送進部隊醫(yī)院。薩羅夫市的記者沒能同受傷者談話。值班員解釋說:“謝爾蓋只能同醫(yī)院領導薩佛諾夫少校談話。”少校又推說是師長的意思。薩羅夫市聯(lián)邦安全局的負責人A.波羅金在回答“這是什么?”的問題時說:“顯然是球形閃電?!眴柕侥切┍淮蛩槌尚》綁K的有機玻璃時,他表示一無所知。事后,謝爾蓋·杰列辛科恢復了知覺,但是變得有些口吃。他服役結(jié)束之后就離開了部隊。那個星期日的夜晚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塔季亞娜·科里尼茲卡婭寫到,這事兒只有內(nèi)部的報告和一盤據(jù)說保存在國家安全局年鑒里的錄像帶才說得清楚。對了,還有薩佛諾夫少校,不過要等他退役以后。
《絕密報》編輯部在報道了此事件之后附言如下:我們編輯部收到一份奇怪的電子郵件,寫信人稱他們屬于外星種族ZetaReticuli。他們種族的飛船在1947年遇險。信中,他們提議讓他們來對當時及以后發(fā)生的一些事件做出解釋,并且給大家公布了他們的Internet網(wǎng)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