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國哥倫比亞大學政治科學家的斯拉特(Ian Slater)著書《奧威爾》(Owell:The Road to Airstrip One),簡介《一九八四年》的作者奧威爾的生平,著力介紹他在緬甸、英格蘭和西班牙的經(jīng)歷。書中講到,西班牙內(nèi)戰(zhàn)使奧威爾看出,左派人士能象被右派分子那樣地被極左分子輕易地殺掉。這種想法成了他思想的轉(zhuǎn)折點。在這以后,他在作品中嚴肅地譴責極權(quán)主義。作者指出,與其說奧威爾是政治思想家,不如說他是社會批評家。書中也指出了奧威爾的缺點在于沒有深入地思考如何抵抗傳統(tǒng)政治保守派的力量。這本書從而被書評界人士認為是研究奧威爾的有價值的材料。
(紐約的日日夜夜》(New YorkDays,New York Nights)被一些人當成紐約的導游書。然而就布魯克(Stephen Brook)的這部新作的內(nèi)容說,遠比普通導游書來得豐富。除去象一般導游書那樣介紹風景、博物館、賓館等等以外,還介紹了大量其它社會活動場所:教堂、公共浴池、法院、醫(yī)院、地下火車站等,敘述這些地方的今昔。作者還介紹了紐約的知名政治家、知識分子和開發(fā)人士。其實,有多少普通的旅游者要到擠滿流浪漢和煙鬼、酒鬼、娼妓的公共浴池去洗澡呢?有多少人會去那些常常遭到冷落的教掌呢?游客一般乘大轎車,很少有人去以犯罪率高聞名于世的地下火車站。由此可見,這實在是一本研究美國大都市的參考資料,而一般的讀者讀一讀這本語言生動的“導游書”也會領(lǐng)略一下作者通過仔細觀察和高度概括寫出的這部“活生生的大都市生活狂想曲”。
西方世界的很多人都發(fā)現(xiàn),新型的商業(yè)中心越來越改變著人們的生活。美國自由寫作者考文斯基(Will-fam S.Kowinsky)著書《美國商業(yè)中心》(The MallingofAmerica)議論這個社會變革。他說,商店設(shè)在郊區(qū),廣告商大肆為這些商店做廣告,而靠廣告而制定購買計劃的顧客紛紛涌向郊區(qū),設(shè)在市中心的商店不同程度地受到冷落。廣告激發(fā)購買欲,而郊區(qū)商店能滿足購買欲。由此不僅引起商品的經(jīng)濟變化,社會學、心理學家也研究起由此引起的社會問題及購物心理學所面臨的問題。這部書首次發(fā)行二萬五千冊,為數(shù)不少。
美國人瑟倫尼(GittaSereny)寫了一本新著,名為《見不到的孩子們》(TheInvisibleChildren)。書中的“孩子們”是十個女孩子和兩個男孩子,他們年紀不大,但已淪為娼妓,賣身為生。圍繞這十幾個孩子,作者先后造訪了他們的保護人、家長、社會工作人員、老師、法律顧問,探究孩子們與他們的關(guān)系。這些人對孩子們的行為好象習以為常,并不奇怪,特別使作者吃驚的是警察,他們認為這種行為是無關(guān)緊要的。所有這些人只是一起譴責孩子們不好,應受懲罰,或是互相推卸責任。這使作者很氣憤,于是她通過這部書大聲責問:社會為這些心理上受傷的孩子們做了些什么?調(diào)查的事實證明,這些孩子都是從家里跑出來的,留在他們腦海中的家長,就是整天僅僅為了錢和性生活而忙碌、吵鬧和使用暴力的人。難道這樣的家長不該對孩子們負責任嗎?作者建議美國的社會工作人員為這些逃出家門的流浪幾建立一個類似“家”的地方,以安慰和改變她們的變態(tài)心理。然而正如孩子們所說,“誰來管這樣的事呀?”瑟倫尼與美國、聯(lián)邦德國和英國一百六十一名賣身兒童交談過,寫在書中的是作者了解比較深刻的十幾個。
當今西方女權(quán)運動的參加者已有成百萬人,弗斯特(MargretForster)最近出版專著《重要的姐妹》(Signif-cantSisters)專門介紹了在一八三九至一九三九年這一百年中英美出現(xiàn)的八位早期女權(quán)主義活動家。這些婦女當年思想單純,目標單一,富有個性,為女權(quán)運動作出貢獻,盡管她們中間有的人不承認自己是女權(quán)主義者。這八位婦女中有伊麗莎白·伯萊克威爾,她是第一位正式的女醫(yī)生;瑪格麗特·山額,她最早參與節(jié)制生育的討論和活動;艾米莉·戴維斯,她創(chuàng)辦了劍橋格頓女子學院;卡羅蘭·諾頓,曾發(fā)起修改英格蘭婚姻法的運動。
《注意聽我說》(ListentoMe)是伊麗莎白·昆和歐文(ElizabethQinn&MichaelOwen)合寫的,記述昆三十年的舞臺生涯。昆后天失聰,也就在失聰之時,她對舞臺藝術(shù)發(fā)生了興趣,她被從普通學校轉(zhuǎn)到殘廢人學校,后來她自己到首都華盛頓讀大學,并開始在為聾啞人演出的劇團服務,去美國各地演出。這些給她的生活帶來了歡樂和希望。但是酗酒的父親使她經(jīng)濟拮據(jù),母親總愿意讓全家人都生活在一起而不同意她常出門。但是她征服了這些困難,熟悉她的人都認為,她的這三十年不僅是在舞臺上奮斗,主要是在社會上奮斗。前兩年她參加了在倫敦上演的《一個小上帝的孩子們》的演出,轟動倫敦,這無疑是她的勝利??赡苁莿倮南矏偧ぐl(fā)了她寫這部傳記故事,使她用滿意的筆調(diào)敘述自己的成功史。
威廉·莫里斯被一些人譽為“英國工藝美術(shù)之光”。斯坦斯基(PeterStansky)的新著《重新設(shè)計世界》(RedisigningtheWorld)中詳細記述了這位在十九世紀八十年代為英國工藝美術(shù)界做出貢獻的人物。書中介紹說,莫里斯是位藝術(shù)家,也是設(shè)計師,他曾為書刊設(shè)計字體、封面和版式,也畫過壁紙,當他感受到政治影響著工藝美術(shù)時,他也參與了政治。他提出,革命理所當然地能夠而且必須幫助和挽救藝術(shù),使藝術(shù)能與人的生活結(jié)合在一起。他利用機器印刷為自己的事業(yè)服務,但他不喜歡機械化生產(chǎn),人們覺得他怪,也有人說他是“改良了的文藝復興者”??赡苡捎谶@些原因,他一直沒有加入任何藝術(shù)家團體。
美國學者奧爾斯(SallyWendkosOlds)在新著《永久的花園》(TheEte-rnalGarden)中提出,在八十年代,因為社會生活變了,人們的性感發(fā)泄要求日益衰退,而互愛則逐漸回到人們的生活作風中。她認為性感發(fā)展的平衡問題和普通生活有關(guān)。她訪問了從未成年到老年的各種人,試圖根據(jù)年齡列出各類人性感發(fā)展的各個轉(zhuǎn)折點。她發(fā)現(xiàn),每個人的性生活都受著普通生活的影響,這種影響的因素排列依次為:血統(tǒng),工作,常交往的人,和偶然機會遇到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