編者按:這是北京市印刷一廠排字工人、共青團員尉秀泉同志,代表該廠全體職工在中央國家機關團委反右派斗爭報告會上的講話摘要,內容生動,事跡感人,我們的青年讀者,可以從這篇講話中受到一次生動的階極斗爭教育。
親愛的同志們:
我是北京市印刷一廠的排字工人。現(xiàn)在,我向大家匯報一下,我們工人堅決拒排北京大學右派分子的反動刊物——“廣場”以及和右派分子說理斗爭的情況。
五、六月間,正當全國各地的資產階級右派分子向黨猖狂進攻的時候,北京大學的右派分子也乘機在學校里貼出“一顆毒草”“又一顆毒草”等大字報,不幾天大批“毒草”貼滿了整個學校。他們還想把“毒草”貼到校外,因為怕遭到市民的反對,才沒有敢在校外貼??墒撬麄儏s又辦了一個刊物——“廣場”,想把火出校園,燒遍全國各地,來動搖社會主義的根基。“廣場”是個反動透頂的刊物,其中北大右派分子的反動謬論,應有盡有。他們說廣場是“火葬場”,它宣揚“無產階級專政壞處多”、“黨的領導要不得”、“全國一片黑暗”,想用一把火統(tǒng)統(tǒng)燒盡。他們雖然用欺騙和訛詐的手段,弄到了一批錢,可是,要出版還欠一條:要工人排印。我們工人是否支持他們呢?右派先生的如意算盤是打錯了,就在他們張牙舞爪猖狂進攻黨和社會主義的時候,我們工人為了捍衛(wèi)黨和社會主義,拒絕排印“廣場”的事件發(fā)生了。
六月八日,北京市印刷公司送來一批活,這就是“廣場”。他們要的很急,為的是要趕緊把這個反動刊物送到全國各地去點火。我們生產科也就把這批活作為“急件”送到排字車間揀字。九號晚上我們的夜班工人丁宏遠和張寶華上班時,他們想先看看稿子字跡清楚小清楚,打開一看,嗬,真是一批新鮮活!大多數稿子又破又爛,字寫得橫七八豎,有的稿子干脆就是從壁報上揭下來的,好些八開大的橡皮紙上只寫了幾個大藍字,大紅字。再看內容是:“要真正的民主、自由”;把官僚主義、主觀主義、宗派主義歸于社會主義制度;咒罵工人和廣大勞動人民是“愚蠢的群氓”;咒罵黨、團員在黨的正確領導下工作是“盲從成風”。盡管有的披著馬列主義外衣,有的引用了一些美麗的詞句,我們夜班工人一眼就看穿了內容很反動,沒有排。并在交接簿上寫道:“410稿(即廣場)我們沒揀……稿內有反動言論……”
第二天,工段長拿起交接簿一看,就問車間主任匯報情況,后來廠是也知道了。廠長說:“可能是鳴放稿件,也可能還有批判,你們先排著,等我辦完了工作,了解一下再說吧?!?/p>
于是稿子又發(fā)給了兩個工人。佟聿新同志排發(fā)刊詞的頭一段時還覺得沒有什么,但排到第二段時,真貨色亮出來了,是這樣寫的:
“這個運動已經遠遠超出黨內的整風范圍,而具有偉大的社會意識大變革的巨大意義,人與人之間的關系要重新調整,一些過去習以為常的正面與反面的東西要重新進行肯定與否定,對于現(xiàn)代的一些論點與觀點,要重新進行估計、評介與探索……。”
佟聿新同志排不下去了,他越看越生氣:“人與人之間的關系怎樣調整呢?是叫地主資本家‘老爺們重新壓在我們頭上作威作福嗎?這還了得,他們不是要造反嗎!”
這時候另一個工人侯兆鐸同志在排張元勛與沈澤宜寫的詩“是時候了”,也發(fā)現(xiàn)了問題。因為他們的“詩”的前一部分在盜用了“五四”的火炬以后,就進行煽動了:
“是時候了!
向著我們的今天
我發(fā)言!
昨天,我還不敢
彈響沉重的琴弦
我只可用柔和的調子
歌唱和風與花瓣,
今天,我要唱起心里的歌,
作為一支巨鞭,
鞭笞死陽光中的一切黑暗!
為什么有人說:團體里沒有溫暖?
為什么無數墻壁隔在我們中間?
為什么你和我不敢坦率地交談?
為什么…………………………”
侯兆澤同志想:“這是什么話?哪些人說團體里沒有溫暖?哪些人說有無數墻壁隔在我們中間?哪些人不敢坦率地交談?只有那些反革命、壞蛋才這樣說呀!”他們兩人因為生氣都排得很慢,平常每小時排兩千多字,可是
現(xiàn)在一小時只排了幾百字。
侯兆鐸和佟聿新兩人看見這些反動透頂的東西,氣得再也排不下去了,一起去找工段長說:“這個刊物的內容反動極了,我們兩人都不愿意排,我們決不能替他們作反動宣傳的工具。”
正當他們兩人和工段長談瑟的時候,揀字工段其他的工人都聽見了,大家都問“怎么回事?”他倆說明“廣場”刊物的反動性后,工人們就都到揀字工段來看稿子,大家才發(fā)現(xiàn)篇篇稿子都有問題:有的是暗暗替胡風說話的;有的是污蔑領袖的;有的是挑撥中蘇關系的;也有的口口聲聲罵共產黨社會主義不好,說自己像“白毛女”一樣受冤屈,公開表示要伸冤的。
排字車間的其他工人也跑來了,他們聽說有一小撮人想推翻我們的黨和政府,讓地主、資本家復辟,叫我們工人、農民再過暗無天日的生活,大家氣得活都干不下去了,兩百多人全跑到揀字工段著稿子??赐旮遄?,都非常氣憤,一致表示堅決拒排“廣場”。我們工人的代表并把廠一級黨、政、工、團領導人找來,對他們說:“我們并不是無組織無紀律,因為我們懂得如何保衛(wèi)我們黨和社會主義,我們決不許任何人動黨一根汗毛?!畯V場這上刊物極反動,它就是要推翻黨和社會主義,企圖叫資本主義重新復辟,我們決不能用我們的雙手來打我們自己?!?/p>
廠級領導聽了我們工人的話,黨委書記講話了,他說:“同志們,你們做得對,黨委會支持你們。”黨委書記的講話給了我們很大的鼓舞,我們討論了一下,決定要和反動刊物的編輯辯論,叫他們來人。領導也同意了我們的要求。
當天下午兩點多鐘,我們還沒有和他們聯(lián)系,“廣場”的編委張元勛、沈澤宜到我廠來催活;到生產科以后,他們聽說我們工人拒排刊物,故意裝著奇怪的樣子,要和我們工人見面,還想借此機會來煽動我們反黨反社會主義。他們來得好,我們工人正想找他們呢!工會負責人到車間找人,怕影響生產,只叫了五個人去,我們很多工人意見紛紛,說人少了不解氣,就去了20個。但其余的人,活也干不下去了,也要去,他們說:“我們也要去辯論,我們一肚子氣和火放不出來,活也干不下去,至于耽誤的活,我們保證以后努力生產來彌補?!惫M足了大家的正當要求,于是二百多人涌向了大禮堂。
不一會廠長帶來了兩個人,這兩人都留著頭,一個戴著黑邊眼鏡,另一個手里捏著筆記本,看見咱們工人的陣勢,早已慌張了,臉色灰白,還故作鎮(zhèn)靜。
說理斗爭開始了。先由草間工會主席施福興同志告訴他們說:“‘廣場是反動的刊物,我們工人堅決拒絕排印,今天要跟你們說理,許你們鳴也許工人鳴,如果你們有理我們就排,要是沒理,我們堅決不排?!苯又覀児と藟涸谛睦锏膽嵟脑捪駠娙粯佑砍鰜?。
老工人陳文啟挺著胸脯走出來,手里搖著“是時候了”這篇稿子,向他們質問:
“你們說團體里沒有溫暖,我問你團體里怎么沒有溫暖?我是一個老工人,在軍閥時代,我挨過軍閥的打,在日本鬼子時期,我吃的是混合面,挨過日本人的揍。在國民黨統(tǒng)治時期,我挨打挨罵更不用提了。我活了四十歲,從來沒有感覺到像今天這樣溫暖。我吃得飽、穿得暖,還能養(yǎng)活三口人,不挨打不挨罵,你們是誰說團體里沒有溫暖,叫他來找我談。你們說什么無數的墻壁隔在我們中間、不能坦率交談,這更是胡扯!我和我們的廠長、黨委書記、車間主任都經常交談,我們有什么意見向他們反映,都能及時得到解決,怎么會有墻壁在我們中間。誰不敢坦率地交談呢?只有那些見不得人的家伙,才不敢坦率地交談,是不是!?”
張元勛站在那里滿臉假笑,誰說話,他就向誰點頭。沈澤宜伏在桌上假裝記錄,在本子上亂劃。這兩個家伙臉上直流冷汗。
我問他們:“你們說共產黨搞的一團糟,社會主義制度不好,全國一片黑暗,是不是因為現(xiàn)在人與人之間的關系都平等了,沒有剝削和壓迫了,是不是我們歷年來取得了偉大的成就,你們就生氣呢?是不是因為人民豐衣足食你們不高興呢?我告訴你們,你們這一小撮野心家也想推翻共產黨和社會主義,那簡直是天大的笑話,你們別做夢了!”
青年女工趙蘭說:“你們這篇‘是時候了,是什么時候了,現(xiàn)在是黨整風的時候,難道是你們造反的時候嗎?”
共青團員曹振江說:“我們工人辛辛苦苦的工作,連喝水、上廁所也害怕浪費了一秒鐘,供給你們上學,為的是培養(yǎng)你們?yōu)樾滦偷闹R分子,紅色專家,沒有想到你們學到一腦子豆腐腦!”
我們憤怒的質問、正義的駁斥響澈了整個大禮堂,連續(xù)三個鐘頭,群眾的情緒始終高漲著。兩個右派分子低著頭,啞口無言,最后才裝出一副可憐相說:“我們不是負責人,我們是跑腿的,一定把大家的意見帶回去?!惫撠熑丝匆娨呀洶阉麄凂g倒了,才說:“這次說理到此為止,你們不甘心還可再來!”我們工人叫他兩留下姓名,以后好找他們。他倆人做賊心虛,連真姓名都不敢說,張元勛說叫張愛歌,沈澤宜改叫沈夢周,倆人狼狽不堪,夾著尾巴跑回去了。
隔了一天,6月12號,又來了兩個人,自稱“廣場”編輯,名叫崔德南和張景中的,要找工人談話。這兩個人裝做來歷不凡的樣子,進門就說“張元勛、沈澤宜沒有見過這樣的場面不敢來了。”好像他們是見過世面,大膽能說的。
我們工人同志在這兩天里也研究了他們的謬論,把他們的真面目看得更清楚了,對他們的惡毒居心更加憤
恨,正要著著實實批判他們。聽說他們又來了人,馬上有三百多工人聚集在禮堂里,有的在上次會上沒有趕上發(fā)言的,有剛下夜班,覺都不睡就趕來的,都要和他們爭鳴一番。
工人同志把這兩人圍在中間,有人拿一條板凳,一張桌子給他們,狡猾的崔德甫一臉假笑說“不用,不用,我們和工人坐一起?!蔽覀儑绤柕呐馑f:“誰和你坐在一起,給你桌子是叫你們好好記錄,聽我們工人說理!”他才把桌子收下了。我們的人還沒有坐好,崔德甫就?;ㄕ辛?,他搶先說:“親愛的工人同志們,我們是‘廣場的編輯,聽說你們不排,我們也感到這個刊物有些問題,我們年青不懂事,今天來聽聽工人同志的意見,大家說怎么改,我們就把稿子拿回去進行修改。我們也有苦衷,因為人家不讓我們刪改,我們就不敢動?!?/p>
大家一聽這些鬼話,就知道他們原來想把稿子騙回去!大家都異常氣憤地指著崔德甫說:“你胡說,你想欺騙我們,我們問問你,發(fā)刊詞難道不是你們編輯寫的?稿子能登不能登,難道不是經過你們的眼,由你們決定?你們?yōu)槭裁床坏欠磳δ銈兊母遄??告訴你們,休想把稿子騙回去!”
“‘廣場的反動言論,我們要送交檢察院”——有人大聲喊著。大家的斥責聲和質問聲,從四面八方飛向他們兩人。崔德甫的笑臉垮了下來,張景中賊溜溜的眼睛,東張西望。兩人啞口無言。
西文工人李樹林說:“我不是黨員,是一個群眾,在舊社會我還給國民黨做過事。你們咒罵黨,咒罵社會主義,我看得很清楚,你們心里想的是什么?在蔣介石和美帝國主義統(tǒng)治的時候,是什么日子,誰能忘記美國鬼子強奸沈崇的事件?難道你們不知道臺灣的劉自然事件?我們今天是什么日子?你們瞎了服了!”
老工人張啟麟說:“我參加過‘五四運動,我知道‘五四的意義,那時候我們簽血書,冒著槍彈噴水游行,我們‘五四的火炬燒的是三大敵——帝國主義、封建主義和官僚資本主義?,F(xiàn)在你們盜用光榮的‘五四火炬燒的是誰,你們想燒的是黨、工人階級和社會主義。告訴你們,你們要想動我們黨的一根汗毛,我們不答應!”
許多工人的發(fā)言,都是一針見血,刺痛他們的要害。陰險的張景中坐不住了,他站起來往外擠,口里嚷著說:“我有事,我要走”,工人同志制止他,叫他坐下來,他仍然往外擠,還橫蠻地說:“不行,我非走不可”,這時已是正午12點鐘,其他事間的工人下班了,也來參加說理斗爭,六百多工人的手一致指著他,叫他坐下。由于激動,有幾個人喊:“打倒野心家!”“你們是叛徒,敗類!”還有人喊:“毛主席萬歲!”“中國共產黨萬歲!”我們工人都舉手喊著,不料崔德甫這小子也跟著我們舉手喊,這使我們工人憤怒極了,肺都要氣炸了,我們喊毛主席萬歲,是發(fā)自內心熱愛,而他這個反動家伙是裝樣子欺騙我們的,所以大家制止了他:“放下你的手!”他再也不敢喊了。
這時工會主席向大家說,到理斗爭暫時進行到這里,先把他們帶到工會辦公室去,一會有情況再向大家匯報。大家急忙讓出一條路,張景中走在前面,崔德甫跟在后面,這狡猾的狐貍一邊往前走,一邊左右點頭說謝謝!謝謝!”我們指著他的鼻子說:“低下你的頭,誰要你謝!”
張景中到了工會辦公室向一個來參加會議的報社記者說:“工人打了我了,他們拘留我們!”這位記者當面給以反駁說:“我親眼看見工人只和你說理,并沒有打你,工會同志送你們來辦公室休息,怎么能說拘留你們呢?”張景中這極端陰險的小人,他看見辦公窒外門口圍了好些工人,就故意往門口撞去。他是有惡毒居心的。因為他今天來的時候,故意換了一身用手指一動就會破的爛衣服,他想先打我們工人,叫我們工人還手,一動他,把衣服弄破了,他就好誣蔑我們工人打他,來擴大事件,挑撥工人和學生的關系。我們工人早就看穿了他的心事。工會負責人義正詞嚴怒斥他說:“你別耍無賴了,你想撞出去,踢我們工人,打我們工人,好把事情擴大,達到你挑撥誣蔑的目的是不是?”他的卑鄙無恥的目的被揭穿了,才低下頭來。等我們工人散了后,工會才把他倆人
攆出了工廠。
我們拒排“廣場”取得了勝利,并把事情的經過寫了一封信給北大學生會,請他們傳達給北大的全校同學。以后我們接連收到北大同學的20多封聯(lián)名信,信里充滿了對我們的感謝和敬意。他們說“工人同志們,我們堅決支持你們的正義行動,你們說得對,黨、社會主義是我們的命根子,我們堅定不移的站在工人階級的立場上,擁護黨、擁護社會主義,明辨是非,和一切離開社會主義的言行劃清界限,并展開不調和的斗爭?!?/p>
為什么我們堅決拒排“廣場”這個反動刊物呢?道理很簡單,就是解放幾年來,我們在黨和團的教育下,覺悟提高了,不是像右派分子污蔑的“群氓”了,我們懂得什么是好,什么是壞,我們永遠相信中國共產黨,永遠相信黨領導我們走上的正確道路。
在舊社會里,我們印刷工人曾經冒著生命危險在夜間排印革命刊物,如“燕京新聞”,“清華周刊”“罷課特刊”等等,這些刊物里所說的話,完全是我們工人心里的話,我們工人非常愛排愛看。如“抗議美國兵強奸沈祟!”“美國佬滾出中國去!”“抗議美國兵無故打死王鳳喜,要求國民黨政府給美國鬼判罪!”“反饑餓!反內戰(zhàn)!”等等。為了排這些革命刊物,我廠工人有五個曾經被捕,但我們毫不畏懼,我們還是照樣排,讓這些刊物按時出刊。那時候這些右派分子到那里去了呢?他們干了些什么呢?現(xiàn)在卻披著人皮出頭露面來反對共產黨、反對社會主義!是不是現(xiàn)在沒有內戰(zhàn)沒有饑餓,中國人民可以給犯罪的外國人判罪了,右派先生就不甘心了!
拿舊社會工人的生活和解放后對比一下,就知道我們?yōu)槭裁催@樣熱愛黨和社會主義。在舊社會里有錢人都管我們叫臭工人。我們辛勤勞動一個月只能掙幾十斤玉米面。沒辦法,排完字以后覺也不睡,有的去蹬三輸、有的賣報、有的賣糖、有的賣冰棍,每天作兩三份事,全家老小還是吃不飽,只能喝玉米粥。我們掙的錢雖少,還得給把頭送禮,要不然把頭就會平白無故地開除你。我們工人生老病殘,資本家根本不管,不能做工了,就把你開除。他們說“三條腿的蛤蟆難找,兩條腿的工人好找”,他們把我們工人的血都吸盡了。
解放以后,我們工人成了領導階級,當家做了主人。我們這個工廠,是由32個小單位合并起來的。目前已發(fā)展成為一千多人的大廠了?,F(xiàn)在我們工人的工資都能平均養(yǎng)三四口人。每天吃的是大米白面,而不是混合面,穿的起碼都是棉布衣服,有的還穿呢,穿綢的,再也不光背挨陳了。在舊社會里,我們在小工廠里只能看見一個小破馬蹄表,現(xiàn)在有些工人胳膊上都帶上了手表。很多工人買了新的“飛鴿”牌、“永久”牌、“菊花”牌、“鳳頭”牌的自行車。我們廠三分之一的人都有自行車了。我們每天八小時工作完了以后,有豐富的文娛生活:有俱樂部、有劇團,自己演出京劇、話劇、歌劇、評劇、音樂、舞蹈、曲藝、小天橋等活動。還有乒乓球、籃球、足球,排球、羽毛球等體育設備。有很多老工人下班后,就去鉤魚。再也沒有蹬三輸、賣報的了。我們還有正常的政治和技術學習:每星期一、三、六就到自己的業(yè)余學校去學文化?,F(xiàn)在,我們廠已有20多人上了大學或速成中學。拿我哥哥來說,他1952年從我們廠考上師大工農速成中學,現(xiàn)在已經上大學了,正在學習法文。他還教我講外國話哩。我們廠里還有托兒所,有小孩的母親可以把小孩送托兒所。她們每天只工作七小時,剩下一小時是給孩子喂奶的。我們工人和家屬全部享受勞保待遇。我們每年透視一次,有了肺病就到南菜園我們自己的肺病療養(yǎng)所去療養(yǎng),有的還轉到風景優(yōu)美的萬壽山、香山去療養(yǎng)。幾時病好了,幾時上班。而平時,我們還有周到的安全措施。為了怕工人發(fā)生工傷事故,有機器的車間都裝上了防護罩。鑄字車間的工人每人都驗了光,發(fā)給一副眼鏡,為的是怕熔化了的鉛液迸濺到服睛里去。為了使車間空氣新鮮,每個車間都安裝了通風設備。天熱的時候,還采取了許多防暑降溫的措施。每人還發(fā)給仁丹、老虎油、避瘟散以防中暑。我們廠的領導者80%都是工人出身,非常了解我們工人。半年還開一次全廠職工代表大會,大家有什么意見和要求,都可以在會上商量解決。我們工人和領導者的關系,就如魚和水一樣的密切,把生產搞得很好。我們廠還有市的人民代表。以上這些,都是我們工人在舊社會連做夢也不敢想的事,但今天在共產黨領導下都完全做到了。我們工人的生活在新舊社會真有天堂地獄之分。全國人民的生活也是這樣。而右派分子卻看不到這些事實,咒罵“共產黨不好”,“新社會比舊社會還黑暗”。這完全是瞎了眼睛在胡說八道。我們工人決不能容忍。
我們工人要警告那些資產階級右派分子:你們想攻擊共產黨和新社會,想使歷史車輪向后轉,使資本主義在我國復辟,這是妄想。我們工人決不答應,全國人民也決不答應。共產黨是世界上最好、最英明、最偉大,最能代表全國人民利益的黨,社會主義社會是人類最優(yōu)越、最幸福、最美好的社會。我們一定要永遠堅決跟著共產黨走社會主義道路,一定要和那些別有用心的資產階級反動派展開堅決的不調和的斗爭。不獲全勝,決不收兵。
為了祖國的明天,我們工人在工廠里正在發(fā)揚勤儉建國、艱苦奮斗的精神,百倍的努力生產,特別是在反右派斗爭中,我們的生產情緒更加高漲了。我們要用實際行動印出更多、更好、成本更低的書籍,輸送到全國各地,來支持同志們反右派的正義斗爭。